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個謙妃就把他和高常在的JQ揭出來了,當然不幸的阿蓴是被波及,倒黴了一陣沒錯。
仗要慢慢打,女孩子要慢慢追,不管怎麼說,雍正十三年過後你才可能碰得到阿蓴,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你喜歡的是你母妃呢……
雲起
弘暉篇 第三十五章。
銀鞍照白馬,颯踏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俠客行》。
我在大帳中和鄂爾泰說話。
我問他:“朝中眾人一向可好?父皇身體如何?”。
鄂爾泰答:“聖上身體康健,只是為西北之事焦慮,精神疲倦,時常夜不能寐。朝中諸臣俱都安康,還有許多大臣託臣為殿下帶來賀儀,預祝殿下大勝之喜。”。
我笑著拍了下他的手臂:“別人不知,襄勤你還不知嗎?戰場上的事情,人能定的不過五分,其餘的不過是看天意罷了。且此時策凌氣勢正盛,勝利哪有那麼容易取得呢?”
鄂爾泰拱手道:“是我的不是,說這些話倒給殿下壓了擔子,若是聖上知道,只怕要說我這個督軍辦事不力的。”。
我說:“您只管放心,在我這裡怎麼會有言語外洩的事情?我雖然不懂馭人,但保密之事還是懂的,否則也不用想著和四弟爭了——趁早歇著是正經。”。
鄂爾泰雙眼眯起,呵呵笑道:“殿下大才,我自然沒什麼可擔心的。”說著又嘆了口氣,“不過,殿下當知道粘竿處罷。”。
我點點頭:“知道,便是江湖上人稱‘血滴子’的那幫人。”。
鄂爾泰平靜地說:“聖上洞明燭照,臣子一言一動就沒有不知曉的。陛下最重人才,為此給了眾臣上奏摺的權利,令大夥兒可以直接告知陛下心裡想的事兒。奏摺只給陛下,也不怕別人看見,便是旁人知道了,也只能裝不知道——因為在御駕跟前侍奉,最要緊的就是不該知道的不知道,若曉得的事情多了,就為自己、為透露訊息的人帶來禍患。”。
“所以殿下一定要小心,此番順承郡王錫保和殿下一起被派往此地治軍。錫保和您不同,您打完了仗就要回到朝中,他卻是要在此地長久駐紮下去的,人心隔肚皮,您需得小心他暗地裡給陛下上摺子說上一些於你不利的言辭。”。
我點頭:“多謝您提醒我——我此番定會留意,不讓他見到什麼不該見的。”
鄂爾泰點點頭,眼中有些欣慰的意思:“軍權一事,最是敏感,沾手了能做很多有用的事情,但它也是個燙手山芋,一旦接觸過,以後怎麼也甩不脫這個影子,總要擔心因此被猜忌,故而要顯出十二萬分的忠心來。我是知道阿哥的本事的,此番絕不擔心打敗仗,我唯獨擔憂的就是會有人接著這個挑撥您和陛下的父子之情。”。
說著,這老頭也動了真情,嘆息道:“陛下有王爺這樣的兒子,真可謂是平生無憾——這便是陛下親口對我所說的。這次我督軍前,陛下對我說,‘你幫朕平定了西南,現在又勞動你去鎮著西北,朕心中實在感激,不知道怎麼待卿才心安’。”。
他眼中滾動著淚珠:“陛下啊!奴才不過是個沒用的老朽,直到五六十歲也沒做出任何成績,於國於家都是一個廢人。要不是陛下對奴才有所賞識,我又怎能一展心中所學?陛下還對我說這樣的話,真叫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安慰地拍著他的手,笑道:“您不畏辛勞,多為陛下做些事情,便不辜負了這一番知己之情啦!”。
鄂爾泰許久才平定下來,顧左右而笑道:“是老臣失態了——也只有在殿下跟前,我才說出這些不怕人笑的話來。”。
我笑笑,沒說什麼,但帳內的氣氛已經輕鬆起來。
鄂爾泰閒談道:“此番出京,陛下還賜給了臣一個稀罕物兒,一朵種在玉碗裡的缽蓮,我剛聽了陛下這番掏心窩子的話,心中著實惦念,把御賜之物都帶出了京,現在想來也是有些好笑。”
我回他:“人都說老小孩老小孩,我看您也有些赤子之心。”。
鄂爾泰笑起來,我們又聊了半天軍務,方才散了。
鄂爾泰剛出帳門,我內帳的簾子就被掀起來,兩個人爭先恐後地開口和我說話。
“——師弟,快找他把那朵蓮花要過來!”。
“弘暉,這麼無趣的老東西,也虧你能和他敷衍這麼半天,他不是愛上你爹了吧?”
我捂著頭,忽然覺得很想拿起一塊板磚,把說後面這句話的人一下子敲暈。
這個人很特殊,他名叫帝雲出,是三千界中某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