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父親!”
艾文怎麼也想不到,這場跟自己對戰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雖然說父親常年臥病在床,但經過尤金的治療,加上聖光的洗禮,本就傷勢恢復。
本來想著,等老師的這個訓練結束後幾天,再去找父母。
可現在……
見面竟然是在這個要分生死的角鬥場上。
“為什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情父親,母親呢?他在哪?難道是家裡缺錢嗎?”
艾文父親的出現讓艾文一下子亂了方寸,同時讓那些觀眾有些看不懂。
“這小子是打算讓對方一把武器嗎?”
“真是狂妄,難道他不知道,他的對手被喝下了藥水了嗎?”
“果然是個小孩,這點角鬥場的規則都不懂。”
像艾文這類,尤金交了錢的,在角鬥場中會有極大的保證,但像是其他人,亦或者一些囚徒,他們上角鬥場,就沒有任何的保障了。..
上就得玩命的打,玩命的殺,你若是不願意,角鬥場方也不願意。
直接給你灌入一些藥劑,讓你的情緒變得狂暴,亦或者失去理智等等之類的。
總是就是讓你變成一頭人形野獸。
往往這類角鬥士,在前三場中最為難對付的,因為對方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打法過於殘忍了。
不過觀眾們就喜歡看這個決鬥。
當然,角鬥場方早就跟保險方溝透過,後手還是有的。
“吼!”
此時的艾文的父親早就失去了自我,此時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
殺所見之人。
小臂因為緊握武器,青筋已然爆起,一個踏步,兩個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
“父親,你醒醒啊父親!”
看著自己的親人向著自己衝來,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意。
艾文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這位是自己那位臥病在床,才好不久的父親。
見此,他整個人的身體正在顫抖。
難道說,他人生中第一次要殺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不……不行!
絕對不行,我不能對自己的父親出手,做不到,我做不到!
“艾文,你在幹什麼啊!人都要過來了。”
“把武器撿起來啊,不撿起來,你可是被對方活活劈死的啊。”
對方拿著的那個斧頭,傑克和那個小胖子看著就有些害怕。
而且距離艾文越來越近,他還沒有任何動作。
要是被砍到,必死啊。
這倆人是真的擔心啊。
艾文該不會成為第一個在角鬥場中死掉的,魔法學院的學生吧。
除了這兩人外,還有一干人更加緊張。
那就是保險公司的負責人,以及一些角鬥場的管理人。
他們能不慌嗎?
要是艾文被一刀解決,這傢伙保險公司就要賠的傾家蕩產啊。
角鬥場方也慌,這人是上面打點過的,要是出了事情,自己指不定要問責了。
“後手直接啟動嘛,媽的,沒想到這個小子這樣的不堪,這一場指不定又要被觀眾說了,但總比賠錢還有上面責問也好。”
說著,那個負責人拿出了一個藥丸,隨後捏碎,撒入了下方的角鬥場中。
此時下方的艾文,因為父親的進攻,大腦失去了本該有的反應,但是面對進攻,與野獸搏鬥了那麼久的他,身體也有本能的反應。
當斧頭即將落下的那一刻,身子微微的側了一下,避開了大半的攻擊,只有少部分的被擦到,露出了皮肉,滲出了鮮血。
“嘶~好驚險啊!”
傑克和小胖子在臺上為艾文捏了一把汗。
手臂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讓艾文的腦袋有些清醒,即使他此刻還陷在情緒的,以及遲遲不敢下手,面對父親的漩渦中。
但他也意識到,想要搞清楚父親為什麼會出現這,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自己必須要將他擊敗才行。
想到這,艾文的情緒有了一定程度的舒緩。
在這個時候,對方已然將斧子一橫,再次砍了過來。
如此近的距離,想要往後退是根本來不及了,身上也沒有任何的武器,所以……
艾文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嘴中開始吟唱。
一般來說,魔法師的吟唱再到施展魔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