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哥哥一個人站在正廳裡,好奇之下不由多看了一眼。倒是叫有心之人藉此搬弄是非連累了哥哥的名聲,卻是嬪妾的不是!”
華夫人不甘勢落到哼道,“本宮還沒說什麼就這麼護著自己情郎,到底是不是本宮有意搬弄是非,在座的姐妹和太后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有些事既然做了,就不要怕被人知道!”
“你……”鄭婉兒畢竟還年輕,華夫人話中有話輕易便激起了她的怒意卻礙於太后面前只得強自按下道,“不知夫人所指的到底是何事!”
華夫人目光自在座的眾人面上徐徐環視,方勾起一抹陰毒的笑意。像是怕其他人聽不清楚一般,一字一頓道,“德妃、婉淑媛私通,私壞孽種充作龍種。穢亂後宮,欺君罔上!“
華夫人的話時如此惡毒,鄭婉兒也顧不得太后怒極攻心,“你……”
華夫人用帕子掩去唇邊得逞的笑意道,“可是被本宮說中了,妹妹惱羞成怒了!”
鄭婉兒隱在華服下的酥胸因為激怒而劇烈的起伏著,似是恨不得將她的嘴撕爛一般怒瞪著她厲聲道,“你血口噴人!”
華夫人眸中閃過惡毒的光輝,句句刻薄凌厲,“本宮還是那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德妃與淑媛背地裡做的那些汙穢之事,難道真的以為能瞞世人一輩子嗎!”
華夫人目光犀利、語意惡毒,鄭婉兒幾時遇到過這般情景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卻已輸了自家的氣勢,想要再駁回已是不易事。
本是冷眼旁觀的蔓塵見此不僅暗自嘆了口氣,平靜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夫人如此言之綽綽宛若親眼所見一般,其用心到真是叫人懷疑!”
太后也不由皺眉道,“宮規森嚴,華夫人不得信口雌黃!”
華夫人向太后道,“嬪妾是不是胡說德妃身邊的人最為清楚,還請太后傳德妃的侍人上來問話!”
太后自然應允道,“傳!”
只見華夫人擊了兩掌,從殿外走進一個穿著粉紅色夾襖的侍女,竟是先前就不見了的聽蘭。
華夫人面露得色道,“見不得光的事做得多了總會有露馬腳的時候,這個侍女聽蘭想來眾位姐妹在落霞宮裡都見過,作為德妃宮裡的人她便見過了幾次!”說罷吩咐,“你自己把看見的聽見的說與太后聽!”
太后頗具威嚴道,“你什麼時候看見什麼聽見什麼,不得添油加醋,不得減字漏話,更不得有半句妄言,一五一十說給哀家!”
聽蘭抬起頭下意識的往蔓塵身上看了一眼,這才縮了縮脖子道,“回太后,奴婢記得那次華夫人與眾位娘娘一同去落霞宮請安離開之後淑媛娘娘卻又突然去而復返!”
容昭儀微微皺眉道,“你可是看清楚了,當時就只有淑媛娘娘一人回去了!”
聽蘭一拜道,“是,奴婢遠遠的看著淑媛娘娘連侍女也沒有帶!”
華夫人不悅的看了容昭儀一眼道,“那你可知道淑媛娘娘去而復返的用意是什麼?”
容昭儀被華夫人一瞪只得斂口不言,只聽蘭道,“奴婢不知,當時德妃娘娘遷了奴婢跟娘娘的貼身侍婢芷蓉下去了,所以奴婢僅是遠遠的看著淑媛娘娘去而復返,並不知道是所為何事!”
華夫人啐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莫不是心中有鬼又怎麼會把人都遷下去!”
蔓塵平靜的目光自聽蘭面上淡淡的掃過,面對他清澈的目光聽蘭幾乎連頭都不敢稍抬,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道,“還有一回,淑妃娘娘像往日一般來落霞宮裡請安,屋裡有芷蓉和淑媛娘娘身邊的雯倩伺候著。正巧蕭嬪小主和凌良娣小主也來請安,奴婢到屋裡傳話時正好看到德妃娘娘抓著淑媛娘年的手似是在商量著什麼,淑媛娘娘一見奴婢進來忙將手抽了回來,可奴婢已是瞧得真切。那天德妃娘娘和淑媛娘娘雖沒有說什麼,可是奴婢卻是越想越害怕。怕有一日娘娘會殺奴婢滅口,心裡總是戰戰兢兢的只敢一個人躲在花園的假山後面哭。正好華夫人路過問起,奴婢心裡早已害怕的沒了主意,於是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夫人求夫人救奴婢一命!”
華夫人又道,“你可想仔細了,就這些了嗎?”
聽蘭似是極力想了片刻才敢回道,“回夫人,奴婢進屋裡伺候總過沒有機會,見到了的也就這些了。不過那段時間裡淑媛娘娘倒是日日都要到落霞宮請安,有時甚至一天來上好幾回……”
聽蘭的話音落下的同時庭中一片譁然。先前只是傳言,而今連認證都有了,還將細節描繪的如此詳細想來與事實也相差不遠。
聽完聽蘭的話鄭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