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陳安康不去,只怕對方會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到時候若是張曉輝出意外,那麼最大的責任將是他們隊長陳安康,而且只怕他們隊長也將永遠生活在這樣陰影裡面。
陳安康向裡面走去,小心翼翼。原本他還在留意四周,希望能有什麼發現,然後讓自己還有機會逃脫。可是當陳安康越發走近房子,他就越是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也就是說,自己進去,只能隨機應變了……
“我來了,你把門開啟。”已經到門外,陳安康開口道。
陳安康的聲音剛說完,那門就微微開啟,從裡面透出一絲光線出來。想來那犯人早已經在大門外等著了,聽到陳安康的話時直接開門。
陳安康內心不止一次的嘆氣,可如今這情況,他還能說些什麼呢?一切的一切稍微有利的條件都不在他的手上,他只能等,只能進去隨機應變。
見門已經開啟,陳安康開始向裡面走去,一心忐忑。
“把我的警員放出來先!”陳安康還沒進,先開口道。只有先見到人,陳安康才放心。
“你的警員有些不方便,還是你進來先吧。要是不進而和我囉嗦什麼,我保證你的警員一輩子都會不方便……”犯人冷聲道,語氣冷漠無情,說的斬釘截鐵,沒有商量的餘地。
陳安康咬牙,果然沒有一個犯人是好東西!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陳安康只能進去。一切有利的條件都在對方手上,而且張曉輝成了人質,陳安康只能任由對方擺佈。
想到這裡,陳安康深吸一口氣後繼續向裡面走去。
沒人注意到,一道人影已經來到房屋外,正貼在右邊窗戶看著裡面的一切。
張浩然先看到有兩個服裝模特坐在凳子上,而剛剛那燈光投影所投射出來的就是兩個模特的影子。這也是讓陳安康大意的東西吧。
接著是一個警員,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而張浩然側臉看去,卻發現在他的身下還有血跡。看來是受傷了,至於是昏迷或是死亡,現在張浩然也看不出來。
而在大門一邊,一個青年正側在門邊上貼牆站著,手上拿著匕首,匕首上面有血跡,正一點一點滴落在地面上。應該是刺傷那警員的匕首。
青年沒有一絲緊張,看樣子卻不像是一般的人,而是老手。只有經常面對這樣的情況才能鎮定,不然以這樣的情況,不是逃,那也是緊張的全身是汗。可是這個青年沒有,即便和那倒在地上的警員搏鬥過後,額頭都見不到汗水。
眼看大門外有一腳先踏進來,張浩然立刻張眼看向地下,在地上找了個拇指大的石頭,接著在窗戶邊上細細看著。張浩然知道那隻腳是陳安康,現在的陳安康正走進屋子裡面。而張浩然撿好石頭也是為了遇見什麼情況好出手阻擋一會。
“我來了。”陳安康雙手舉起,就這樣走了進來。手槍在外面的時候給了同事,他不會傻到送槍上門。所以現在陳安康的身上什麼武器都沒有,就這樣徒手舉起走了進來。
陳安康一進,那青年就直接用強而有力的右手將陳安康的脖子勒住,拉到自己的身邊,用匕首頂住陳安康的腰。
“我的警員呢?”陳安康雖然緊張,但很快就壓制了下來。眼睛先是掃了裡面一眼,接著也用餘光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張曉輝。
“受了點小傷,現在被我打暈在地上。”青年淡淡道。
“說好的交換的條件!”陳安康加重語氣,說好換人,可現在呢,張曉輝暈倒,根本就換不了。
“隊長,不是我們不想,而是你的警員太調皮了,所以我家男人才不小心刺穿了他的胸口……”一道女聲傳了出來,只見在房間裡一個女人手拿匕首看著陳安康,卻是剛剛陳安康看到的犯人老婆。
陳安康絕望了,他居然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普通的女人也是殺人犯!
兩個殺人犯在這個屋子,陳安康連這點資訊都沒弄清楚就已經貿然行動了。看來陳安康早已經被眼前的一切矇蔽,在沒看清楚情況就貿然行動,這是大忌!
“張婉玲!女,二十七歲,殺手。曾在東門酒店……共十四人,目前潛逃在外……”陳安康徐徐說道。
陳安康總算認出了眼前的女人,是個只認錢的殺手。一共作案十四起,每一起殺一人,追捕一年多,想不到也在這裡看到了。
對比起眼前的青年,張婉玲才算真正的好殺成性,起碼張婉玲是職業訓練出來的,殺人手法狠毒。而青年只是隨意殺人,目前來講殺的也就只有兩三個,而張婉玲一年前就有十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