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容道:“這是七毒丸,姑娘是雙修府的什麼人?”
谷倩蓮瞪大俏目,不能置信地道:“你是什麼人,竟認出我們的七毒丸?”她當然不知道風行烈是和她們雙修府甚有淵源的邪異門的大叛徒。
風行列指甲一彈,小丸飛向谷倩蓮,無奈下她唯有伸手接回,但已氣得嘟長了小嘴。
風行烈微笑道:“對不起!我不想介入你們的恩怨裡。”
谷倩蓮將俏臉湊近一點,重新打量風行烈,看怪物似的看了一輪後,衣袖一揚,纖手往風行烈緩緩抓來。
風行烈見她五指不住張動,隱隱封死了他反擊的路線,心中大感詫異,此妹武功之高,已可列入一流高手之林,為何對付那個刁闢情還要用陰謀詭計,難道此君武技更高?谷倩蓮纖手由慢轉快,一下子抓著了風行烈的左手,內勁由她指尖剌入,連封他幾個穴道。
風行烈全身一麻,往她倒過去。
谷倩蓮左手伸出,扶著他的肩頭,外人看去,便像一對大膽的年輕男女,當眾拖拉親熱。
一冷一暖兩道真氣,分由手握處和肩頭侵入體內,轉瞬遊走全身主脈。
谷倩蓮將小嘴湊至他耳邊道:“原來你是受了嚴重內傷,故此武功全失,你告訴我你的真名字,我便可以告訴你這內傷可否被醫好。”
風行烈剛要答話。
谷倩蓮忽地眉頭一皺,迅拍風行烈一掌,解開他被封的穴道便往外退去,一個倒翻,雙腳一踏攔幹,燕子般飛上屋簷,轉眼不見,但美妙的姿態仍留在風行列的腦海裡。
身後風聲傳來,風行烈眼角感到人影一閃,回過頭來時,魅劍公子刁闢情早往谷倩運消失的方向掠去,不見人影。
風行烈略一思索,便回房收拾行囊,此等是非之地確是不宜久留。
武昌韓家大宅。
這時天已入黑,一道人影在宅東偏僻處翻牆而入,停也不停,便往園西的雜物室和糧倉掠去,熟練地開啟糧倉的門,閃了進去。
在黑暗裡他的身形毫不停滯,便像現在還是白天那樣。
到了離門最遠一端處,他無聲無息地離地升起,輕輕躍往糧倉頂的一個小閣樓內,原來是個放置雜物的地方,此人舍樓梯不用,顯然是不想在樓梯上留下腳印。
那人吹了下口哨,有點得意地道:“方夜羽呀方夜羽,任你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我躲到這兒來呢。”
原來是韓相換了一身新衣,雖是粗質麻布,但自具一代豪雄氣概。
在武昌裡,沒有地方比之韓府更為他所熟悉,而韓府另一有利條件,就是和方夜羽代表的一方處在對立位置,方夜羽尚未公開和八派聯盟交惡,故而不能不對韓府存有顧忌。
韓柏這選擇,充分表現出他吸納了赤尊信魔種後的老謀深算。
他舒服地躺了下來,不由自主想到了韓家眾人,這畢竟是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想起這些天來的遭遇,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五小姐寧芷近況如何?當日她出賣了他,不肯承認那刺繡是她給他的,使他想起來便心中隱隱作痛。
二小姐慧芷能否得到馬峻聲的愛?若馬峻聲真是陷害他的人,慧芷怎可向他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