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不能慫呀!”
“反正我們不認罪!”
“這不是我們乾的!”
老朱滿意地看向大孫,暗道這孫子還算聰明,沒有撒潑打滾地喊冤。
只是看向朱值和朱權的時候臉色就不那麼和善了,這兩個貨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真該將他們倆活活打死算逑。
“既然你知錯了,那咱可就責罰你了!”
“來人,皇太孫明知故犯,走私兵器鎧甲,著重打六十大板,打完後關入錦衣衛大牢!”
“朱值、朱權兩兄弟,毆打朝廷命官,事後不知悔過,著重打四十大板,也扔到錦衣衛大牢裡反省!”
茹瑺聽到這話,心底登時一喜。
沒想到,自己不過略施小計,就能引得陛下將皇太孫打入大牢!
其他文官臉上也難以掩飾驚喜之色,只是這抹驚喜很快就隱去,換成了古井無波的平靜。
只有傅友德和孔訥跪下求情。
“陛下,皇太孫就算有錯,也不該如此重罰,還請陛下從輕發落,給皇太孫留些顏面!”
相較於傅友德的求情,孔訥的目的就明確多了。
“陛下,皇太孫年幼,就算偶有過失,也不宜責罰過甚。相對來說,皇太孫的三位師傅,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因此,微臣建議,重重懲處皇太孫的三位師傅,將他們貶為庶人,發配回原籍……”
孔訥跟朝堂上的文官不同,他對於皇太孫還是很滿意的,只是覺得皇太孫太過於年輕,還需要悉心教導。
至於需要誰來教導,當然是他這種德高望重的聖人之後了。
因此,一開口求情,就衝著朱允熥的三個師傅去了。
在兩人求情後,其他幾個大臣也礙於情面跪下求情。
“陛下,皇太孫少不更事,就算犯了大罪也不該重罰。”
老朱對於眾人的求情沒有絲毫表情,只是澹澹地擺擺手。
“誰都不用求情!”
“來人!”
“將皇太孫和兩個逆子拖下去!”
“重重地打!”
“諾!”
錦衣衛對朱允熥道了聲“得罪”,隨即將其拖到門口按在地上打起來。
朱允熥早就在老朱的鞭子下練就了鐵屁股,錦衣衛的板子對他來說,跟按摩差不多。
朱允熥渾不在意,但朱值和朱權就沒那麼好運了。
一來是錦衣衛不敢放水,二來是兩人忒不禁打,幾板子下去兩人就涕淚交流了。
“父皇,別打了,兒臣知錯啦,哇嗚嗚嗚……”
老朱聽到兩個逆子的哭喊,心裡更是升起一陣煩躁,跳著腳地罵道。
“給咱重重的打!”
“就算是打死也不打緊!”
雖然老朱這樣說,但誰敢真把皇子打死?
只不過板子揮動的幅度更高几分,打下去的力道更重一點罷了。
由於這次是老朱親自監督,錦衣衛可沒敢放水,四十板子下去,當場就把朱值和朱權兩個混蛋給打昏了。
相對來說朱允熥還好,雖然疼得滿頭都是汗,但依然咬牙硬扛著,愣是一聲沒吭出來。
對於朱允熥來說,屁股上的疼遠不如心痛來的厲害。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困惑,自己幾十車的農具,怎麼就變成武器鎧甲了?
現在可以明確一點,就是他的農具被兵部的人給調包了。
只是他想不通,兵部哪來這麼多兵器和鎧甲。
按理說,兵部這幫人,應該沒膽子偷開作坊生產才對呀。
而且,就算他們自己偷開作坊,也不可能生產出這般品質的兵器。
這一點都不科學!
哪怕朱允熥被抬到錦衣衛大牢,腦子裡還在想這件事。
如果不能把這件事想明白,他就算被皇爺爺打死都活該!
老朱也知道大孫是被冤枉的,因為大孫的水力作坊裡一直有他的眼線,他早就知道這逆孫把刀劍改成了刀坯,還把鎧甲改成了甲片和鐵絲、牛皮等物,而且是分開發貨,用以躲避自己的監察。
可以說,大孫的庫房裡都沒有組裝好的鎧甲,以及打磨好的兵器,著嗎車上的東西是哪來的?
只是他想借此機會給大孫點教訓,讓大孫明白官員們的陰險,這才引而不發,甚至當眾責罰大孫。
夜深人靜,北鎮撫司高階牢房。
朱允熥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