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甲氏兄弟想起到還在外面的三位哥哥,流水未央也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一時間都感到熱血沸騰,戰意旺盛。
商量了一天終於達成了共識,水驀繼續在外面活動,全力調查碧梧山莊,長鯨群島依然由甲卯主持,以守島為上,短期內與敵人對峙。
停留了一天,水驀的靈魂再次回到身軀,瞪開眼簾,熟悉的病房天花板出眼在上方,挪了挪身軀,一切如常,這才放鬆心情坐了起來,轉頭望向身邊,甲未的病床空著,遙步緋也不見了蹤影,微微有些好奇。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病房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推開了,甲醜甲未以及遙步緋魚貫而入,見到水驀悠閒地靠在床頭看電視都很驚訝。
“水驀,你醒啦!”
“二少,學弟,小緋,怎麼笑得這麼高興,有甚麼喜事嗎?”
忘著水驀笑吟吟的面孔,遙步緋忽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況,又也起被水驀調戲的景像,俏臉忽然飛出一片霞紅,嘴角邊溜會心的微笑,人與人之間的緣份就是如此奇妙,當年的水驀還只個不起眼的小棋子,因緣際會變成了自己的男子,想到將來,心頭不禁又有一些遺憾,這樣的男人居然不能相伴終老。
突然綻放的嫵媚與豔麗就像一頭開屏的孔雀,水驀和甲氏兄弟都呆了一呆。
“看甚麼,又不是沒見過!”遙步緋白了他一眼,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捏了捏水驀的臉頰,笑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健健康康的回來了。”
甲醜笑道:“第一次看到生靈被召喚,真是奇妙,八弟說的時候我著實嚇了一跳。”
“我倒是無所謂,靈體似乎沒受到影響,也許是空圖騰的作用吧!”水驀頓了頓,好奇地問道:“出甚麼事了?好像都挺高興。”
甲未邀功似的搶先說道:“分部的弟子都被放回來了,而且二哥也查到了一些有用的訊息。”
“哦!”水驀眼睛一亮,急切地跳下床,卻又被遙步緋攔住,像是大姐姐一樣教訓了一頓。
“乖乖地坐上床去,蓋好被子,你的傷還沒有痊癒,不許亂跑,不聽話我們就不告訴你。”
“丫頭!你也覺得壞了。”水驀捏了捏俏麗的下巴,笑著跳回床上,問道:“二少,說吧!”
甲醜看到兩人的神情不禁笑了起來,邊笑邊說:“甲府弟子說了被關在警局這幾天的經歷,警方除了詢問鬥毆的事情外,還常常提起一個名叫聖血堂的組織。”
“聖血堂?”
“好像是一活躍在香月市的邪教組織,警方懷疑與圖騰師有關,最近有不少失蹤案件都似乎與他們有關,我認為分部弟子被警方帶走的事情並不原先想象的那麼複雜。”
水驀正在思考血圖騰教派的事情,對於邪教這兩個字份外敏感,聽了甲醜的話立即又起自己的經歷,那個相親會的組織者很有可能就是血圖騰教派的人。
“這個訊息準確嗎?”
“嗯,是一位在警局任職的甲府弟子說的,應該不會有錯。”
甲未笑道:“與隱形勢力沒有關係就好,哪天他們直接挑戰甲府,恐怕就是最後決戰的日子了。”
水驀搖了搖頭,沉聲道:“不可能沒有關係,否則他們不會向甲府弟子動手,分明就是懷疑邪教是圖騰師的力量,如果這個聖血堂真是與圖騰有關的邪教,他們一定與秘境大陸龐大的圖騰師大軍有關,甚至是分支或分部。”
“水驀說的不錯,我也有這種懷疑。”甲醜走到大玻璃窗外,定睛望著香月市美麗的市景,“香月市是個很奇妙的城市,流水宅的總部,甲府分部,碧梧山莊也應該有他們的據點,這是一個圖騰勢力交錯的地方,不少圖騰師都會跑到這裡來求教,地下組織中也許存在著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邪教力量。”
水驀甲醜和遙步緋都陷入了沉思,他們或多或少都在這個城市居住過,記憶也各不相同,但對這個城市都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水驀,長鯨群島那邊的情況怎麼樣?”甲未打破了寧靜。
水驀嘻嘻一笑,調侃問道:“你想問島上的情況還是悠悠的情況?”
“當……當然是都問。”甲未白皙的臉頰頓時羞得通紅,連脖子都變成了紅寶石一樣的顏色,樣子可愛極了,逗得甲醜和遙步緋都笑了。
“悠悠倒是沒事,不過長鯨群島卻出事了,而且是大麻煩。”水驀苦笑著嘆了口氣。
“怎麼了?”
“秘境大陸的圖騰師大軍大舉出動,人數大約是八千至一萬,他們用帆船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