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試教育的機械性、標準性在無情地剝奪他和他的同學靈活、豐富的個性。儘管對此大家早就熟知,但真正能感受到高中那種壓抑得如窒息一樣的“學風”的,除了學生,還會有誰呢?高中生中,儘管如李堅者極少,但如李堅想法者,眾矣!
在極度的厭惡面前,純粹的理性往往會失效。作為復讀生的李堅,當然知道高考對他意味著什麼,但“感性戰勝了理性”,他以“犧牲”自己的代價,喚起公眾對高考應試教育這個不知被討論了多少遍的話題又一次關注和反思。但媒體的討論卻主要集中在考零分這一事件的本身上,對高考的思考反倒其次,這大概是李堅沒想到的,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高考0分聲》第65章:狂評8
李堅要做的顯然不僅僅是引起公眾討論。他還在網上開了部落格,為自己的行為進行解釋,同時提出自己的高考改革意見,如他在部落格中寫了《中國高考:我勸科公重抖擻,不拘三必升人才》等文章。李堅太想改變現在的教育制度了,儘管他這種做法在專家學者和評論家們看來顯得太幼稚。
我想,當中國的應試教育真正變為素質教育的那一天,人們還能想起李堅、陳聖章這樣的高考生。儘管他們的做法有些極端,也不值得提倡,但他們對教育發展是有貢獻的,哪怕貢獻渺小得就像一粒沙子。
我在想象,當李堅在將來的某一天看到高中生生氣勃勃,學習得很快樂的時候,他的表情是什麼樣。作者:劉福利
13。『熱議』尊重“作文與嫖妓”反抗權
大河網訊 貴州印江高三學生李堅在今年的高考中絞盡腦汁爭取門門考零分:有把握做對的,就選錯誤答案;沒有把握的,就不做。李堅還以《作文與嫖妓》為題提交了自己的高考作文。他在文中反對當前學生作文大量套話題、套材料,建議“作文,根植於生活之花,方能結出美好之果”。最終,他僅語文得了12分,加上20分的民族分?他是苗族,總分32分。按照他的說法,是想以此方式反對現行教育制度。而重慶社會科學研究院研究員孫元明認為:“考零分對抗應試教育,變成一場作秀。” (8月26日《重慶晚報》)
欲考零分反對現行教育制度,並不止李堅一個,李堅也並不是第一個。安徽蒙城考生徐孟南在今年高考中也為得零分,在每道題後故意“犯規”(7月14日《新安晚報》);2007年,湖南瀏陽考生陳聖章也是以故意考零分表達對應試教育的抗議(2007年7月1日《瀟湘晨報》);2006年,河南南陽考生蔣多多也曾“以高考‘上書’”——所有試卷用雙色筆寫,並把筆名寫到密封線外,還在考卷上寫下對高考制度不滿的文字(2006年7月5日《新京報》);而要再往前追溯的話,韓寒當年也算一個——會考科目N門紅燈高高掛,還在《新民晚報》撰文抨擊教育制度,後來當復旦對其丟擲橄欖枝時,他以揮一揮衣袖的決絕作了回應。
如果僅是李堅一個,或許可以歸咎個人;但是卻日漸其多,可謂“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呈擴張之勢,卻不能不讓人就教育制度有所反思。而事實上,以分數為指揮棒的高考制度之不健全也早是為人詬病已久。
並不是每個忍得胯下之辱者都能成韓信;當然,也並不是每個反對教育制度者都能成韓寒。其中的絕大多數人所付出的代價,將會是前途之坎坷。這又豈是“作秀”二字所能了得?
無論“絞盡腦汁考零分”式“堂吉珂德大戰風車”是如何勇毅,相對於體制痼疾之頑固,李堅們作為個人,無疑都是弱勢的;而也因為弱勢,理應得到關愛,得到悲憫。
同時,“絞盡腦汁考零分”——只在表達對現行教育制度的不滿和抗議。無論其態度是否偏激,當然,也都有著這份表達不滿的權利;對於這份權利,亦理當抱以基本的尊重。
作為一名有社會擔當、人文關懷的學者,重慶社會科學研究院研究員孫元明,理應是是俯下身段,傾聽李堅們的不滿、訴求,對現行教育制度有所反思,進而力促高考制度逐步改善、健全,從而儘量規避此類極端事件的重演;而一句“變成一場作秀”論,所盡顯的,卻只是精英的傲慢與冷漠——惟讓人齒冷心寒而已!
14。
今日話題:這孩子高考為啥千方百計考“鴨蛋”
編者按:在今年的高考中,貴州考生李堅絞盡腦汁要門門考零分,有把握做對的,就選錯誤答案,沒有把握的,就不做,並以《作文與嫖妓》為題提交了自己的高考作文。李堅聲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