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行刑的僕婦後,二虎這才慢悠悠地走進來。
“卑職給惠妃娘娘見禮!”
“免禮!”
“謝惠妃娘娘!”
“二虎,你們錦衣衛的身手不錯啊,咱竟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二虎一聽郭惠妃這夾槍帶棒的話,就知道自己這次把郭惠妃得罪慘了。
“惠妃娘娘容稟!”
“非卑職有意如此,實在是皇爺有命,卑職不得不從啊!”
郭惠妃一聽這話,臉上登時露出幾分不悅。
“他倒是緊張得很,可見對這個騷韃子是動了真情!”
這話二虎就不敢接了,只能站到一旁低頭數螞蟻。
好在老朱的腳力不錯,很快就帶著狗腿子殺了過來,緩解了二虎的尷尬。
“郭惠!”
“你又抽了哪門子的瘋,跑鍾粹宮來撒野!”
郭惠妃聽到這話委屈得當場落淚,自己咋就抽風,咋就撒野了?
“朱元璋!”
“我是什麼樣人你難道不知?”
“你竟敢如此說我,我……”
“嗚嗚嗚……”
老朱一句話氣哭了郭惠妃,但他此時可顧不上哄著婆娘,趕忙跑到翁妃面前噓寒問暖。
“翁妃你可還好?”
翁妃看到皇帝陛下,趕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對著老朱一頓哭訴。
“請陛下為我做主啊!”
“郭姐姐不由分說,進來就說我破壞宮規,非要打殺了臣妾……”
“臣妾實在是冤枉啊……”
“啊……啊……嗝……”
老朱看到翁妃暈過去當場緊張地大喊。
“翁妃!”
“翁妃!”
“來人啊,快傳太醫……”
老朱發動召喚術,太醫自然是一路小跑著趕過來。
然而,當看到趴在地上的人不是皇太孫,而是某個不知名的妃嬪,郝太醫當場致鬱了。
這傷咋看?
傷的可是屁股啊,自己一個男人,豈能看後宮妃嬪的屁股?
“郝文傑,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給翁妃診治!”
郝文傑聽到這話就跟沒聽到似的,依然站在遠處踟躕不前。好在老朱也意識到問題所在了,趕忙換了口風。
“事急從權!”
“你先過來給翁妃把把脈,隔著衣服看看傷勢就行……”
郝文傑聞言心裡暗暗吐槽,難怪皇帝陛下如此緊張,敢情是近兩年宮裡最受寵的翁妃啊!
不過,隔著衣服能看出個啥?
看屁股大不大,圓不圓麼?
但皇帝陛下已經發令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望聞問切一番。
“敢問打了多少杖?”
“幾十杖……”
“力道幾許?”
“沒用甚力氣……”
郝文傑心道我信了你的邪……
看衣服上滲出的血跡,還敢說沒用力氣?
真睜眼說瞎話啊!
郝文傑摸了摸脈搏,發現翁妃脈搏還挺有力,心裡這才有了幾分把握。
“回稟陛下,翁妃傷的不重,微臣給翁妃開一些外傷藥,讓宮女伺候著塗上就行。”
“隨後微臣在給翁妃開幾劑疏解的方子,不出十日就可下地行走。”
老朱聽到這話,當即滿意的點點頭。
“咱是信得過你的,你說能治好,那就一定能治好!”
郝文傑聞言心裡暗暗叫苦,皇帝陛下這是話裡有話啊!
要是治不好翁妃,該不會讓我陪葬吧?
“微臣謝過陛下信任……”
郝文傑也顧不上老朱的想法了,給翁妃開了藥就趕忙告退了。
一來是後宮之地是非太多,他可不想惹一身腥。
二來是郭惠妃眼睛都哭紅了,此地必定有大因果!
老朱待郝文傑走後,這才小心地揭開翁妃的衣物,當他看到翁妃那嬌俏的小圓臀被打得血肉模糊之時,一顆蒼老的心登時裂成了兩半。
“郭惠這婆娘好狠的心啊,竟然將咱的愛妃打成這般重!”
翁妃宮裡的宮人拉西瑪聞言趕忙附和。
“陛下,您得給我們娘娘做主呀!”
“我們娘娘本來是草原上的花,蒙陛下不棄,這才遠離故鄉來到宮裡。”
“入宮之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