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心悸;有人佩戴著鵪鶉蛋大小的珍珠項鍊,內含變幻的七色閃光,這是法術能量的顯現;有個老法師佩戴的耳環上鑲嵌著一節中指大小的方正黑曜石,華美中不失穩健之感,怪異中不失威嚴之色。
他們皆是騎在馬上昂首挺胸,乍一看頗有些“目中無人”的樣子。
但他們有這個資格!
當隊伍離東郃子他們尚遠時就能感到一陣澎湃的法術波動如大潮般洶湧而來,連東郃…無…錯…小…說…m。…quledu…子本人都有種被壓抑的感覺。以元神探察的情況來看這些法師的實力都在五階奧術上下,並且身上攜帶的魔法物品不但數量眾多而且階位都很高。
而佩戴了“秘法視覺戒指”的樂琳則看到一陣強烈的七彩光芒撲面而來!好似對視著十幾個五顏六色的太陽,那些劇烈的法術靈光直刺雙目,疼如針扎,簡直讓人無法忍受!最後她乾脆摘下了那個戒指,去掉了秘法視覺。用靚麗的美目憤怒的注視著這些法師們,對這個職業的厭惡無形中又加深了一層。
格林姆的眼中則是貪婪之光和羨慕之色並存,眼珠子四下亂轉著東瞧西看,從人家頭上的帽子到身上的金銀釦子子、法術徽章,再到魔化腰帶、法術鞋子。一個都不放過。嘴裡似乎在小聲唸叨:“這些傢伙穿的簡直是金磚衣服啊,我什麼時候也能有這麼好的裝備啊!”
接下來過去的就是一輛輛的外形優美,裝飾精細華麗的四輪馬車。周圍是一些牧師和精悍的披甲戰士護衛著。那些牧師的數量雖然和法師一樣稀少,但其法術波動也達到了五階神術的水平。參考一下同為五階牧師的帕立克,還真是群不好惹的傢伙啊。
老闆湊過來小聲介紹道:“這就是各地的領主了。前面的那些法師都是他們長期供養的,一切學費、裝備費用都是由領主們負擔,而法師則要承擔包圍領地、製作低階魔法器具的義務。不過他們之間不是騎士那種主僕關係,而是契約關係,好一些的則能成為朋友。”
東郃子點了點頭,隨即想到,這個老闆與他身邊的法師也是這種“供養關係”吧。法師進階需要大量的錢財,而有錢的領主、商人們則供養這些法師,甚至和他們結為朋友。等到法師們達到了高等階位,則可以為自己的領地帶來高層次的幫手或為自己的生意打通上層的道路。說起來也算是知識精英與權力(財富)精英的結合吧。
看來,有些事情古今中外、原世異世都是一個調調呀。
隊伍出城了,眼前的大道果然很寬廣。
開闊的平原上是一條能並行四輛四輪馬車的平整道路,它蜿蜒著向地平線伸展出去。兩側是平整的田地,一些農夫們正在進行春耕活動。
看著兩邊翠綠色的農作物新芽像無盡的地毯般攤開到極遠處,東郃子心情轉好——終於到了類似地球的人類活動區域了。不像前些日子,整天在山溝子裡亂轉,滿眼都是奇奇怪怪的植物,而且一個人都碰不到。
不過好心情沒有持續多久,到了半晚的時候,他就發現兩側的平原上沒有了農田和莊稼,卻長滿了不知名的高大“野草”。一直走下去仍是如此荒蕪的模樣,直到太陽快下山時也沒有再看見一畝農田。
東郃子終於忍不住了,轉頭問老闆:“我看這裡地形平整如地毯,又土肥水足。為何不開墾為農田?那些領主每天都在幹嘛?這種彎腰撿錢的事兒他們都不來看看嗎?白白浪費了這成千上萬傾的天然良田啊!真是看的都心痛。”
老闆一臉驚異的看著他,張口結舌了半天卻反問道:“您~~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東郃子面色不改,心中卻一懍:糟了,又說錯話,要露馬腳了。
於是輕鬆的慢慢辯解道:“我一直跟隨我的老師生活在邊遠的高山之上,在那裡體會大氣的神奇變化。我的老師教學很嚴格,一直不許我們學生輕易下山。直到最近我的神術有了長足進步,他才允許我下來走走。所以我對這裡的事情不是很瞭解。還請指教。”
老闆心中釋然,氣元素之神也是出了名的不愛搭理凡人的事情,有時連自己信徒的事情都不管不問。這種神祗有一些孤僻的僕人也是在意料之中。
於是他詳細的介紹道:“因為這些田地根本不能種莊稼呀!種什麼都收不了。種麥子結不了實,種白菜卻個個長的比拳頭還小,無論澆多足的水、施多好的肥料都沒用。只有野草和這些帕帕納草能順利生長。其實一百多年前,只有羅德里斯奎城外十里的範圍內能夠耕種。”
“可我們今天走了幾十里路,都是農田呀。就是走到這一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