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只有這個時候彭賽乾脆果決極了,就是不願聽長如的。
長如簡直要哭出來了,手指掐進他的脊背中,帶著哭腔道:“你說三遍了。”
“再來三遍怎麼樣?”彭賽低笑,沉沉的聲音傳進長如耳中,長如又很沒出息的屈服了。
“就一次了,不許再來了,累,還月中了,疼。”
“好。”總歸是心疼她,彭賽憐愛地吻吻她的額頭。
再怎麼拖,再怎麼不捨,再怎麼最後廝磨,還是到了目的地。
一道巨大的光柱聳立在茫茫大海上,隱約可見光柱最上深邃一望無垠的宇宙。
長如穿好自己衣服,好歹還能見人。彭賽穿著軍服,裡面沒有衣服,外面的軍裝也是破舊不堪。他開啟自己的智腦,傳送了自己的位置。
兩人沉默地站在原地。
長如轉過頭,摸摸二傻子的羽毛,輕柔道:“我們要走了。二傻子,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啊。”
二傻子彷彿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結束了,也知道他們就要離去,眷戀地用腦袋蹭長如的手。
“回去之後,不要那麼傻,總去招惹別的鳥,知道嗎?要快點學會抓魚,不然沒吃的又要捱餓。下次要小心,再掉進深淵裡,就真的沒機會出來了。洞穴裡留了一些烤魚,應該可以放久……”
長如不斷絮絮叨叨著,好似囑咐自己的傻兒子。
彭賽沉默地看著她,最後將目光移開。
他們早有心理準備,明明昨天還抵\死纏\綿,現在站在這裡,生疏隔離,跟當初來到這裡無二。
目光交流間,複雜的情緒瞬間隱藏,變成古井無波的眼眸。
直到接回將軍的護衛艦終於來到,裝備齊全的軍人井然有序地出來,進行例行檢查,然後護送二人上護衛艦。
回到軍隊基地中心,兩人分開,站在遠處,長如看到彭賽轉身離去的背影,堅韌高山般讓人難以仰望。長如垂下頭,轉過身離去。
經歷一系列各項檢查和盤問,長如被送去修養。
坐在病床上,環抱著雙膝,看著窗外斑斕的星河,長如沉默不語。不知道彭賽在幹什麼?也許也是在接受各項檢查和治療,也許是馬上就追問了蟲族戰爭相關軍情,也許,算了。
長如埋下自己的臉,眼眸中的瞳孔倒影著燦爛的星河。
“睡覺了。”
長如低聲說了一句,鬆開雙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