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的組織,美國就找不到任何藉口干涉中東事務。
一開始阿拉義丁一直在耐心等待,可是等到剪彩儀式將要開始以前,阿拉義丁等不下去了,此時如果不採取行為,以後更沒有機會再出手了。
一直對聖戰抱有犧牲之心的阿拉義丁距離剪綵臺的位置最近,幾乎在牛皓凌等人剛走到臺上,阿拉義丁便強行擠搡起來。
他是在地獄訓練營接受過訓練的人,這群耍筆桿子的記者哪裡會是他的對手,一番擠搡下,很輕易的便跑到了最前面。
而這時,他的目光正好與牛皓凌對在了一起,迎上牛皓凌的目光,阿拉義丁心裡竟然產生了一個荒謬的念頭………他能知道我心裡的想法?
他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似乎能看破他內心的想法,這種如同赤裸裸暴露在別人面前的感覺,讓阿拉義丁心中產生了一絲想跑的衝動。
很快的,心態一向非常穩定的阿拉義丁還是採取了行動,他拿著裝飾成錄音筆的微型炸彈,向牛皓凌的頭部送去。
只要微型炸彈接近牛皓凌三米,他便會按下按鈕引爆炸彈,讓方圓五米的人群與他一起塵歸塵土歸土。
這個人想殺我?正如阿拉義丁的感覺一樣,施展預知的牛皓凌,一下子獲取了阿拉義丁內心的想法,想到四周還有十多名無辜之人,牛皓凌不敢輕舉妄動,他略微抬起頭,朝後退出幾步,然後轉身走下臺,衝著工作人員喊道:“等等,我的演講稿呢?在剪綵以前,我不是還有一番演講的嗎?”
一名年輕的工作人員微微一愣,小聲的詫異道:“老闆,計劃裡沒有演講啊。”
“是不是你記錯了?”牛皓凌面色不善的說道。
此時臺上的七位剪綵嘉賓面面相覷,不知道牛皓凌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幾名剪綵嘉賓的臉上甚至浮現出了不虞之色,他們過來剪綵已經是給了牛皓凌天大的面子,這個小子太不懂得尊重別人了。
牛皓凌現在是騎虎難下,如果他走上臺去,一個炸彈足以將除了他、王爺、何宏洋三人在內的所有嘉賓炸飛出去,除了王爺和何宏洋,那五位嘉賓可都是拉斯維加斯甚至是美國的重量級人物,任何一個人物死掉,都會導致山崩地裂的。
透過電視機,馬洛裡躺在別墅地下室的沙發上,一臉興奮的望著壁掛電視裡的鏡頭,興奮的渾身打哆嗦,兩名身材裸露的白人女子如水蛇般盤在馬洛裡身上,一個勁的搔首弄姿,極盡誘惑的舔弄馬洛裡的耳根,近乎呻吟的說道:“老闆~~~你都不陪陪我們,這個紅葉酒店的剪彩儀式有什麼好看的嘛。”
馬洛裡不耐煩的將一名女子推到一邊,目光還是緊盯著剪綵臺,他心裡急啊,眼看著阿拉義丁就要成功了,沒想到那個小子竟然下臺去找什麼演講稿,這個小子真的是太過目中無人了,守著七位身份赫然的嘉賓,竟然還能隨心所欲的離開剪綵臺,放眼整座拉斯維加斯,也只有這個小子敢這麼做。
看到牛皓凌絲毫不給那七位嘉賓面子,再想到他將自己麾下的賭王給廢掉,馬洛裡心裡竟然平衡了一點,照這樣看來,這小子還算給自己留面子了?
狂妄,這是馬洛裡給予牛皓凌的唯一一個評價。
他現在心裡在興奮的嚎叫,看到臺上嘉賓三張熟悉的面孔,馬洛裡心裡吶喊道:引爆吧,引爆吧,哪怕炸不死牛皓凌,把那三位老傢伙炸死也是頭功一件,哈哈。
那三張面孔,算得上拉斯維加斯的元老之一了,他們這輩人一手建起的世界賭城,屬於賭城教父級的存在,與沙漠之豺烏爾裡克·基特利一樣,全都是拉斯維加斯輝煌的見證者,當年拉斯維加斯的大混亂時代,就是由這幾位老傢伙一手導致的。
雖然時代變遷,他們漸漸退出了歷史舞臺,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們在拉斯維加斯的地位就不會變,如果這三位死掉,那麼那個時代的賭壇教父就只剩下烏爾裡克·基特利了,馬洛裡很相信自己的能力與實力,只要這三位老東西死掉,他肯定會進一步擴大自己這家娛樂集團的勢力範圍。
阿拉義丁不在乎剪綵臺上是什麼人,也不害怕殺死這些人會帶來連鎖反應,就如同他們炸塌五角大樓而不在乎報復一樣。
瘋狂的人,往往無所顧忌。
見到牛皓凌走下臺,阿拉義丁的心很快平復了一下,像是一隻獵豹般守護在剪綵臺前,如磐石般矗立著,沒有任何一位記者可以撼動他的腳步。
任憑四周眾人怎樣的推搡,他都毅然不動,靜靜的等待著牛皓凌返回剪綵臺。
他必須要殺死牛皓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