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沒長開唄!”夢寒月瞧著白氏這樣,白氏是打算將方淮誤會到底了。夢寒月不禁搖搖頭。
“方爺說,他家裡還有兩個妾,都是人精,怕丁二妹年幼,著了別人道,吃了虧。結果等呀等,好不容等到丁二妹十五歲,長成大姑娘了。卻出了那趟子事兒,方爺只能繼續等。這樣算起來,方爺至少瞪了丁二妹五年時間。
大娘,你是過來人,你清楚,一個男人願意等一個女人五年時間,這都代表了啥。
不管大娘你聽到見到是什麼,是方家人散步謠言,是方家人說是方爺指示,這些能夠抵得了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等上四五年嗎?
大娘,平心而論,我很羨慕你們家二妹。”她很羨慕丁二妹,很羨慕很羨慕。
白氏沉默,但眼中猶豫,體現出她此時內心針扎。夢寒月知道,她算是說動了白氏。但也只是讓白氏動搖,並沒有動心。
“如果可以,大娘,我希望我能見一見丁二妹。親口問一問她,她是願意嫁給一個死了婆子鰥夫,還是願意嫁給一個珍重她如寶男人。
大娘,將來日子是你們家二妹自己過,過得好也是她,過艱難也是她,她過得好,丁家可以福廕,她過不好,卻沒有任何人可以替她受著,一切都是她自己。”因此,她決定,應該她自己做。任何人都沒有權力替丁二妹做出抉擇。
“大娘,你自己已經動搖了,你可能懷疑我說是假話,可是如果你真替二妹做了選擇,將來二妹過好,你或許心中無愧,可要是二妹過不好,說不定她就會怨恨你了,方淮說是真話話,你就加後悔自責了。
左右此時還有機會,不妨聽一聽二妹心裡話?”古人婚娶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有機會可以讓人自己做主。夢寒月這番觀點,必然會被白氏認為她瘋了。
但仔細一想話,夢寒月所言也不無道理。
白氏猶豫。
“大娘,你若是不方便出面,可以讓我單獨和二妹說說話,你只管躲窗子下聽一聽?”
這提議頓時吸引了白氏。她也是真心疼閨女兒,不然話,夢寒月提議,顯然就是可以和大逆不道掛鉤了,一般人家父母也不會答應。
“你等著。”再也不說什麼,轉身出了門。過一會兒,門外窸窸窣窣聲音。夢寒月抬頭,就見一個白淨大姑娘,眉宇之間還有青澀之色,擰著柳眉,顯得她近很苦惱。
“是二妹嗎?”夢寒月輕聲問。仔細打量這姑娘,果然如方淮所言那般,看著是個軟糯性子,這可不好還是記得,方淮貌似還有兩個妾。不說那兩個妾,家裡還有老父老母。二妹嫁過去真好嗎?還有那命不好名聲。
“我是。”行止上還有些緊張,但卻不是拘謹,“這位夫人是?”
“我是福緣中介女東家。你叫我一聲月娘就好。今天個是受了方淮方爺託福,前來見一見姑娘。”夢寒月注意到,說到方淮時候,丁二妹顯然反應有些不尋常。
“哎你們回去吧,我不怪他。”丁二妹很是無奈嘆了一口氣。
夢寒月從懷裡掏出一張書信來,“聽方爺說起姑娘,丁姑娘從小跟著教書爹爹練字學文,這是方爺親筆信,專寫給姑娘。”
“我不要,你帶回去給方爺吧。明日我就要定親了,再與外男私相授受,我做不出。”
“那行吧,我就收回去。我就替方爺不值。為了等姑娘,耗去五年時光,如今佳人另嫁,他還得揹著禍害姑娘罵名。說起來,方爺這些日子真是過得極苦。我見到方爺時候,他正喝酩酊大醉,胡茬亂糟糟,哎,真是可憐呀。”這話當然是她瞎編。
瞧,她這不就試探出丁二妹心意來了嗎?
“方爺,他還好嗎?”丁二妹急切地看著夢寒月。
夢寒月嘆息一聲:“好?怎麼可能好喲!要不是看他用情至深,我也不會摻和進這趟渾水裡頭了。”咂咂嘴,搖頭不止,“可憐喲,成天買醉,為了見姑娘一面,都跪他爹孃面前三天三夜了,如今人都輕了。”沒敢說瘦了,她見方淮時候,方臉白麵,可不見瘦。
“啊!”丁二妹驚叫一聲,“怎麼會?他他不是讓人散步謠言,說我命不好,那又何苦這樣折騰自己?”
夢寒月就趁機把方淮和她說話,藉機說給了丁二妹聽。抬了抬眼眸,掃了一眼丁二妹:“你是不知道,當方爺知道家裡老父老母反對時候,當時就說了,他是不信什麼命不好,反正是他就知道,你是個好女人。”
“哎呀!姑娘,你怎麼哭了?”夢寒月掏出帕子來:“別再哭了,明日可就定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