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刺青是神秘女綁架犯的,她看到的時候覺得很特別,於是就記住了,這個應該會成為線索,到時候能不能找到確切的兇手,就靠這刺青了。
“是的總裁,我馬上派人去查。”貼身秘書恭敬的點頭。
陳雅言離開大宅後,宇文皇爵自然也是一肚子鬱悶。
要不是受傷第一天,肯定去公司坐鎮,現在看來只能放假休息一段時間再說了。
“爹地,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宇文焱小小聲的詢問。
半坐在床上的宇文皇爵臉色一沉,“胡說八道。”
他好像懂了什麼,“原來如此,我覺得這一次你們好像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這也算是理由嗎?臭小子,是來看自己的笑話嗎?
說真的,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
“如果真的是吵架了,那麼你站在哪一邊呢?”宇文皇爵無比認真的詢問兒子。
站在哪一邊呢?
說穿了,這問題一點都不重要。
只要他們和好如初才是正事兒,其他的完全可以緩一緩。
“這次,我誰的那邊都不站,爹地,要是有能耐的話,就把她追到手。”宇文焱眨巴著雙眼,說話的模樣就像個大人。
好傢伙,居然連爹地都開始算計了。
“這件事請允許我考慮一下。”宇文皇爵說的認真。
要不要追還是個問題,畢竟陳雅言現在可不比當年,不是隨便哄騙就行了。
“這樣好了,要是你追到了,那麼你們結婚的話,我給你們當花童。要是追不到,那麼我就離家出走和爺爺去住。”他想了想,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想不到老子也有被小子算計的一天,這對宇文皇爵來說是一件傷心事。最後,他伸手掐了一把兒子的臉頰。
“誰告訴你這些話的?”
一定是有人慫恿了,不然這小子哪裡會想到這些花招。
雙手拉下宇文皇爵的大掌,“你兒子有這麼菜嗎?別人說的話,就一定會聽,並且還乖乖照搬。”
人小鬼大,古靈精怪繼續反抗。
說真的,這些話確實不是別人告訴他的。
想到陳雅言的時候,就反問自己,要是和六年前一樣過上沒媽的日子,或者古宅裡沒有女主人的話,那麼他們爺倆豈不是很可憐。
為了不讓爹地和自己過上可憐的日子,所以只要努力擺脫現狀。
“快去上學,再不去的話,我就給老師打電話。”他催促小霸王快點去學校。
見宇文皇爵沒回答,宇文焱一臉失望的起身。
“可憐的我,看來又要過沒媽生活了。”假裝可憐兮兮,走出臥室前帶著抱怨。
聽到兒子說的這句話,他內心的感觸很深刻。
沒有,沒媽的生活這句話好像是一種噩夢,又好像是兒子多年來的一種感悟。
不會的,這一次爹地會努力的。
望著緊閉的房門,宇文皇爵在心底獨白。
回到總統套房內,陳雅言換掉了身上一點都不搭的服裝。換了一身黑白格子長裙,穿著一雙低跟涼鞋。
將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用髮膠固定成形。
“回公司開會。”裝扮妥當後,她走出了衣帽間。
貼身秘書連忙跟上,陳雅言大步向前走,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顯得雙手面板白希,風頭十足,霸氣側漏。
雷厲風行的走進辦公室,她坐在了皮椅上,看了一眼一天沒回來,堆放在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檔案。
“我還以為你需要繼續放假呢!”推門進來的是西門翎。
他也是剛到沒幾分鐘,想不到還是比陳雅言晚了一步。
有些緊急事務,在她沒回來之前全部都處理好了,並且完成的相當圓滿,至於剩下的那些還可以再緩一緩。
朝著貼身秘書揮揮手,他連忙走出了總裁辦。
當西門翎見到她這副架勢,自然懂得坐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徹底蛻變,不再是當初那個需要人處處,小心翼翼保護的弱者。
“坐吧!”她出聲打破了沉默。
拉開樣子,他坐在了陳雅言面前。
人也許會變,但很多時候本質是不會變化的。
開啟了一份檔案,見西門翎處理的很完美,無可挑剔,陳雅言笑了起來。
“想不到你有如此本事。”她這是誇獎,沒有任何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