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羽聽完氣不打一處來，“花染，燒了他的鬍子！”

花染也一臉陰測測的笑容，“遵命，我的女王大人！”這個老頭子雖然破壞了水冰羽的煉丹，但好歹讓他打賭贏了她，算了，他就大發慈悲的只燒掉老頭子一半的鬍子好了！

“這怎麼有股燒焦的味道？”恢復正常的天元老頭煽動鼻翼，好奇的問道。

“死老頭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你乾的好事！”水冰羽氣的扯掉天元老頭的兩根鬍子，心疼的他嗷嗷直叫。現在心疼，真讓你心疼的還在後面呢！

還好準備了足夠的藥材，不然她非得把他的頭髮鬍子統統燒光！

“花染，看好這老頭子，別讓他再搗亂，我要接著煉丹！”水冰羽回到蒲團開始新的一輪煉丹。

自知犯了錯誤的天元老頭乖乖的站在原地，只剩下一雙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水冰羽很順利的煉製出破立丹。

“終於成功了！”水冰羽露出燦爛的笑容，這丹藥讓她等了足足三年呢！

“你閉關吸收丹藥吧，我守著你。”花染也開心的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

天元老頭趕緊跳出來彌補自己的錯誤，“那個，小羽啊，我知道有一種藥浴，和破立丹一起使用效果疊加，你要不要試試？”

“老頭子，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泡那藥浴是要承受碎骨斷筋之苦吧。”花染嘴上問著天元老頭，眼睛卻盯著水冰羽，他明白，這丫頭就算知道了要承受痛苦也會選擇這麼做的，這樣的她真讓他心疼，現在，也不過是給她提個醒吧。

和花染想的一樣，水冰羽聽後立馬應承下來，“我泡！老頭子，你替我準備藥浴，有問題麼？”

天元老頭的腦袋晃得和撥浪鼓似的，在花染能殺死人的眼神下他可不敢同意。

“怎麼，不同意？”水冰羽的聲音輕飄飄的傳進天元老頭的耳朵。

“不不，我同意同意！”這兩個小祖宗他都不敢得罪啊，得罪了花染頂多是被他收拾一頓，要是得罪了那丫頭，噢，不能叫丫頭，小染染不讓的！得罪了小羽，那是兩個人一起對付他！

“那我們分頭準備吧，三天之後，我閉關，怎麼樣？”水冰羽略微思考，定下一個時間。

“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準備！”花染提溜著苦哈哈天元老頭一起離開，可憐的老頭子，節哀吧，水冰羽默默祈禱。

☆、第二章　重塑經脈

破立丹，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水冰羽身著白色中衣，將全身浸入黑色的藥水中，只餘脖子以上留在外面。

“準備好了麼？”花染一襲純色紅衣立在浴桶邊，手中持著一個瓷瓶，那裡裝的正是水冰羽三天前煉製出的破立丹，而水冰羽正在泡著的黑色藥浴，藥材的分量是他與天元老頭經過縝密分析後才最終定下的，經過改良後，不但能重塑經脈，還能改善體質。

但他還是擔心她承受不了那種痛苦，畢竟，同時經歷二者效用的人，十之八九都受不了非人的痛苦，輕者落得終身殘廢，重者喪命於此。

“沒問題，破立丹給我吧！”泡藥浴的水冰羽已經感覺到藥力開始發揮作用，疼，卻也能忍受。

花染將破立丹倒出送入水冰羽的口中，再三叮囑道：“丫頭，實在受不住了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千萬不要逞強！”這個倔丫頭，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好啦，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嗯？”水冰羽明顯的感覺到疼痛驟然加劇，急忙催促道。

“好，我出去，受不了了一定要叫我！”花染一步三回頭，磨磨蹭蹭半天才出了房門。

等到花染出去後，一直壓抑著的水冰羽終於忍不住悶哼一聲。這雙重藥效疊加果然不是開玩笑的，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肌肉被拉扯，彷彿要將它一大片一大片的撕裂，一條條經脈被灼燒，沒有堵塞的經脈也被損毀，骨骼更是像被碾壓粉碎。

貝齒緊咬紅唇，絲絲鮮血溢位，水冰羽已經感受不到口腔內的血腥，她只知道，痛，無止境的痛。好想像三年前那般暈過去，暈倒了就不痛了，可是她不能！天元老頭特地囑咐過她，用這種方法重塑經脈時，是斷不可昏迷的。

清醒，我要保持清醒！水冰羽腦子裡始終保持著這個念頭。

站在門外的花染同樣不好過，明明之前說好的讓他進去陪同，可是被小丫頭嚴詞拒絕，更過分的是老頭子居然也贊同小丫頭的說法。

為此花染悶悶不樂了一天，直到天元老頭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