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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的沐巧手持短匕,已經與金邑宴打在了一處。

花匣跪在地上,眼角還掛著一滴清淚,看到此刻的情況整個人都呆愣住了,半張著一張嘴一動不動的看著打在一處難捨難分的兩人。

“彭!”的一聲,沐巧身子一斜,被金邑宴一腳踹到了一旁的木施上,那原本掛在木施上那層層疊疊的衣物四散下來,遮蓋住她撐在地上的半個身子。

“鬧夠了?”金邑宴甩了甩寬袖,目光冷冷的看向扶趴在地面上臉色有些蒼白的沐巧。

“宴哥哥,好歹青梅竹馬一場,用得著這麼狠嗎?”沐巧扯起嘴角,眸色微動,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自己的胳膊,只感覺刺痛的緊,大概是脫了臼。

“對一個從小就捅了我十七八刀的人,我可不會留情。”金邑宴微微眯起雙眸,起步慢慢走向軟榻。

軟榻之上,蘇嬌迷濛的睜開一雙杏眸,懷裡抱著一隻小奶貓兒,愣愣的看向與自己迎面走來的金邑宴。

“在,在做夢嗎?”蘇嬌的杏眸之中還帶著惺忪睡意,她大大的杏眼往面前凌亂的內室之中轉了一圈,最後落到面前的金邑宴面前,聲音嬌嬌軟軟的還帶著幾分旎儂軟媚。

“對,乖,閉眼就醒過來了。”金邑宴伸出帶著幾個微涼的手掌,輕輕的帖了貼蘇嬌帶著睡痕的臉頰。

金邑宴的聲音帶著淡淡的低啞,細聽之下竟還有幾分難掩的溫情旖~旎,蘇嬌聽在耳中,頓覺這是在做夢,趕緊嚇得閉上了眼睛。

金邑宴看著乖巧閉上雙眸的蘇嬌,她那纖長黑細的睫毛微微顫抖,像一把小扇子似得覆蓋而下,在眼瞼處顯出一片陰影,隨著金邑宴手指的滑動而顫顫巍巍的,細細小小的撓人心癢癢。

修長白皙的手順著蘇嬌的臉頰緩緩下移,然後那手掌突然一撇,往蘇嬌後頸劈了一掌,蘇嬌纖細嬌小的身子便軟軟的癱倒了下來。

金邑宴早已準備好的另一隻手穩穩的接住蘇嬌癱軟下來的身子,然後用繡床上的薄被細細的將蘇嬌纖弱的身子完全裹住,小心翼翼的攬進懷中,在她白細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

“宴哥哥,當初說好的,用雲南王府的兵權換你一物,你可還記得?”沐巧咬著牙為自己接上了脫臼的手臂,滿頭冷汗的看向抱著懷中蘇嬌正往外走去的金邑宴。

金邑宴聽到沐巧的話,頓了頓腳步,轉身看向沐巧,“說。”

沐巧的視線從蘇嬌精緻的小臉上輕輕滑過,聲音冷傲清雅,“我如果說,要她呢?”沐巧纖細白皙的手指上覆著厚厚一層殘繭,直指向金邑宴懷中的蘇嬌。

金邑宴冷哼一聲,轉身一腳踢開面前橫倒的繡墩,面向那大開的屋門而立。

初春的晚間的冷意浸入肌骨,冷風簌簌,金邑宴黑髮衣袍,迎風搖展,他伸手用寬袖掩住蘇嬌嬌嫩白皙的小臉,聲音幽暗帶著一股不可忽略的戾氣,“江山三分嬌,尚不及蘇五一人之嬌,你說我換是不換?”說罷,金邑宴微微側頭看向沐巧蒼白的面色嗤笑一聲繼續道:“況且你雲南王府的兵權,早已在我手中。”

一方言畢,金邑宴不耐多留,攬著懷中的蘇嬌消失在暗黑夜幕之中。

“郡,郡主……”終於緩過神的花匣哆嗦著手去攙扶半靠在軟榻上的沐巧,卻不想自己腿軟的緊,還沒從地上站起來就又跌了下去。

沐巧看了一眼一臉驚惶神色的花匣,搖了搖頭道:“你去找我父親過來,就說我有話與他說。”

昔日狼狗已成豺狼虎豹,兇狠戾殺,飼養之人危在旦夕。

“是……”花匣哆哆嗦嗦的應了一聲,手腳並爬的出了屋門之後才踩著兩條軟綿綿的雙腿飛跑而去。

鷓皎院中,寂靜安詳,秀錦睡在外間的繡床上,微微翻了個身便清醒過來,然後提起手邊的一盞琉璃燈,撩開珠簾往內室走去。

內室之中,炭盆依舊,暖香襲來,蘇嬌舒緩的躺在繡榻之上睡得正熟,小臉紅通通的泛著緋暈,枕邊一隻雪白小奶貓兒,聽到聲響動了動身子,在看到是秀錦之後漸漸放鬆了拱起的身子,慢慢的又縮回了蘇嬌的脖頸處。

秀錦的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伸手替蘇嬌掩了掩薄被,有些驚奇的發現今日她家的姑娘竟然沒有踢被子。

又去挑了挑炭盆,開了半扇窗子通風,秀錦這才掩嘴打了一個哈欠提著琉璃燈重新回到了外室。

次日清晨,春意冷峭,細雨綿綿,天色帶著幾分晦暗,蘇嬌洗漱了一番之後坐在繡桌旁吃著早膳。

“姑娘,你今日早晨的胃口真好。”秀珠撐著下顎看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