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玉佩在保護他們嗎?
可是為什麼他現在會覺得掛著玉佩的地方就好像有烈火在炙烤他一般?
當他運起功力抵抗時,他的修為、甚至他的生命力都好像被玉佩吸走。
他看到玉佩在發光,那光芒似乎與八卦井中傳出的隱約光芒在相互輝映……
入陣第五天。
“嗷……!”全力吸收怨氣、化作金剛魔獸的男人發出陣陣怒吼,似乎想要衝破什麼桎梏。
莫名的憤怒從心頭燃起。
委屈,冤屈,不平,悲傷,痛恨,失望乃至絕望!
為什麼只有他這麼悲慘?
為什麼只有他要受盡這些苦楚?
為什麼天道如此不公?
為什麼好人總是沒有好報?
為什麼壞人總是能享盡榮華富貴、長命百歲甚至不死?
為什麼他要考慮那麼多?為什麼他需要顧忌天道?
為什麼他不能當一個隨心所欲的人?
為什麼他要壓抑自己的力量?
為什麼他不可以殺盡天下惡人?
惡人?誰是惡人?
這天下又有幾個真正的好人?
天道嗜殺,為何不殺?殺……!
“呃啊啊啊……!”
被趕出去玩的小玉龜猛然回頭,放棄觀察小樓前的小小花圃,不顧傳山當初警告,猛地衝進男人識海。
血湖在沸騰。
紅色小雞仔張著一對不大的小翅膀漫天亂飛,小藍在後面憤怒追趕。
灰紅色的霧氣在識海中瀰漫。
浸沒在血湖中心的骷髏倏地騰空而起,黑洞洞的雙眼洞中本來黯淡的靈魂之火忽然變得極為耀眼。
“尊者,烏雲在減少。”清陽子提醒熊夢洲。
眾修抬頭,果然,原本聚集在半空聲勢浩大的烏雲隨著時間過去,已經縮小一半。可血紅的魔血曼珠沙華仍舊鋪天蓋地。
“老熊,如果烏雲聚集是陣法裡面那個寶貝被觸動的緣故,可現在烏雲已經散得差不多,這表示什麼?”老乞丐詢問熊夢洲。
熊夢洲沒有回答他,在場也沒有另一個人能回答他。
清陽子盯著天空,臉上浮起了一絲不確定,隨即傳音給熊夢洲道:“尊者,裡面的寶物會不會已經給人取走?”
“不可能!陣法未破,也沒看到有人從陣裡出來,寶物波動還在,而且還越來越強,這都說明寶物還在陣法之中。”
“可那烏雲……”
熊夢洲皺眉,突然問:“你有沒有覺得浮在張府上空的怨氣在減少?”
“這麼說來,好像確是如此。”
“也許那寶貝真的快要成熟……”
清陽子臉色一變,“如果它成熟到自變為天生魔物,繼而破陣而出,那我們這麼多年費得心血不都白費了?”
“還有兩天,它不可能那麼快就轉變為天生魔物。”熊夢洲口氣一頓,“而且如果我所料不錯,只要你們在八陰之時,用你們準備的天材地寶改變那魔寶的屬性,那麼……還是有很大可能讓它無法成長為天生魔物,而是轉換為你們需要的傳說之寶,對嗎?”
清陽子直視熊夢洲,“尊者果然博聞廣見。”
“改變它屬性的天材地寶你們都準備好了?”
“都已準備齊全。”清陽子答。
“唔,那就好。老祖不愧是老祖,果然胸中有丘壑、睿智無人敵。竟能利用一般的天材地寶轉換魔界至寶的屬性,進而變成我修者最夢寐以求的寶貝,實在是佩服啊佩服。”熊夢洲感嘆。
“如果尊者想要知道這個方法,可以請教老祖。我想老祖對尊者的重視程度,應該不會吝於一張方子。”清陽子面無表情地道。
“啊,哈哈!說的也是。”熊夢洲被一語道破心思,也不尷尬,張嘴哈哈笑了兩聲。不過他可不相信老祖會把這方子給他,他雖然被尊為青雲派尊者,可畢竟只是一個散修護法,還不能被青雲派完全視做自己人。
唉,如果不是清巖子那老兒在閉關中互生警示,莫名其妙地開始擔心自己小徒弟的安危,硬求著他過來,他也不會來趟這趟混水。
熊夢洲深吸一口氣,“我不知道轉變屬性的所有配方,但其中有些必要條件我還知道一些。其他弟子我不管,你把明荷子讓我帶走,你另外找適合的人,今天這件事我就當不知道,這裡我也沒來過。”
“尊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