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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無論任何原因,都不可分神,讓敵人有可乘之機,寒掌門須謹記這點。”

寒碧翠臉寒如冰道:“我不用你來教訓,只怪我有眼無珠,看了你。”

戚長征聳肩道:“寒掌門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可以走了嗎?”

寒碧翠回覆平靜,道:“你告訴我為何會知道我是誰,我便可任你自由離去,否則我會下令本派八大高手不惜一切把你留下,而我則會以丹清劍再領教高明。”

戚長征微笑道:“這個容易,剛才我看你持雙短刀的姿勢,有種生硬的感覺,推知你因要掩飾身分,故舍棄獨門兵器不用。以常理論之,你就算揀別的兵器,也不應會揀太過不同性質的兵器,由此推到你平常用的定是長劍。江湖用劍的著名女高手雖多,但若像你這麼動人又高明的,怕只有寒掌門你了。好了:我可以走了嗎?”

寒碧翠跺腳道:“滾吧:不要給我再遇上你。”

戚長征搖頭苦笑,自有一種瀟不羈的味兒,轉身難去。

寒碧翠嬌喝道:“湘水幫褚紅玉是否給你汙辱的。”

戚長征一震停下,問道:“她死了沒有?”

寒碧翠道:“沒有死,但卻給用了一種奇怪的封穴手法,仍昏睡不醒。”

戚長征一呆道:“那奸賊為何不殺人滿口呢?那我就更難洗擦嫌疑了。是了:因為他有自信可把我生擒或殺死,所以不用這樣害我,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寒碧翠道:“你自言語說些什麼。”

戚長征仰天一陣悲嘯,“颼”的一聲,在巷尾一閃不見。

寒碧翠呆了片晌,猛地一跺腳,由相反方向迅速離去。

死,就是我亡。”

寒碧翠道:“你自言自語說些什麼。”

戚長征仰天一陣悲嘯,“颼”的一聲,在巷尾一閃不見。

寒碧翠呆了片晌,猛地一跺腳,由相反方向迅速離去。

第十二章 浪子多情

房外女子嬌笑倏止。

她“咦!”了一聲後,便沒有說下去,使人知她雖為某一突然發現訝異,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秦夢瑤瞅了韓柏一眼,只見這搔頭抓耳,四處張看,似乎正尋找遁逃之法,唉!這小子不知是否欠了人家姑娘什麼東西,否則何須一聽到人家聲音,立時慌張失措,六神無主。

她從步聲輕重分辨出外面共有一女三男,暗自奇怪為何這種聚會,定在這大清早的時刻舉行,且似是由某地方聯袂而來,那就是說這三男一女,極可能未天亮時業已在一起,難道四人整晚鄱在一處,到天亮才齊到此處享受早點?

房外此女當不會是一般武林世家的女兒,想到這裡,不由瞪了韓柏一眼,暗忖這小子不知會不會和此女有上一手。

韓柏亦在留心她的動靜反應,忙手搖頭,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秦夢瑤容色回覆了一向止水般的冰冷,使人不知她是喜是怒,但那種教人不敢冒瀆打擾的氣度,又再重現,顯示她對韓怕的風流行徑,生出反應。

房外四人停了下來。

其中一名男子道:“盈姑娘為了何事,忽然動心至此呢?”

秦夢瑤進入劍心通明的境界,一絲不漏反映著心外所發生的一切。聽這人不說“驚奇”

或“訝異”,偏要說帶點禪味的“動心”,知道此人借說話顯露自己的辭鋒才華,由此推之。房外這不知和韓柏有何關係的女子,當是美麗動人之極,使這人費盡心力追求,連一句說話亦不放過表現自己,咬文嚼字。

這時韓柏伸手過來,要推眼尾亦不望向他的秦夢瑤的香肩。

秦夢瑤眼中神光一閃,淡然看了韓柏一眼,嚇得他慌忙縮手,不敢冒韓柏苦著臉,向她指了指視窗,示意一齊穿窗逃遁。

秦夢瑤一見他的傻相,劍心通明立時土崩瓦解,又好氣又好笑,暗怨此人怎麼如此沒有分寸,竟要自己為了躲避他害怕的女人,陪他一齊由後窗逃走,嗔怒下打了個手勢,著他自己一個人走路!

可是她“不可侵犯”的氣度,再被韓柏徹底破去。

房外另一男子道:“散花小姐似不願說出訝異的原因,不若我們先進房內,喝杯解宿酒的熱茶再說。”

秦夢瑤至此再無疑問,知道房外一女三男,昨夜定是喝個通宵達旦,縱使是江湖兒女,如此一個年青女子和三男對飲一晚,仍是驚世駭俗的行為。

盈散花再次出言,帶著笑意地欣喜道:“三位請先進房內,假若散花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