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二少奶奶的房裡竟藏了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見著二少爺,那男人就跳窗跑了……”
“什麼?”滿氏氣的滿眼血紅,一個趔趄差點沒栽倒。
秋紅扶了一把,又道:“二少爺還在二少奶奶房中翻出了幾件男人的東西……這會子……這會子正和二少奶奶對峙呢!”
滿氏氣的捶胸:“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一連哭嚎了幾嗓子,又厲聲道:“這事兒,都給我捂死了,誰要是說出去一句,都給我小心著點。”
虧得西跨院並無其他人,滿氏壽宴,全府上下的人都去前院賀壽了。
這麼丟人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滿氏腳下生風,急急忙忙去了西跨院。
她到的時候,婁氏正跪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
滿氏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時也是氣紅了眼睛,上前揪住婁氏的頭髮就狠狠給了一巴掌,大罵道:“不要臉的賤|人,如此丟人現眼,辱沒名聲的事情你都敢做?枉我從前百般疼愛你,看來我真是瞎眼了。”
婁氏滿心的委屈,她哪裡知道屋裡會有個赤|身|裸|體的野|男人。
自打她嫁入趙家,就一直清清白白,本本分分做人。靜心侍奉公婆,體貼丈夫,從未做過一絲絲的錯處。沒想到,竟然會被人陷害。
“母親,我冤枉啊……”婁氏捂著半邊臉,哭的淚珠兒亂蹦:“媳婦真的沒有養野|漢子,真的沒有……方才那人,媳婦也不知是誰,請母親明察。”
“你還敢狡辯?”趙明千裝出一副火冒三丈,頭上帶綠的模樣。狠狠往婁氏身上踢了一腳,大罵道:“人我可是親眼瞧見的,還能有假?你說你冤枉,那你倒是說說,是誰冤枉了你?”
其實他心裡清清楚楚,婁氏壓根就沒有偷|漢子。
那男人,不過是他和秦木青安排的而已。
若是不這樣,又該尋什麼理由光明正大的休了婁氏?若是休不了婁氏,他又怎能娶了秦木青?
趙明千心裡煎熬著,可還是一口咬定就是婁氏養野|男人。
他將“搜”出來的幾樣男人物件指給了滿氏看。
滿氏見是一雙男人鞋襪,看尺寸就知道不是自己兒子的。還有個繡著男女歡|愛場面的荷包,滿氏讓秋紅開啟一看,裡面裝的竟然是男人的一縷頭髮……
滿氏狠狠將那荷包扔在地上,轉身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婁氏的臉上:“東西都在這裡了,你還敢狡辯?說,那野|漢子是誰?”
婁氏只覺滿腹委屈,又覺得受了天大的屈辱,杏眼已經哭的紅腫,嘶啞著聲音一把抱住了滿氏的腿,哽咽道:“母親……兒媳真的是清白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看樣子,一準兒是這些日子我去酒樓的事情。”趙明千又添了一把火,道:“從前我x日陪著她,現在我忙了,她便覺得我冷待她了吧……”
一面拿眼風掃過滿氏。
滿氏氣的肩膀抖動,一腳就踹開了婁氏:“黑了心肝的,你還敢騙我……”
“夫人,少奶奶是冤枉的啊!”杜鵑撲了過來,哭著護在了婁氏的身上。
杜鵑是婁氏的陪嫁丫頭,婁氏什麼人,她最清楚不過:“少奶奶為人清清白白,連府上的小廝來回話,她都不肯和他們多說兩句話,怎麼可能養|漢子。”
趙明千可不管這些。
他現在一心都在秦木青身上,誰擋了他的道,他都要親手撥開。
趙明千一把揪住了杜鵑的頭髮,將她扯到在地:“你是陪嫁過來的,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話間,又狠狠的在婁氏肚子上踹了兩腳。
婁氏痛苦的大喊著,滿眼的哀求:“別踢我的肚子……別踢我的肚子……”
趙明千不聽,又發狠在她肚子上踢了兩腳。
那知這兩腳踹下去,卻踹出了事兒來。
婁氏滿頭汗水,慘白著臉直喊肚子疼,再一瞧,地上已經多了一灘殷紅血跡。
滿氏見那血似乎是從婁氏下身出來的,不由瞪大了眼睛,滿眼的驚恐。
婁氏捂著肚子喊了兩聲肚子疼,便一頭栽了過去,暈死過去。
滿氏渾身的血都涼了下來,看婁氏模樣,莫非……
她不敢往下想,只覺兩腿站立不穩,往後一個趔趄。
趙明千也嚇得不知所措,不過是踢了幾腳,怎麼就踢出血來了呢?
他望一眼滿氏,像個需要保護的小孩子一般,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