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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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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阿孃語錄》裡的話,初聽有些無理。細想卻很實在。

李雲長不知道是被這兩“活潑”的小子給引了目光來看,還是有意放慢腳步,最後和金翁還有張老爺並排。

“這兩位,本公子沒有記錯的話,您老是姓金,這位是張老爺,對吧?”

金翁和張老爺同時被寵若驚,沒想到,這位繕國公的嫡孫會屈尊降貴來和他倆閒聊。

忙停下腳步,小施一禮。

“別太拘謹,這裡可是牡丹畫舫。”李雲長笑著指了指前頭不遠處,問道:“那位姓醜?”似乎疑惑:“這姓倒是不常見,本公子記得,前陣子朝廷嘉獎了一位姓醜的娘子。”

笑得意有所指。

金翁趕緊解釋:“李公子說的那位被朝廷嘉獎的醜大娘子,正是我們鎮上的醜大娘子。李公子對咱們鎮上的醜大娘子感興趣?”

李雲長神色如常,一點都叫金翁和張老爺看不出思緒來。好歹金翁年輕時候走南闖北的,見過的人也多了去了。但饒是如此,還是看不透李雲長的心思來。不禁皺起老眉。

心道:繕國公家的公子爺怎麼會打聽醜大娘子的事兒?難不成真為了那首“詩”?醜大娘子會不會作詩,他還真不知道。但

想了想,金翁決定硬著頭皮,向李雲長提醒:“李公子我們鎮上這位醜大娘子本來也不姓醜,原來老宅裡有個侄子讀過書,但醜大娘子是真的沒有上過學堂的!”

“沒有上過學堂”這幾個字,金翁咬得特別的重,生怕被眼前這位鳳眼濃眉的李公子忽視掉了。

李雲長淡挑眉毛:“金老爺的意思是那詩真不是夢公子所作?或者夢公子天生文曲星下凡?陪伴侄子讀書,學問卻堪比才子?”

“呵呵呵呵,李公子,前頭似乎挺熱鬧啊。初到寶地,老夫等人腆著臉,沾了夢公子的光,這才有幸一覽聞名遐邇的牡丹畫舫。

難得的大好機會可不能夠錯過啊!”

李雲長見走開的兩道背影,眯了眯眼。姓金的老頭兒和姓張的,這兩人是有意避開他的問題。也許,有些東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牡丹畫舫上,賓客雲集,一問才知,都是五湖四海來的才子們!即便不是才子,那也是讀書人,其中最不濟。那也頭頂秀才功名。

全都集中在這個點上船,一時之間,人來人往,比肩接踵。

南方的男子喜溫雅,平時無妨,一旦遇上很重視的場合,便喜歡抹粉,在身上薰香。

如此,花絕非和李雲長二人來前沐浴更衣,倒顯得不是那麼突兀了。

北方的男子更豪放。但這裡多是讀書人。讀書人有讀書人的溫雅,雖不至於抹粉塗脂,但也是沐浴更衣。一番慎重打扮之後,這才來到此處的。

反觀醜婦幾人,在這一群香風脂粉中,實在顯得寒酸和突兀。

好在幾人身上都算乾淨,沒有異味。

但饒是如此。還是被人嫌棄了。

“鞋面。”花絕非瞄一眼醜婦的鞋子,淡道。

“嗯?”不解之餘,不禁朝著自己的鞋面看去中午時候碰到的泥水漬。

不禁不爽:“本公子沒想來,是你們硬要本公子來的。”意思很簡單,再嫌三道四的,她立馬走人。

反正那什麼明月仙子。她見不見都沒損失。

還仙子呢!

她就沒見過有誰比溫雅如詩,淡漠如山水潑墨畫的謫仙人還要“仙”的!

“快開始了,隨本公子來。”花絕非果斷選擇閉嘴。知曉這女人的性子真的是說一不二的主兒。

敢在蘇地最繁華的大街上,搶了他和繕國公家的假笑面兩人車伕的鞭子左右開弓,還真拼著一股蠻力,把他倆的馬車給鞭成碎塊這樣的人,若不是特衝動無腦。就是心思特別縝密膽兒特別大!

至於是哪樣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出,不妨就看看她今夜的表現。

醜婦等人跟著花絕非一同坐向前排。隨後李雲長也來了。

身後是對醜婦等人的質疑聲。大抵內容都脫不開這一句:他們是誰?怎地跟著李公子和花公子坐在前排?他們和李公子還有花公子是什麼關係?

“咚!”

鑼鼓一聲響,場面上頓時安靜下來。

醜婦自己倒是沒什麼,但看四周才子讀書人們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期盼地看著一塊方臺後的帷幕後。

不久,在眾人期盼中,一道粉色靚影出現在漆黑的方臺上。

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