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想刺激刺激鄧布利多的衝動,唉……誰讓這老頭認定當黑魔王的人就是天生斷情絕愛的。
他想對誰好一點都是摻雜利用的,絕對不是真心的。
“咦?好像……他見我的第一眼開始就這麼個感覺……”因為曾經切過自己;有過那麼點點不怎麼值得提的過往;伏地魔也不能完全說鄧布利多錯了。
畢竟那段時候;除了阿布;其他人在他這裡都沒討得好過。可是年少的時候鄧布利多就這麼認為……
這就有點意思了,不過年代久遠;當年自己也對鄧布利多沒有好臉色。現在回憶有點主觀了做不了準。
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情先放到一邊。現在最主要的是嚴防阿布到學校來。這混蛋;花樣是越來越多了。
“你怎麼在這裡!”這是死命的攔著阿布拉克薩斯,最後還是在開始表演前在自己的辦公室見到某個整理頭髮騷包的黑魔王。
阿布淡定的整理了一下一絲不亂的袖口,優雅的朝著好友打招呼,完全不把對方的都冒出來的黑氣兒當回事。
“盧修斯受傷了,我這個父親不能來看看嗎?”
聽到盧修斯受傷,伏地魔的火氣的迅速降低,但是也就一瞬間。
“我剛剛還見過盧修斯。”這孩子今天也就打招呼的時候尷尬了點,他當時也沒多想。“他好好的。”
“你真不關心盧修斯,難道你沒發現他手指上綁了繃帶嗎?”阿布拉克假惺惺的捂著胸口。“唉……我可憐的盧修斯。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能不操心嗎?”
手指……
伏地魔額頭上冒出不少青筋,想狠狠的給好友一個教訓。但是納吉妮卻滑進來傳話了。
阿布看著好友和那條討厭的蛇嘶了幾句後,一臉忿恨的轉身離開,完全不管自己了。
“唉唉?”竟然就這麼走了。阿布拿出手絹擦了一下都是汗手心。門再度開啟的時候他還嚇了一跳,幸好是盧修斯。
“爸爸,說了多少次了,你能不能別總是招惹大人生氣。”
“我沒有,對了,維迪去哪兒了?這麼著急?”
“今天有舞臺劇。”盧修斯把手指上的繃帶拆開了,配合父親做這種事情什麼的,真得很丟人。等會兒還不知道怎麼對鄧布利多解釋呢。
“不是還有半個小時嗎?”他就是特地這個時候來的,不早不晚還能看看維迪看中的小可愛。又不讓維迪有足夠的時間教訓自己。
可是有必要這麼早嗎?這裡離開禮堂大廳再磨蹭也只要兩分鐘。
“外界雖然沒有訊息,不過我想大人應該是也擔任了舞臺劇裡面的某個角色或者是幕後操控。”這還是從西弗勒斯嘴裡聽來的。
西弗雖然死不上臺,不過他對於這些事情的管理倒是駕輕就熟,要知道福勒那邊剛起步的時候,他可是主要後勤。
彩排的時候雖然沒有戲份,一直縮在角落裡不說話的西弗勒斯,對於某人的表現可是都看在眼裡。
回來後忍不住對前來套話的盧修斯暗諷了一下某人的騷包。所以才被盧修斯猜出來的。
“什麼!”回憶了一下自己上次被維迪粉碎雙面鏡的時候,他還以為是維迪害羞(?)自己提到佩德魯才惱羞成怒的。現在想來……是因為自己說了他也要上場?
“是很難相信,不過大人不會做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還是那句話,盧修斯實在是比阿布正常多了。
聽到這個訊息,先是詫異,然後是果斷的相信領導,而不是他父親這樣的八卦好奇興奮的期望友人出醜更多。
“哈哈哈,真是來對了,那還等什麼,快點快點。”
“父親……鄧布利多校長也在。”
“我是來看你的,在家裡突然收到了你生命垂危的警報才來。”
“…………”生命垂危的盧修斯。
“唉,幸好是個誤會,那個保護示警的鍊金飾品真是過期了。”
“…………”默默的配合自己父親的說辭,把領口的一顆漂亮的胸針取下。盧修斯深刻的覺得自己絕對是家族史上最辛苦的一個馬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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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的禮堂已經完全變了一個燕子。前方教授席的地方搭起了一個大大的舞臺,不過現在被帷幕拉著什麼都看不到,只能隱約聽到裡面有人跑動和說話的聲音。
帷幕也不是僅僅包括舞臺,而是直接延伸到旁邊兩側的拱門,這兩個入口現在已經被暫時封閉了。因為舞臺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