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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那邊流星卻已經在大為抱怨:“奶奶的,每人一兩,我們這幾口人不就要六兩了,夠我們一個月的開銷了,比綠河山的強盜還要恨,搶錢不見血,我那個心疼啊。”

看著父親搖頭晃腦,氣得大鼻孔哩出粗氣卻要裝個小媳婦一樣撫心喊疼的樣子,流蘇咯咯笑出聲來:“這拿到證武大會的舉辦權還真是大大的好事啊。光這一個月,留武城的酒肆,客棧,珠寶,成衣各種各樣的店鋪一定是人聲鼎沸,銀子倒是滾滾來啊。不知道屆時是不是也有賣些個紀念品,那可也是一筆大大的財源啊!”

這邊流蘇一行邊等候邊聊得歡快,並沒有察覺有一輛馬車候在他們的後面。這馬車看上去相當普通,只是那駕車的人帽簷低垂,雖然身穿簡單的布衣,氣質卻是相當的沉穩利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趕車人。

馬車的垂簾很快被掀起又被快速放下。馬車內,儼然是流蘇墨言初遇那天在二樓觀看的那位意氣風發的公子。外表普通的馬車內裡卻是裝飾得應有盡有。鋪著厚厚的手繡流雲軟墊,足夠一人舒舒服服躺著休息,車內釘緊固定著一方小茶几,上面置放著幾許糕點,水果,美酒。一旁點燃的薰香小爐正散發著嫋嫋的陣陣香氣。那面冠如玉的男子正半倚著厚厚的軟墊,那波光流轉的桃花眼讓一旁坐著伺候的絕美丫頭不敢直視,怕一不小心就要怦然心動。

那男子輕笑道:“原來是這丫頭,著實有趣,倒還分析得頭頭是道,只是不知她口中所說的紀念品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邊一說,墨言也同時問道:“每次證武大會都是一筆相當可觀的橫財,所以都是各國朝堂與武盟組織之間平分。只是蘇蘇,你口中的紀念品又作如何解釋?”

流蘇輕笑道:“哼,老墨,你也有求教我的時候呢。紀念品這東西就如各門派的信物一樣,都是標誌性的東西,不同的是這紀念品啊,要廣而告之,讓大家都來買。你說每次的證武大會,肯定會有讓人難忘的風雲人物或精彩瞬間,把這些人物的兵器或者頭像什麼的縮小刻畫出來,打上某年間證武大會,某國印章,然後由這屆大會舉辦的國家聯合你所謂的武盟指定幾個官府的店鋪售出。大家好不容易來一趟,總得帶個東西回去顯擺顯擺吹吹牛吧。哎,可真是賺大發了!”

流蘇一邊感嘆一邊還不忘調侃:“也不知道這屆所謂的絕代風華,年少有為的盟主長得如何,如果我見過,不是太醜的話,我畫幾個畫像出去招搖招搖,估計還是賣得出的,賺點小錢也好啊!”

聽到流蘇剛才的言語,除了三個一條筋的大光頭,徐容和墨言都呆了,徐容心下感嘆女兒真的是冰雪聰明,而墨言聞言,滿眼盡是讚歎,他的蘇蘇啊,帶來的竟是一個又一個的驚喜。如此平凡的她,卻真正擁有一顆尋常女子所不及的七竅玲瓏心哪。

一樣一臉驚歎的還有車內那個年輕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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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入城 。。。

一樣一臉驚歎的還有車內那個年輕的男子,只見他燦然一笑,車內驟然一亮,嘖嘖嘆道:“真是個玲瓏聰慧的女子。這件事情我倒是從未想過。可行,相當可行啊,回去得把這事情辦下去才是。”一旁絕美的丫頭卻是一臉的不忿。想她主子這等驚才絕世的人物,何曾對一名女子如此讚譽有加,何況是一個一文不值的不知道從哪而來的鄉野丫頭,一時間也忘記平時這個主子的厲害,出聲道:“就是一點小聰明而已,哪比得上主子您的運籌帷幄。看她一未出閣的女子,竟然與那男子同車並肩而作,彼此還肌膚相蹭,真是不知檢點!”

那男子眼光一冷,沉聲道:“靜謐,你的話多了。”那冰冷的聲線使得整個馬車內的溫度似乎瞬間結冰。叫靜謐的丫頭渾身一震,方才意識到自己逾距了,忙垂下頭,“靜謐錯了,主子息怒。”說完竟不敢再多言語。那男子稍拉簾紗,抬眼一瞥,流蘇與墨言之間相談甚歡。流蘇並不一副忸怩的女兒姿態,並不避嫌,半倚著墨言,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多情旖旎,而墨言,望著流蘇的眼神充滿寵溺,隨不多言語,只對流蘇的話稍作誇獎和應和,兩人的背影卻是如此的和諧親暱。

那男子壓下心頭一絲莫名的不快,放下簾紗,沉聲問道:“那男子,可曾查出些什麼來?”叫靜謐的菸頭趕緊答道:“程老已經叫人去查了,只知這名男子叫墨言,是一名大夫,醫術尚可,平時往來的也是各家大夫的藥鋪,並無不妥,只是此人打從哪來,卻是不知了。”

那公子點點頭,道:“你現在下車進城,拿著我的信物,告知守城官員,把這丫頭一行人安排在雲來客棧。”靜謐現在也不敢再做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