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難受,然而想起最後他與宋雪談成的那筆交易,他就禁不住眉開眼笑。
所以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上天畢竟還是眷顧他的不是麼?圃一到香港,就給了他上了這樣一份大禮。
用房卡開了門,床上的被子裡隱約裹著一個人形,是阿慈吧,他也沒有在意。徑直踢了鞋子,光著腳走到沙發邊上,脫光了身上衣服。待剩下那一層假皮時,他用藥水以特殊的手法撕來,那一層肉色的衣服有些地方厚薄程度差異巨大,待脫下之後,玲瓏的曲線這才真正的顯露了出來。
一|絲|不掛的順手拿著一條毛巾進了浴室。待整個人泡在浸滿溫水的浴缸裡裡時,她整個人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泡了十分鐘之久,一天的疲憊一掃而光,洗完了澡,腰間圍著一條浴巾便走了出去,行至床邊,手剛掀起被子一角正打算躺倒在床上。
神經突然一崩,整個人的動作就是一僵,身子急步往後退之稱架之面,滿眼戒備的直直看著中間的大床,心下俱是懊惱,只想甩自己一巴掌,怎麼就這麼不小心!!以為酒店裡面有自己安插的人手就可以徹底放心了麼?以至於忘了如今的香港到底是誰的地盤!
只裹著浴巾的身體如蛇一般不著痕跡的在房間移動,只幾個側身就已經挪至沙發旁邊。雙手飛快的抓起衣服摸出裡面尤自泛著森冷寒光的K…15。到此,方才的那一絲慌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琉璃般的杏目之中俱是極致的冷靜。
就在此時,床上的被子被一雙藕白纖細的手掀開,耳畔隨之便響起了似珠玉碰撞一般悅耳清脆卻帶著明顯嘲諷的男聲道:
“你的警覺性就這麼差麼?”
柳茗一抬眼對上那張玫瑰一般嬌豔誘人的面孔時,方才一瞬間反應出的戒備與渾身的森冷氣息陡然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瞬間軟成了一攤爛泥,腆著臉就衝那玫瑰美人兒笑道:
“你怎麼來了?”
宋陌無視她臉上堆出的那一層假笑,只是微微挑眉看著她,眸色漆黑如墨,薄唇輕啟,隱隱的帶了一絲危險意味的微沉聲線道:
“過來。”
望天,柳小少爺忍不住就想翻個白眼,當他是他養的小狗呢。一喚他就得皮顛皮顛得跑過去?
心下雖然如是想,然而在對上男人那雙隱隱透著不耐的精緻眉眼時,他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上了前去。左右春光外露也就罷了。當年躺在床上靜養身子的那一個多月,自己身上有哪一處這男人沒有看過?她早已經便也算是習慣了。
慢慢的鍍步行至男人的身側,她看向他,有三個月未見,他的臉色似乎比初見時更加蒼白了幾分,這樣病弱的少年模樣真是分外的惹人憐惜,倘若不知曉這男子身後所隱藏的巨大力量以及那些駭人的心計手腕,她倒是要真的禁不住把他壓心底裡當作弟弟疼愛的。
何況眼前這個男人不過光有一副少年的皮相罷了,真實年齡說出來是人都會把下巴瞪脫軌。
“上床。”
少年摸樣的男人用直白的語氣說著這般曖昧的句子,那面上卻是一派淡漠的神情。
少年眼底的笑意隱沒,玉容微斂,在這樣的情況下,孤男寡女赤誠相對,很少有人能不想歪的。然後柳茗的唇畔卻是泛起一抹無奈的笑意。整個人已經自動自發的爬到了床上躺好。宋陌隨後亦是掀起被子上了床,就躺在她的身側,而後長臂一伸便把嬌小的人兒直直的攬在了懷裡。下|身的兩條長腿亦是曲起環在了柳茗的身上。
柳茗勾了勾唇,無奈之下只能繼續充當人形抱枕的角色。平常男女若是以這樣的曖昧的姿勢緊緊纏繞在一起的後果必然是會擦槍走火最後往活|塞運動發展。然而此刻床上的兩個人,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平靜祥和。
宋陌因幼年時身體受過極為嚴重的重創,導致寒氣侵體。每次發病的時候總是要抱著溫熱的東西才能睡的著覺。而自己卻是很“幸運”。。。在三年之前的訓練之時,偶然有一次他正發病,而自己情急之下便一把把他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一念之差,便造成了現在這種尷尬同床的局面,只要宋陌在的日子,柳茗都是窩在他的懷裡被摟的緊緊的入睡的。
就如同此時,女人香軟的身子整個都在男人的禁錮之內,若是尋常的男人此刻怕早就心猿意馬,然而宋陌那雙眸子卻始終淡漠如昔,裡面看不到絲毫的波瀾,有的只是冷靜自持。
可是今晚,似乎隱隱的有些不一樣。。。
男人抱著她的那雙手似乎勒的更緊了些。呼吸也比往日來的要更加粗重。女人纖細的手腕抵在了男人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