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護,而且天色已黑,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四輛悍馬車的存在。
二十個狼群僱傭兵,四輛車,每輛車上五個人。為了應對強沙塵,僱傭兵把防塵面罩都戴上了,眼睛上同樣卡著夜視儀。雖然在車上用不到面罩,可是下車幹仗的時候總能用到吧!要不然風沙吹進眼睛,還怎麼瞄準呢。
地面上通往沙漠囚籠監獄只有一條公路,分佈有兩個哨站,每個哨站有十個士兵值崗,只配備了普通的槍械。
二十個僱傭兵幹掉十個普通計程車兵不是難事,關鍵要神不知鬼不覺得把他們幹掉,絕不能讓他們把有人劫獄的資訊洩露出去。一旦沙漠囚籠監獄得到訊息,肯定會嚴防以待,僱傭兵跑過去只有送死得份。
馬路上基本上看不到多少車輛,出了迪拜城就更看不到車輛了。狼群得車可以放心的行駛,根本不用害怕被發現。而且防彈悍馬戰車,老笨重了,風再大也別想掀翻了。
此刻,迪拜境內的沙漠,一條寬度八米的公路延伸直前,通向一個外界很多人都知道卻又只有很少人去過的地方,沙漠囚籠監獄。由於沙塵暴的原因,路面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細沙,甚至有的路段被推進的沙丘覆蓋了。天暗得厲害,黃沙彌漫,路兩邊的高壓鈉燈還在發出亮光,只是這亮光,真的照亮不了多大一塊地方,就像漆黑夜裡的螢火蟲,隱約能看到它的存在。
三輛悍馬一前一後在艱難得行駛著,僱傭兵們在戒備著。三輛車彼此相距五米的距離,透過無線電聯絡。
斯坦森小隊長坐在第一輛車裡,手裡拿著一個電子導航地圖。
車輛再往前行駛五里路,會看到兩棟鋼筋水泥建築物。建築物算不上多大,我們華夏常見的三間寬二層小洋樓那麼大,只不過更堅固罷了,窗戶開得更小罷了。兩棟建築物對稱分佈在馬路兩側,乍一看,有點像地獄入口。
崗哨除了有普通的升降擺臂杆之外,沙塵暴來臨時還拉起了倒勾鐵絲網隔離路障,同樣還橫著一輛裝甲車,沙漠塗裝,米國制式,霸道威武。
外界印象,*人都很彪悍,殺人不眨眼,其實並不盡然。我們華夏許多人對*人的印象主要集中在基地…組織和爛七八糟的恐怖…分子身上。*人還是很愛好和平的,尤其是迪拜酋長小國,過得整個就是金迷紙醉的日子。用句話說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後天愁。
崗哨裡頭士兵那個逍遙自在啊,此刻正在喝酒吃肉吹牛皮聊女人呢,根本就不知道危險近在眼前。其實人家平時並不是這樣,還是很盡責的,只是今晚這個鬼天氣,根本就不需要值崗嘛!所以大家難得的輕鬆。
為了不讓風沙刮進屋子裡來,崗哨樓房所有的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屋裡屋外,兩個世界。
第二百四十五章 老兵欺負新兵
十個士兵聚集在一塊,三三兩兩分開,有的在看書,有的在小憩一會,有的聊天吃東西。兩個阿聯酋小青年靠窗站著,眼睛盯著窗外漫無邊際的沙塵,視線根本看不到多遠處。
“嘿,阿卜杜拉,再過一個月我們的兩年兵役就結束了,有什麼打算嗎?”兩個青年中一個叫阿卜杜拉來自阿布扎比計程車兵說道。
“我的人生規劃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定型了,兵役結束後我就和女朋友結婚,進入家族石油產業。”阿卜杜拉說道,“你呢,巴沙爾?”
“哎呀,你的人生就是個悲劇。我們才二十二歲,這麼早步入婚姻的殿堂和接觸家族產業,絕不是明智的選擇。兵役結束後,我要用兩年時間周遊全球,從南極到北極,從歐洲到美洲。如果俄羅斯的‘月球旅遊’專案能夠實施的話,我會很高興到月球上看一看。如此,才不枉此生。”巴沙爾小青年說道。
阿卜杜拉和巴沙爾都是富二代,同一批服兵役的,關係很不錯。阿卜杜拉的家族是挖石油的,巴沙爾家族是蓋房子呢,都是上市公司,規模很壯觀。
“切!”阿卜杜拉不屑道,“還周遊全球呢,我看你是閒的蛋疼找罪受。”
“你妹啊!道不同不相為謀。”巴沙爾說道,話鋒一轉,突然很淫邪的貼著阿卜杜拉的耳邊小聲道:“哥們我周遊全球只是個幌子,玩遍全球女人才是正事。阿卜杜拉,你若是有興趣,我可以算你一個,畢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你這就太傻逼了吧!在我們大迪拜,什麼國家的妹子找不到,就連北極因紐特妹子和非洲食人族妹子我都見過。”阿卜杜拉。
“你他媽才傻逼呢,美女永遠在民間,而且相較於大城市的美女,我更喜歡民間那些純天然沒被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