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最新的FM24輕型機槍的構造都不知道要精巧和複雜多少倍。
廖珩看到阿暖過來,並未問她如何畫出這東西來,而是用手劃過每一個部件,然後慢慢問著阿暖的構想 … 他心中的確非常驚疑,但他向來耐心很好,有些事根本無需直接去問,只要就著草圖細細問上一遍她的想法,他便也就大致摸清了情況了。
阿暖此刻也沒有什麼想隱瞞的了,他問什麼,她便答什麼,細細將她尚記得功能特徵說了一遍 … 她畢竟工程和動力學基礎薄弱,其實很多她瞭解得並不深刻,但說著說著她自己也覺察出了一些問題。
果然等廖珩都摸清楚了她腦子裡所有關於這幅草圖的細節,廖珩就道:“你的想法很好 …不過這裡面問題很多,根本不可能實現,例如你簡化了槍托的部分,還有縮短了近乎一半的槍管,所有部件都更精巧,且不說這槍管能不能耐住彈藥發射時的溫度和速度,就是使用時也根本很難穩住後座,衝力不夠,射程也會大受影響……”
廖珩說著,阿暖聽得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 … 有些部件的新增的確可以取得一些功效,但就像廖珩說的且不說工藝問題,現在就是連一個最基本的問題都解決不了 … 就是槍支材料的問題,現在槍支所使用的材料的耐熱度和硬度等都絕非前世可以比擬,根本做不到如此精巧。
廖珩看她皺眉,下意識的就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 不自覺地溫柔又寵溺,阿暖抬頭看他,廖珩對上她的目光,立時便有些僵硬,然後神色雖算平靜,但心中卻十分懊惱的收了手,轉過了臉去。
阿暖看他這樣不知為何心裡就有些痠軟,這些天以來她大多是在反覆反省著自己,從理智的角度去分析自己的問題,但卻沒有去心疼過他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受到的傷害和折磨 … 她知道他生氣,但自己卻覺得又沒資格去安慰他。
她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