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答應下了,蕭泠激動地摟著莫昕蹭了蹭,“這就夠了,我相信那一壺清平樂,足夠你們教主幫我了。哎呀,真沒想到小莫你這些年會如此關心我……好好,不說了,早知道你在魔教,當初你們教主邀請我去魔教時我就改答應的,管他正派邪派……啊!”
話未說完,蕭泠就抱著腿退出了兩三步,一張臉皺在一起,嘶嘶抽氣,“不是……你怎麼又打人啊!”
莫昕看向了身後的蕭清,“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去求教主出面。”
蕭清擰著眉,求他人相助,甚至是歪門邪道,他是極不情願的,奈何他在江南無人脈,僅有的一個柳澄厭也早被拔除。回不去宮裡,在這裡也只能暫時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而這些,都是他的大哥逼的。
唐棠安撫的扶著蕭清,勸道:“太子殿下,如今逼不得已,也只能聽靜王的了。”
縱使蕭清不怕死,但是他也不能死,沒想到獻王膽子如此之大,竟然堂而皇之將手動到當朝太子身上。蕭清沉吟半晌,輕微的點了點頭。
“想走?未免也太小看我們了吧!”
身後傳來一身嬌喝,幾人回頭,一紅一綠的兩人,帶領著十幾個黑衣殺手從迷霧密林中走了出來,正是天魔宮的紅櫻和綠蘿。
莫昕恍然,笑道:“我倒忘了還有你綠蘿姑娘,對你而言,毒瘴林也不過小菜一碟罷了。還有這位,紅櫻姑娘。”
綠蘿先看到了蕭泠,嬌俏一笑,“恩公,我們又見面了。”
蕭泠不自然避開眼神交流,反而冷聲問道:“你不必喊我恩公,就當我從未救過你。”
綠蘿也不生氣,巧笑嫣然,繼續勸道:“恩公,只要你不插手,我是一定不會傷到你的。”
紅櫻聞言急道:“阿蘿,那獻王要的是他們的命呀!”
“阿姐,主子要的是太子的命,其他人,只要不反抗,我們就不要殺他們吧。”
聞言,蕭清幾人警惕地收攏在一塊,如今他們身邊,只有一個柳笙歌和兩命侍衛,均是受了傷,肖陽的傷勢過重,還留在客棧裡。而對方卻是十幾個殺手,且看陣型,便比不上,而且看腰間的彼岸花紋木牌,那數十人,還是獻王挑選的十數位羅生堂的頂尖殺手。
人數比較起來,雙方實在是懸殊。即使莫昕蕭泠自負功夫不錯,但是遇上更難纏的紅櫻綠蘿姐妹,也難保能帶著大家全身而退。
莫昕分析著兩方的戰力,默默的抽出了腰間的軟劍,軟劍晃了幾下,在陽光下閃爍著陰冷寒冽的劍芒。唐棠有些怔愣,許多年未見過莫昕拔劍了。
莫家以劍法超群,莫昕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可惜在最富盛名之時,莫家落敗,莫侯爺官場得意,武林也是拔尖的人物。不但世代為將,更是江湖第一的高手,曾以獨創劍法與武林三聖的少林寺緒慧法師打成平手,自謀逆抄家後,許多以往依附莫家的門派就開始反水。
為了得到據說絕世無雙的凌霜劍法,多少人蠢蠢欲動,欲將莫家餘孽抓起來,想要的到這套精妙決絕的莫家劍法。而這套劍法,從來不燒錄在劍譜上,只隨心傳授,唯有莫昕將劍法記住了,且練得不錯。遂不知,唐棠亦曾同修劍法,只是悟性不必莫昕。
又想起來昔日一同練劍的場景,唐棠有些懷念,也被勾起了凌雲壯志,俠義雲天,難以平復,即使家族覆滅。但他們還有一脈相承,父親的心血不滅,凌霜劍法還有傳承。
手被握緊,不用看也知道是誰,蕭清拉著唐棠後退幾步,平靜的眼神望向莫昕。
蕭泠也抽出了腰間配劍,明明白白的與綠蘿說:“今日即使你願意放過我,恐怕也是沒用了。我們只能打一場了。”
莫昕輕軾劍光,一雙眸子堅定冰冷,“廢話少說,這兩個女的交給你,其餘的我包了。”
蕭泠有些為難,他覺得自己需要解釋一下,“小莫,其實我功夫也不是很差。”
“那就別廢話了!還少主命來!”紅櫻也拿出了武器,是一雙短刃,兩手緊握,目光冰冷徹骨。
蕭泠一聽,忙道:“你們少主是自殺的好吧?這也怪我們?”
紅櫻冷笑,眸光狠厲,“若不是你們苦苦相逼,少主不會死。”
蕭泠失笑,橫劍冷對,“這麼說來,是非要我們償命了?那就別怪我破了不打女人的規矩了。”
莫昕嗤笑一聲,身形一動,軟劍便絞上了身旁最近的殺手的脖子,那殺手不愧是金牌殺手,經驗與功夫皆是上乘,即使如此快的一劍,亦是堪堪躲開,並快速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