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必要這麼防備他麼?自己很。。。賤?
本來也只是很隨意的在暗巷裡面亂溜達。藉著月光投射在牆上的斑勃光影,有些看起來很是空靈美麗,而有些卻是如魑魅魍魎一般詭異莫名。
於他卻是沒有半分的影響,腳步快而沉穩。長久以來自己便已經習慣於蟄伏在黑暗之上,區區暗巷又豈在話下?若是數年之前那個懵懂無知的她獨自一人走夜路必然是會驚恐萬狀,可是現在的他心下卻是一片平靜,到了今日,只怕是連鬼神都傷不得她半分了。
原本真的只是抱著隨意看看轉轉的心態戲耍心態,誰知竟然一下子還真的給她揀到寶了。往前走了幾步,突然隱隱的便聽到一陣女子的尖叫聲,夾雜著男人的低吼聲。只是不知為何,那兩道聲音似乎都莫名的有著一絲絲熟悉的感覺。
是強|暴?柳茗的腳步飛快的便往前移去,正打算做一回救美的英雄,然而,當她慢慢的靠近了那個牆角,透過皎潔的月光看到那張滿臉駭然驚恐萬狀卻仍舊讓人一眼就分辨出是個的美人臉時,腳步便悠忽頓住,待看清了那個將女子壓在牆上一雙毛手正欲行不軌的大漢本尊時,少年的紅唇微微的勾勒出一抹殘忍的弧度。腳步微抬便隱身在了暗處。同時向後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兒不要多管閒事。
藉著剛才的那一束亮光,她分明就已經認出了正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影,一個是數年之前有過一面之緣差點還捱了她一巴掌的那個嬌嬌女,聶大少爺的未婚妻,而另一個正在發狠想用強的男人,可不就是她將死之前,那個來千夜帶走她和許慈並且欲對她們不軌的大漢阿魯?
有趣,真是有趣,他本來以為方才在千夜看到那隻玉蠍的狀態,想來應該是甚為清閒的,卻不曾想就這麼不動聲色之間,就已經讓自己的手下再把當年的事又重演了一遍,只是這一次他為何不親自出馬呢?
想起四年之前在那個老房子的客廳裡,他看到宋雪那般信任看著他,喚他“祁哥哥”,甚至於在被聶琛欺負之後,身子亦是下意識的就往祁玉的身後躲去。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也是世交吧?
那隻玉蠍,還真是能下得去手啊。
柳茗的眉眼微皺,身體下意識的反應已經把那一副畫面給拍了下來。待見情況已經算是危險,女人的衣服都被扒了個乾淨,上身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肌膚。倘若他再不出手的話,接下來無異就是一場活春|宮了。
找準了時機,他在男人扒下自己褲子的時候飛快的從牆角走了出來。先前圍在脖子上的絲巾被她取下來遮住了臉。
柳茗就如武俠劇中那些橫空出世的英雄一般,瀟灑的從身後猛的踢了大漢一腳,把他整個人直直的踢翻在地上,五官正對著地面,雙腳甚至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又結結實實的補上了兩腳,無一不正好踩在了男人背部的脊椎骨上。
男人低吼一聲,身子癱在地上疼的幾乎就快要直不起腰來。就來此刻!柳茗上前一步一把拉過那呆怔在牆角的女人的手腕,就開始不要命的飛奔起來。宋雪心下雖然害怕卻還是下意識跌得撞撞的跟著他的腳步。
跑了一分鐘左右,有個拐角,柳茗一側身便把女人拉進了裡面。宋雪驚魂蒲定,整個人嚇的懵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後反應一般的哭出聲來,身子幾乎都攤軟在了牆上。
“噓……”柳茗動作敏捷的一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靠在她耳邊道:
“別出聲,他還沒有走,我打不過他的。”
女人的哭聲終於止了,只是那眼淚卻是下雨一般刷刷的往下掉。
“唉……”柳茗輕嘆了一口氣,把女人攤軟的身子直接擁在了懷裡,以手輕拍著她的背,很是溫柔的道:
“乖,別怕,已經沒事了,沒事了!”
看著眼前哭的正傷心的女子,還有有些同情的,畢竟是有錢人家養在溫室中的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驚嚇?何況還是真刀真槍的,當時的情況,倘若是沒有遇見自己,只怕她的小命都難保。
似乎是柳茗的溫柔安撫起了作用,女人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只是睜大了一雙美眸愣愣的看著柳茗。就在此時,只聽得前方傳來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兩人同時的噤了聲。
阿魯從地上爬起來,忍不住就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的那個人下腳可真是重,他到現在都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在疼。今天的任務本來可是件美差,可以睡上流社會有錢人家的小姐,只怕是上輩子修來的。然而他不禁把事情給辦砸了,反而連剛才偷襲他的人是誰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這下子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