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心裡更加吃驚了,他沒想到齊泰竟然也捲入其中。
殊不知,這正是當時文人的習慣,看書的時候不僅喜歡點評,還以被人傳抄借閱的次數多而驕傲。
朱允熥在確定瞭解奎的犯罪事實後,當即摔杯為號,引得十幾個錦衣衛衝了進來,一舉將犯罪事實清楚,犯罪證據確鑿的解奎捉拿歸案。
這次朱允熥充分吸取了上次的經驗,將錦衣衛的野蠻力量儘量收縮於一點,從銷售渠道入手,一舉斬斷這條灰產利益鏈條最重要的一環,使之不至於牽連甚廣,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
就在他這邊大功告成,打算跟著眾人回錦衣衛對解奎連夜審訊,逼問其同夥之時,突然看到門口有幾十個護衛攔住去路。
朱允熥一看到如此多的護衛,立馬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心裡暗道這點小事不至於驚動老朱吧,自己這次可是非常剋制,只抓了個首惡,並未大肆株連,就算告到應天府衙門也是自己佔理,應該沒人多嘴多舌去告狀吧?
就在朱允熥這樣想的時候,護衛後邊突然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是朱桂,一個是跟朱桂年齡相仿的少年。
朱桂一看到朱允熥就熱情地介紹道。
“大侄子,這是你二叔家的朱尚炳,比你大上三歲,你得管他叫聲堂兄!”
(劇情需要,朱尚炳年齡上調三歲)
朱允熥一聽是秦王家的就沒啥見禮的興致了,一個混得去開窯子的藩王,咋看也不像有出息的樣子啊。
“哦!”
“原來是堂兄呀,朱允熥見過堂兄!”
“我還有事,我先行一步啦!”
朱桂一把抓住朱允熥,拖著他就上了馬車。
“你二叔可是說了,今天若是不把你帶過去,就不讓我上席!”
“而且我跟你二叔面前也把大話說出去了,你總不能讓我丟面子吧?”
朱桂這人沒啥毛病,就是喜歡說大話,外加好面子。
朱樉就是深知這一點,隨便跟兒子唱了兩句雙簧,就引得朱桂上套了。
非但拍胸脯作保證,說自己一定能把朱允熥請來,還拉著朱尚炳一起來。
朱尚炳也在一旁幫腔。
“堂弟莫怪!”
“家父可是說了,若是請不動你,就打斷我的腿。”
“十三叔也是憐惜小侄兒,這才強行相邀的。”
朱允熥被朱桂強行拉上馬車,滿心不悅地說道。
“不就是一頓飯嘛,像誰沒吃過是的,還至於讓你倆來抓我?”
朱桂聞言嘿嘿一笑,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傻侄子!”
“要真的只是一頓飯,十三叔還至於特意來抓你?”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方便說,你一會兒去了就知道了,嘿嘿嘿……”
朱允熥太瞭解這貨了,一定是秦王府上有什麼不堪入目的節目,這才引得朱桂這個小色胚如此興致盎然。
另外一邊,秦王朱樉招呼完客人,就跑到後院跟鄧氏說悄悄話去了。
“愛妃,你說這招能行嗎?”
“朱允熥那孩子年歲還小,應該不會喜歡這些吧?”
秦王側妃鄧氏聞言咯咯一笑道。
“我可是聽太子妃親口說過,這市面上最流行的什麼金梅瓶的話本,就是你那個大侄子所寫。”
“您想想,能寫出那等書的人,會是一般孩子嗎?”
鄧氏說到這兒,臉上戲謔之色一掃而光,換成了凝重之色。
“殿下若想成事,這朱允熥必須除掉,其次是朱允炆!”
“只有將這兩人除掉,您才有問鼎大位之可能!”
秦王聽鄧氏這樣說,臉上立馬露出吃驚之色。
“愛妃,你跟那呂氏不是手帕交嗎,私交深厚,這樣做會不會……”
鄧氏聞言頓時知道秦王的疑心病犯了,趕忙微笑著解釋道。
“殿下,臣妾都已經是您的人了,自然要以您的大事為主。”
“再者說,所謂的除掉也不是非得見血呀!”
“須知這世上最毒的毒藥,不是鶴頂紅,也不是牽機散,而是酒色二字。”
“色是刮骨鋼刀,酒是穿腸毒藥!”
“您只要運用好這兩樣,即可輕鬆打掉這兩個威脅!”
秦王聽到這話,臉上這才露出開心的笑容。
“此言甚妙!”
“就依愛妃之言,咱們把這倆孫子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