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著陳然的,他倒是沒反應過來獨眼龍和瘦高個離奇的消失和陳然說的那個遊戲有關,而是陳然說不讓開口說話了他也就不說了,而黃少鵬要開口說話他連忙捂住黃少鵬的嘴卻是因為陳然給了他使了個眼色。
張揚和吳兵倒是相似,他性格雖然有點不怎麼樣,但卻也有小聰明,獨眼龍離奇消失的時候,他就望向了陳然,當時他就有一種感覺應該和陳然有關,接著想到陳然說的那個遊戲,雖然不知道陳然是什麼意思,但卻也本能地想著自己不要開口說話,所以他倒是躲過了這一劫。
禿頭大漢那邊的素質顯然要比國安這邊強多了,剛才他們沒把陳然的話當回事,現在獨眼龍和瘦高個接二連三的離奇消失卻一下子提高了他們的警惕,在那一瞬間,他們本能地就一下子圍在了禿頭大漢的身邊,不過卻沒有發出聲音。
由此,場面只是慌亂了一下,就猛地鎮定下來了。
安靜,一片安靜,場面鎮定下來之後,全場就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安靜之中。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剛才還沒反應過來的,這下也反應過來了,頓時所有人都一副就好像是見到了鬼一樣的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陳然起來,就連小玉和吳兵也是一臉驚奇地望著陳然。
但不管他們怎麼盯著陳然看,心裡又是怎麼想,卻沒人敢開口說話了。
場面有點詭異,也有點可笑,但卻沒有人能笑的出來,在這之前如果有人讓他們陪著對方做一個這樣弱智的遊戲的話,他們一定會感到可笑至極的,他們也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會玩這樣的一個遊戲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但事實上,他們不但乖乖的加入了這個遊戲,還玩的很認真,一點也不敢馬虎,別說開口說話了,就是動一下都不敢動。
人對不可見的威脅都是倍感恐懼的,血的教訓讓每個人都清楚了遊戲的規則,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其他人不敢輕舉妄動,陳然同樣也不敢輕舉妄動,在這個遊戲裡,不但是其他人不能開口說話,他同樣也不能開口說話,他又不會妖法,自然不可能讓誰開口說話就讓誰死掉的。
誰開口說話誰死掉這個規則也自然不是他定下的,而是這個地方的一個秘密。
他能知道這個秘密也是從丁典的記憶中知道的,剛才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地方看著有點熟悉,在這之前,他不可能來過這地方的,那看著有點熟悉自然是從丁典的記憶中吸取過來的。
丁典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八年時間,但由於他只是一個幹苦力的,所以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大,到底有什麼東西,他可以說是知之甚少,但正是因為他是苦力,是幹活的,既然是幹活的,那肯定要在一些地方幹活,他沒幹活的地方他不熟悉,可他去過的一些地方總是有一些記憶的。
而眼前的這個大的祭壇,丁典就曾經來過這裡,雖然只有一次,但給他的印象卻很深,當時他們並不是到這個地方,而是被人帶著經過這個地方。
他們經過這個地方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是這樣了,應該是就像猜想的那樣,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一個神秘的地方,齊王爺只是改建者而不是建造者。
這個地方的秘密其實就是湖中心的那個祭壇,按齊王府的看守們的說法那就是在這個祭壇的下面鎮壓著一個邪惡的妖魔。
據說這個邪惡的妖魔有著無窮的法力,他被鎮壓在這裡的時候不甘之下就施展出了詛咒之術,本來他是讓整個世界都沉淪在他的詛咒之下的,中了他的詛咒之術,從此黑夜來臨之後任何人都不能再開口說話了,但當時被人施展了法術阻止了他的詛咒之術,只是妖魔的法力太強了,雖然阻止了他的詛咒之術,但卻並沒有消除掉,所以祭壇的方圓四周還要受到妖魔的詛咒之術,當妖月來臨之時,這個詛咒之術就會發作出來。
在這個抬頭看不見天的地方,自然是看不到月光的,不過卻能從祭壇中心的那根又粗又大的直上青天幾乎讓人看不到頂的好像是青銅鑄造出來的柱子看得出來。
其他人沒有注意這根又粗又大的柱子,但陳然發現這個地方有點熟悉之後他卻一直注意著的。這根柱子小玉剛才看到的是青銅色澤的,但這個時候卻變成了黃銅色的了,也就是說這根柱子是會變色的,當泛著淡淡的黃銅色澤的時候,也就是黑夜或者說是妖月來臨之時,柱子是青銅色澤的時候,在這個地方是沒一點事情的,但變成黃銅色澤之後那就不一樣了,就好像是那些看守們說的傳說一樣,妖月來臨之時,詛咒之術就會發作出來。
而詛咒之術就是在這個地方不能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