不論如何的變化,那也不可能一步登天吧,這才多久沒見了,從畢業出來半年之久,他凌無痕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一直是同學們心中的一個迷,誰都想弄清楚,那金澤凱與韓海明顯然是知道的,可不論他們如何的問,倆人就是不說,他們也是沒辦法, 這才五人聯袂而來,到東方集團來看一看,一看人家這規模富麗堂皇,卻不期遇上了正在過來吃飯的凌無痕,再一看眼前的這種待遇,他們的心理就大受打擊了。
這位在學校裡連飯都吃不上的,現在卻是高高在上,商界上的大佬們眼中的一塊寶,一看眾星捧月似的禮待,五人真是有點坐不住了。
不過既然都來了,總不能就這麼回去了吧?況且凌無痕還說要請客吃飯。
一看這家酒店的氣派,一頓也不知得花多少錢了?剛出來工作的人能有幾個工資了,連想都不敢想到這樣的地方來吃飯。
與幾位認識的人打過了招呼,幾人來到了酒店的餐廳落座,服務員也是上來一番熱絡著招待。
凌無痕一看他們那樣子就知還沒吃過飯,讓服務生把選單遞到了他們手裡,一笑:“別客氣,有什麼愛吃的點上幾個來。”
五人拿著選單,一看那價格嘴巴差點沒張開驚叫了出來,媽的,單是一道菜,他們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這是金作還是銀作的呀?
不過既然都來了,總不能不吃的吧,他們也是很想享受一下大酒店的飯菜有什麼的不同,吃了下來真就好吃了?
在喝茶閒聊的等待中,方東集團的東來市的總裁陳海也是得到下面的人彙報,知道凌無痕與齊燕芸過來吃飯,他便下來打個招呼:“凌先生呀,你怎地有時間過來了,齊董走的時候一直唸叨著你,都說你自上次之後就沒來過,盼著你有時間多多過來走動走動。”
“最近事多有點忙,所以就沒時間了。”
陳海又轉過頭來,一笑:“齊小姐!齊董走的時候你也沒過去送他,他很是生氣的喔。”
“又不是沒見過面,哪天我不還得回去的,他見與不見我也沒多大關係的。”
“齊董說了,有空的時候你與凌先生一起到雲省與他見見,他有話要對倆位說。”齊燕芸對凌無痕一個什麼情況,陳海也是看在眼裡,如何不知道看上這位風水大師了,凌無痕的本事他也是見識過了,知道似這種異人不是金錢所能請得到的,能有個女人拌著他最好不過了,齊雲飛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妹妹與凌無痕如何的交往,顯然是預設了倆人的關係,他陳海就懂得如何作人了。
“羅嗦。”齊燕芸白了一眼,這話是什麼的意思她還是知道的,心想哥哥這也是著急怕自己嫁不出去,心裡暗暗高興。
“那好,我就不打攪你們用餐了,這一頓就記在公司賬上。”陳海與凌無痕倆人打聲招呼,然後才向於豔點了一下頭,這才離去。
那五位同學這時看著滿心不是滋味,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這一頓飯五人粗稍算了一下,怎也得二三萬吧,自己一年工資也就這樣了,人家一頓就吃個精光,酒店衝著凌無痕與齊燕芸的面子,居然還免單了,也由此看得出來,酒店方對凌無痕是如何的重視了。
正要開飯的時候,一名服務生又把一瓶紅酒拿了上來,道:“這是陳董交代拿來讓大家品嚐的。”
五人知道能叫得東方集團東來市的總裁拿上一瓶酒來,那就不簡單了,齊刷刷的瞧了過來,不禁暗暗乍舌,這不就是聽得傳聞,那貴得離譜的拉菲麼?
這年份雖說不清楚,價格那就不用說了。
服務生開啟了蓋子,替客人倒上了半杯,然後才退了下去,凌無痕舉起了杯子笑道:“來!先喝一杯。”見齊燕芸也想喝,一下子就按住了她的手:“一會還得開車,你就不用喝了,多吃些菜就行。”
齊燕芸哼了一聲:“怕毛”忽地見他瞪了自己一眼,這才想起答應過他不講粗話的,忙改口道:“就一小口而以。”
“一小口也不行,安全第一。”凌無痕臉一板,說什麼也不答應。
齊燕芸哼了哼,雖不高興,也沒敢拂他之意,把杯子重重的放了下來。
五人拿著杯子瞧了瞧裡面的酒,心想這可是價格不菲的拉菲呀,今天託凌無痕的福居然喝上了,也不知是啥滋味?
小口一嘗,感覺和他們以往所喝那些廉價的紅酒似乎也沒什麼兩樣呀?只是這酒怎就這麼的貴了?
“來,別顧著只是喝酒,這菜好像還蠻不錯的,上回來吃過一次,感覺可以。”凌無痕熱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