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將嘴裡那口血燕窩吐到金邑宴手裡,蘇嬌熱淚盈眶的捏著手裡的白瓷小勺,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別動,我看看……”擦洗乾淨自己的手,金邑宴用兩指抵開蘇嬌的唇瓣,聲音輕緩道:“把舌頭伸出來。”
蘇嬌眼中蘊著淚,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被燙紅的舌尖。
“沒事,出了個燎泡……”金邑宴的指尖輕點了點那覆在蘇嬌舌頭上的細小燎泡,蘇嬌立馬被疼的一個機靈,下意識的合上了嘴。
“呵……”看著被蘇嬌含在口中的手指,金邑宴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鼻尖道:“鬆口,我去替你拿了針來將燎泡挑破。”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原本正欲鬆開金邑宴手指的嘴卻是抿的更緊了幾分,那小腦袋衝著金邑宴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怎麼,不想挑燎泡?”動了動那被蘇嬌含在口中的手指,金邑宴只感覺指尖一陣刺痛,蘇嬌尖利的貝齒直接便咬在了他的指尖上。
掐住蘇嬌的下顎,金邑宴將自己的指尖從她嘴裡拿出,只見沾著晶瑩水漬的指尖處清晰的顯出一圈牙印子,雖然沒破皮,但是看著還是血絲絲的。
“嘖……”金邑宴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嘴角輕勾道:“嬌兒乖,我們來挑燎泡。”
看到金邑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蘇嬌一下便僵直了身子,她大著舌頭,一臉驚恐的對上金邑宴那雙漆黑暗眸,拔腿就要跑,被金邑宴箍著身子給綁在了小姐椅上。
“啊,我不要,我不要,你離我遠一點……”蘇嬌的手臂被反綁在小姐椅,只剩下兩條腿衝著金邑宴的方向猛踢,但是人家只一隻手便掐住了她兩隻腳脖子。
“別亂動……”彎腰親了親蘇嬌白細的額角,金邑宴從小姐椅下頭的抽屜裡拿出一卷細針,隨意的挑了一根捻在手中。
蘇嬌眼看著那根銀光閃閃的細針離自己越來越近,掙扎的更厲害了幾分,那被金邑宴握住的小腿蹬的“砰砰”直響,腳腳都落在金邑宴的衣袍之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小腳印子。
放開握著蘇嬌腳踝的手,金邑宴拿著那根細針在油燈上炙烤了片刻之後,用巾帕擦掉上頭的汙物,這才走回到蘇嬌面前。
端了一張繡墩放置在小姐椅前,金邑宴撩起長袍落座於繡墩之上,然後兩腿開叉夾住蘇嬌亂動的雙腿,白皙指尖捻著那根炙烤過的銀針,在暈黃的琉璃燈下隱隱可見寒光點點。
“我,我不要……你快放開我……”被金邑宴用身上綬帶捆綁住雙手束縛在小姐椅上的蘇嬌奮力的晃著小腦袋,杏眸之中蘊著一泡又一泡的眼淚,看向金邑宴的眼神可憐兮兮的十分憐人。
可惜面前的人好似一點沒看到蘇嬌眼中的淚珠子,只細聲細語的輕哄著道:“乖,嬌兒張嘴。”
聽到金邑宴那溫柔到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蘇嬌緊抿著嘴唇不說話,那被綁縛在身後的雙手也在奮力掙扎著。
看著蘇嬌這副極力抗拒的小模樣,金邑宴也不惱,直接便伸手掐住了蘇嬌的下顎,迫使她張了嘴。
雖然被迫張了嘴,但是蘇嬌的舌頭卻是頑強的捲了起來,一點縫隙也不給金邑宴留。
伸手撥了撥蘇嬌捲起的舌頭,金邑宴輕笑一聲,突然用手指將那銀針絞斷,然後將半截指尖蓋大小的一截銀針放入自己口中。
“唔唔……”看到金邑宴奇怪的動作,蘇嬌這時候卻是反應迅速,立馬便想到了這廝要做什麼,白嫩小臉上一雙杏眸瞪得大大的,纖長的細黑睫毛顫個不停。
用手固定住蘇嬌的小腦袋,金邑宴俯身便吻住了蘇嬌的唇,然後舌頭帶著那根被掰的細小銀針直接便衝入了蘇嬌口中。
“唔唔……放……唔……”蘇嬌被金邑宴夾著腿,摟著腰,縛著手,就連舌頭都開始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片刻之後,金邑宴放開蘇嬌,吐出嘴裡的銀針,然後起身走到繡桌邊倒了一碗茶水端到蘇嬌面前道:“漱口。”
蘇嬌看著那杵在自己唇邊的茶碗,知道如若自己不喝,那這廝肯定又會想出其他什麼不知羞的法子來逼迫自己。
張嘴吃了一口茶鼓在兩頰側,蘇嬌漱了一下口,然後又將嘴裡的茶水吐了出來。
看著蘇嬌淑完口,金邑宴伸手撫去她唇邊的茶漬,聲音輕柔道:“真乖。”
說罷,金邑宴也不管蘇嬌一臉的不情願,自顧自的撩起長袍重新落座於繡墩之上,從寬袖之中掏出一小白瓷瓶道:“張嘴,伸舌頭……”
蘇嬌被金邑宴折騰的沒了脾性,委屈的含著一包淚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