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未不悅地大聲駁斥道:“先派個人過來也可以啊!黑龍會和碧梧山莊毫無關係,卻為你們拼命連夕老大都重傷,你們居然不派人來看看他,你們知道水驀氣成什麼樣子嗎?早飯、中飯都沒吃。”
碧梧山莊的人剛剛坐下,聽到這種指責又站了起來,臉色都有些不快,但沒有發作,
維爾瓦連忙用眼神示意莊主們不要動怒,神色尷尬地拉著甲未小聲解釋道:“其實大家都有點怕水驀,昨晚被他罵了一夜,連我們莊主都有點膽怯,想辦好了事情才約著一起過來,沒想過其他的事情。”
甲未氣得差點吐血,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面子,所以一定要約好了一起來,這種做事態度他實在無法接受,顫抖著手指指著維爾瓦怨道:“你們啊!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水驀這個人最重情義,最討厭別人漠視友情,黑龍會是他請來的幫手,現在又死又傷,你們想想他的心情能好嗎?”
“這……”維爾瓦搔了搔腦袋。
雅閣布壓住心中的不快,問道:“水驀呢?怎麼不見他?”
“水驀去了蘭夕市的鑿匯總部。”甲醜也有些惱怒,只是礙於身分不便發作,但語氣中還是透著寒意。
高天威見氣氛有些緊張,溫言笑道:“二少,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會有那樣的情況,都是意外。”
“是啊!沒想到那些傢伙那麼無恥,居然不敢正面動手,居然還自稱圖騰師,真是碧梧山莊的恥辱。”其他莊主連忙出言附和。
甲醜淡淡地掃視碧梧山莊的一群人,冷冰冰地道:“你們一句沒想到就死傷了一堆,這話是不是太隨便了。”
“二少!我們很有誠意前來探望夕子軍,不是來吵架的。”
脾氣極好的甲未忍不住又跑過來,憤憤不平地道:“你們知道現在誰最危險?是水驀,為了你們,他現在必須公開露面,你們知道他已經過多少次暗殺嗎?”
“現在露面就等於把生命交給了上天,你們這些自私自利的傢伙,要是學長出事,你們都去陪葬吧!”
雅閣布等人臉上的不快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一副尷尬的神色,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如何應對。
甲醜本來不想說得這麼直接,見八弟開口也就不客氣了,順著話題指責道:“這裡的人只有碧梧山莊有義務處理整個事件,我們這些人都是為了朋友出面幫忙,大家雖然不怕犧牲,卻不想為了一些愚蠢的想法而送命。”
“二少,我們實在不知道……”
甲醜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冷笑道:“我不想追究什麼,只是希望你們好好想一想,以後的戰鬥絕對會比這次還要激烈百倍、殘酷百倍,如果不想成為包袱,就必須改變你們的觀念。”
“包……包袱?你說我們是包袱?難道甲府一直都看不起我們碧梧山莊嗎?”碧梧山莊的人都跳了起來。
“沒錯,你們的圖騰力量也許非常強大,但擁有力量不等於有用,如果你們的存在會給周圍帶來災難,你們就是包袱”
“如果不是你們的自大,水驀可以有無數選擇,但現在他的面前只有一種選擇,就是直接面對危險,用生命做為賭注換取對局勢的控制,如果你們連這一點都不明白,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
面對正氣凜然的甲醜,所有人衝到嘴邊的辯辭也都嚥了回去。
甲未補充道:“我們歡迎任何朋友加入,但不希望有人是來搗亂的,水驀也是這麼認為。”
雅閣布一天之內連續被人教訓,面子有些掛不住,何況指責的還是平起平坐的甲府成員,氣呼呼地走到牆邊的沙發上坐下。
甲未哼了一聲,扯著甲醜的衣服勸道:“二哥,別理他們,等學長回宋吧!”
正說著,水驀推門而入,目光在雅閣布等人的臉上掃過,神色突然一冷,徑直從他們身邊穿過,走到甲醜和甲未的面前,彷彿當碧梧山莊這幾人是透明的一般,這種態度讓這些莊主們都有些下不了臺。
“學長,情況還好吧?”
“當然很不好,我用秘境大陸行政長官的身分,又說一切都是秘密行動,這才壓住了他們,而且事後我又向總統報告,不會有什麼問題,只是德卡羅尼不知又要玩什麼花樣,這是我唯一擔心的事情,那個人實在不好應付。”
甲醜沉吟道:“水驀,這也許是個好機會,德卡羅尼的下一步舉動,應該可以揭露他與隱形勢力的關係。”
水驀點頭道:“我知道,所以我才會打電話給總統府,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