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裡的人,就是這次祭祀的犧牲。
天空一個炸雷,就在我們附近,把一個松樹攔腰劈斷。楊澤萬哈哈的狂笑起來,歌聲更加瘋狂,唱的愈來愈快。
鼓聲的節奏也快了很多。
眾人的也隨著楊澤萬的歌聲的節奏開始附和著荷荷的呼喝起來。
日期:2010…6…1223:29:00
發漏了一段就是
就是羅師父心虛和
第42節
楊澤萬沒進洞之間,掉了一點,情節跟不上,影響各位閱讀,抱歉,現補上:
雨還在瓢潑得下著。這個天氣實在太怪異,還在正月裡,卻下著六月的大雨。
主席臺上領導們都講完話了。臺下有人開始炸鞭。炸鞭噼裡啪啦的,持續不久,就沒了聲息。估計是被雨水淋熄。
眾人向溶洞走去。工程竣工,領導們要去看一看。到了溶洞口。
我在溶洞前,把山體看著,愈看愈像一個動物的面孔。眾人在雨中,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紅布,董事長親自拿起剪刀,開始剪綵。
剪綵的儀式結束,一行人就要進去,參觀溶洞。
羅師父和董事長田叔叔緊緊地挨在一起走著。我知道,他們這是要進去,去摘取那血石。一般人取不下來的血石,羅師父肯定有辦法取下來。估計田叔叔和董事長已經商量好了,如何分配血石的好處。
我看著他們面露微笑的樣子。心裡恨恨的想著:最好讓冉遺把你們都給吃了。
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往裡走,一個隨行走在最前面,隨後走的是董事長,然後是田叔叔,接下來是羅師父,招商局的女辦事員也進去了,然後是王八、董玲、娟娟……還有一些公司的職員。
我不想進去,我雖然對冉遺不再害怕,但我對他們即將要做的惡事,無比厭惡。看著溶洞入口的河水,水漫的很高了,我看湍急的流水,漂浮著許多枯葉和垃圾,也覺得比他們乾淨的多。
日期:2010…6…1223:30:00
楊澤萬沒進去。
楊澤萬拍董事長馬屁這麼好的機會,他竟然放棄了。
楊澤萬從洞口回走來。和我面對面碰個正著。
“小徐,你怎麼不去呢?站在這裡幹嘛?”楊澤萬開心的很,彷佛這公司就是他開的一般。他也不是好東西,自己家鄉的血脈就要斷了,他還這麼輕鬆。
——
再接上前面的內容
日期:2010…6…1223:36:00
水面已經達到了水壩的設計承受壓力。水壩的堅固性實際上和設計要求差很多,現在水壩在苦苦支撐,隨時都有被沖垮的可能,也許就在下一秒,水壩就垮了。十米高的洪水就會灌入溶洞。
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處境。楊澤萬和村民是鐵了心要讓河水把水壩沖垮,讓進洞的人悉數溺斃。我也是楊澤萬供奉犧牲的預算之一。可我現在沒進去,而是看著楊澤萬和村民幹著這殺人的勾當。我明白我肯定也走不了了,楊澤萬隨便想個什麼辦法都能對付我。
楊澤萬也聽不進去勸了。看他瘋狂的樣子,誰也無法阻止他。
聽他剛才的口氣,就算是他殺人犯法的事情敗露,也在所不惜。他豁出命了。寧願接受法律的懲罰,也要收拾,企圖敗壞他們祖祖輩輩風水的人。
對了,還有柳濤,說不定柳濤有辦法幫我,阻止楊澤萬的舉動。
我對柳濤喊著:“怎麼辦?”
柳濤聽見我的喊聲,卻不理我。
我走到柳濤跟前。對柳濤說道:“我們得想辦法阻止楊澤萬殺人。你快去公司打電話,叫警察來,他們就不敢這麼幹了。”
旁人都在跟著楊澤萬唱歌,沉醉在莫名的喜悅中。估計注意不到我和柳濤講話。可我錯了。
我說的話,被楊澤萬聽的清清楚楚。他停止唱歌,對我柳濤喊道:“哈哈,濤伢子,他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柳濤到底是誰,聽楊澤萬的意思,他跟這個村,跟這個溶洞也有莫大的關聯?可他不是當地人啊,曾經對我說過,他是枝江白洋人。
“你到底是誰?”我問柳濤,我記起了柳濤對溶洞的熟稔,柳濤阻止過王八和娟娟觸碰血石,柳濤在洞裡避開危險,帶我們出洞……
“我是舅舅的繼承者,一輩子都要守著這個地方……”柳濤的語氣非常不開心,很低沉。
舅舅,媽的楊澤萬是柳濤的舅舅。怪不得,怪不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