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和黃沛手下的人,大多數都按照他們首腦一樣的選擇。
但讓人驚訝的是,讓人看好的充滿豪氣的黃沛,手下有背叛到張寶手下之人,張寶的手下,卻並沒有背叛到黃沛那邊的!
不過,也並不是說有張寶手下都跟著他走,還有一部分人,包括那狗頭軍師苟日新,至今沒有選擇。
黃沛也是如此,也有一部分手下什麼都沒有選。
“既然如此,那俺大牛就選黃庭內外景大力經了。俺們莊戶人家,最要緊的是肯吃苦能幹活,要是有膀子力氣,那就再好不過了,俺就選這個。”
張大牛甕聲甕氣的說道。
而張大牛帶過來的人,不愧是本鄉本土、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同族,大家都按照一樣選擇了黃庭內外景大力經。
“然則你們呢?”
最後就剩下苟日新和一部分人,什麼都沒有選了:“你們究竟選什麼?這三種法‘門’,要是一個都不選,那就是跟貧道無緣了。”
苟日新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來:“仙師心中早有打算,弟子等任憑仙師做主。”
“你們呢?跟他一樣嗎?”
趙青山問剩下那些人。
張寶的幾個前手下都絲毫不遲疑:“就照軍師說的辦!”
而黃沛的前手下,也是‘交’頭接耳了片刻,然後遲疑著道:“狗頭軍師……不,苟軍師雖然為人‘奸’詐,不,為人聰明,是決不會吃虧的,我們……我們也跟著一樣。”
趙青山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如果我要把你們趕出‘玉’皇觀,你們也心甘情願的接受嗎?”
“這個……”這些人都遲疑起來,不由得望向苟日新。
苟日新卻是一副神秘的樣子,臉帶微笑,怎麼看怎麼猥瑣、怎麼讓人心頭沒底。
幾個人對看了一眼,這剩下二十多個人當中,有二十人咬咬牙:“就跟苟軍師一樣!”
剩下的幾個卻叫道:“那我等還是重新選。”
趙青山笑而不語,並未開口回應。
黃沛和張寶卻忍不住了,這幾個人做過他們曾經的屬下,卻如此不成氣候,委實讓他們心頭大幹丟人,都不用他們本人出面,手下就有幾個人大聲罵道:
“反骨仔,首鼠兩端,既然敢背叛,那就一條道走到黑。現在又想吃回頭草,那是做夢!”
“就是!爾等三姓家奴,還以為仙師能容得爾等麼?”
……
等到眾人罵完了,趙青山這才慢條斯理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幾位就跟貧道無緣了,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說著拂塵一揮,半空中已經凝結出一隻金‘色’大手,將這幾個人一把抓了起來。
“我不服!我不服!”
“不要啊!不要趕我們走!”
“各位兄弟,我們好歹也在一起那麼多年,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替我們向趙真人求求情……”
……
眼看可能的大好前途泡湯,幾個人也都是慌了手腳,求饒的求饒,哭泣的哭泣,可惜趙青山心如鐵石,毫不為之所動。
他們曾經的狐朋狗黨也都是低下頭,權當沒看見他們的哀求。
開玩笑,趙仙師他老人家很明顯已經發了火,要死去求情,遷怒於自己怎麼辦?只能怪你們自己不長眼。自己大好前途,可不能毀在你們手頭。
眼看哀求、哭泣無效,也有人橫下了心,破口大罵起來。他們本來就是市井流氓,之前不過強壓那憊賴習‘性’,現在自然壓不住了:
“趙真人,你把爺們叫來,然後就這樣趕走,你當爺是你家家奴嗎?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們,賠禮道歉,送上八‘色’大力,不然爺就在你這‘玉’皇觀不走了!”
“沒錯!趙真人,你這‘玉’皇觀新立,要是冒出些殺人越貨的傳聞,到時候看有幾個泥‘腿’子還敢信奉你們!”
還有人乾脆威脅道:“趙真人,你剛剛傳授小人的心法,想必也是你‘玉’皇觀的機密,你就不怕小人洩‘露’出去嗎?以小人之見,還是給小人一個機會,這樣大家都好。”
前面的話趙青山乾脆充耳不聞,其實就算這幾個市井流氓,也都知道這威脅不靠譜。倒是那洩‘露’機密心法之說,非同小可,便是張寶黃沛一干人等臉‘色’都變了,連聲喝罵。哪怕張大牛也甕聲甕氣的大聲聲討。
沒辦法,那心法大家都學了。作為一個自‘私’的心理,他們當然不希望傳得到處都是,要是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