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事情也許沒那麼嚴重,皇上可不要嚇到了龍國的太子與公主、”太后極力的擠出一絲笑,想要插開這個話題,也想著如何的把事情輕描淡寫話。
“沒那麼嚴重?”君無邪的眉角微挑,直直地望向太后,冷聲道。“太后竟然說沒那麼嚴重?太后也是一個女人,難道會不知清白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嗎?”
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這事一定與太后有關了,一想到太后差點就害了玉兒,他此刻恨不得狠狠的刺她一劍。
“這,”太后一時語結,臉色不由的愈加難看了,卻再次連連的解釋著,“哀家不是那個意思,哀家只是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眸子慢慢的轉向靈玉兒,臉色微微的緩和了些許,然後極為輕柔地問到,“公主昨天晚上是怎麼來到隸王府的?”
“我?”靈玉兒沒有想到太后會在此刻突然問向她,快速的抬眸,有些錯愕,卻也有些迷惑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來到這隸王府的,昨天晚上,我明明跟平時一樣睡覺的,但是醒來後就在這兒了,我想,我肯定也是被下了毒了。”
“公主的確是中了毒,而且,本王的毒也是她傳給本王的,是江湖中一種極毒的情毒,透過氣息可以傳給另一個人。此刻沒有解藥,而且一個時辰後就可能會血管爆裂而死。”一直沉默不語的君無痕突然冷聲解釋著,眸子中,是全然的冰冷,還隱著幾分狠絕。
“對對,我本來是聽流雲說,玉兒出了事,所以便急著來救她的,卻不知道怎麼的,自己後來也變的迷迷糊糊的了。現在聽二王兄這麼一說,便也明白了,一定是我昨天晚上呼進了她的氣息,所以也中了毒了。”君無邪也連連的介面說道。
“可是昨天晚上公主到底是怎麼來到隸王府的呢?”太后此刻,倒是沒有再慌亂了,再次詢問著昨天晚上的話,的確,現在,這一點對她是最有利的,畢竟劉公公做事,她是極為的放心的。
劉公公昨天將公主送進隸王府時,肯定是沒有人看到的。
“會不會是有人先給玉兒下了毒,然後將她帶到了隸王府的。”太子眉頭微蹙,低聲猜測著,現在應該也只有這一種可能說的通了,但是,這種可能,只怕又很小。
“太子的住處與隸王府的戒備都是極為的森嚴,太子覺得,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帶著一個人進進出出的,不會被發現?”太后的春節卻是微微的一扯,然後慢慢地說道,她知道劉公公的武功是非常厲害的,只怕,也只有劉公公能夠做到那一點。
此刻在場的這些人,只怕沒有一個人有把握能夠做到那一點。
太后的一句話,讓太子語結,他自認為他那兒的戒備的確已經夠森嚴,他自己也不相信,有人可能隨意的進入,帶走了玉兒。
君無痕的臉色卻是微微的一沉,他自然知道是這一切都是劉公公安排的。
只是,此刻,卻是沒有證據,而且劉公公能夠隱藏這麼多年,便證明了他十分的狡猾,想要揭穿他只怕沒那麼簡單,他應該早就做好了防備了。
“是呀,誰能有那樣的能力?”皇上也是一臉的疑惑,特別是這隸王府,戒備如此的森嚴,只怕一個人獨身出入,都不可能,更何況還是帶了一個人?
“而且哀家剛剛聽公主身邊的幾個宮女說,昨天晚上,好像是看到痕兒帶走了公主?難道是她們看錯了嗎?”太后的雙眸微微的一眯,然後故意一臉疑惑地說道,說話時,還略帶為難的望向君無痕,“這事還真是奇怪了。”
唐若影怔了一怔,沒有想到,此刻的太后倒是很會演戲,只怕過來之前,劉公公都已經對她交代好了。
“這怎麼可能?”君無邪憤憤地喊道,“二王兄絕對不可能會帶走玉兒,而且,若真的是他帶來的玉兒,他也不可能回去通告我來,也更不會刺傷自己了。”
君無邪的眸子望向君無痕手臂上的傷,眸子中,快速的隱過幾分心疼,望著君無痕,一臉真誠地說道,“二王兄,謝謝你。”
他此刻不僅僅是感激二王兄,對他更多的多了幾分敬佩,昨天,他也是中了那毒的,若是昨天晚上換了是他,他肯定是堅持不住的。
君無痕仍就是一臉的平靜,但是眸子中,卻是多了幾分欣慰,對於君無邪他其實一直都是十分的疼愛,聽到君無邪的這聲謝謝,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決定是正確的。
“而且,昨天晚上,玉兒的很明星的被易了容,我來的時候,還與一張人皮面具,是把玉兒易容成唐小姐的人皮面具。”君無邪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