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的彈性與灼熱。
蘇綾感覺一根橛子頂過來,硬生生的隔著薄衫要插到她的兩腿間,嚇得又要跳起來,但強抑住心裡的驚恐,任陳海那根東西無恥的抵在自己的羞人處,咬唇說道:“答應我救人。”
“英王贏述不會這麼急著給自己留下殘暴之名,何況秦潼山經歷這場大劫,雖然算是緩過一口氣,但人丁損失太慘重了,山裡那些多少饑民,多半會貶為奴籍,哪裡需要我出手相救……”陳海說道。
“數十萬饑民半年苦熬,氣血都已虧盡,一朝貶為苦奴,孱弱之軀又能熬過幾日?少侯爺心裡真沒有半點憐憫?”蘇綾反轉過身子,睜開深邃似星夜的美眸,盯著陳海的眼睛,似乎要看到他真實的內心,而她的內心更是強忍住羞澀,豐腴修長的雙腿微微夾緊,坐在那根令她心都要酥軟的鐵橛子上。
陳海恨不得立時將蘇綾身上那件薄紗撕成粉碎,然而舉槍一路攻城掠地,直搗黃龍巢穴,但要是如此,他與蘇綾的破心之戰,就落在下風了,短時間就不可能真正將這妮子的心收服,反而露出更大的破綻。
陳海不捨的將蘇綾從身上抱下來,說道:“你不用再媚惑我了,我盡力而為吧……”
第一百九十四章 濟糧於敵
進入野狐嶺,道路越發的崎嶇險仄,一側是如兇獸撲襲來的危崖,不斷的碎石滑落下來,一側是深逾千尺的裂谷。所謂的山道勉強能供馬匹透過,但馬蹄踩在尖銳的碎石上,稍不注意打滑或往外一別,就會連人帶馬一起摔下山崖。
慘嘶衰嚎及片晌後撞擊石谷的鈍響,令人聽了心悸。
陳海眼瞳裡斂著厲芒,近一年苦修,玄陰六脈也將要完全修成,踏入闢靈境圓滿,六識感知也提升到某個極限,即將產生飛躍性的質變,這令他能清晰看到光線昏暗的谷底,看到谷底雜草叢裡所積累的累累屍骸。
這些年屍骸不是餓斃的,而是年前數十萬叛軍攜裹無數民眾北撤,透過野狐嶺時摔下深谷摔死的。
這麼崎嶇的道路,而上百萬人又是那麼的倉促北撤,誰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摔死在這座深谷之中?還有一些人雖然摔下去時還沒有死,但在四壁陡立如井的深谷裡肢殘骨斷,也是受傷痛折磨而死。
在樊成率千餘前鋒精銳,將不多的黑巾賊兵擊潰後,屠子驥就率一萬精銳已先期越過野狐嶺,陳海此時是隨輜重營運糧草進山,地形實在險峻,足足拖後的十數日才抵達野狐嶺。
也因為地形實在險峻,輜重營兵馬這一路過來,摔傷率死也有上百人,傷亡甚至要比屠子驥、樊成所率的前部兵馬都要慘重。
好不容易翻過野狐嶺,地勢才稍稍平緩些,兩座高大的雪嶺間夾出一片三四里寬、十數里長的平壩谷地。
這裡是數十萬叛軍及大量被脅裹北撤平民的第一座大規模聚集營地。
少量兵強馬壯的黑巾賊兵要麼被殲滅,要麼逃入深山老林裡,這處營地還有近十萬聚集,但屠子驥、樊成率前鋒戰部越過野孤嶺後,沒有急於對這座流民軍營地發動攻勢。
蘇綾騎著一匹皮毛柔滑如緞的漂亮青角馬,跟在陳海的身後走近流民軍的營地,滿眼望去都是瘦骨嶙峋的饑民,麻木的看著逼近營裡的西園軍虎狼悍卒。
也有相當一部分是流民軍將卒,這時候奮力站起來,往營地前聚集,想要結陣對抗西園軍悍卒的衝周,但他們都餓得就剩一層老皮包在骨頭上,簡陋的兵刃拿在手裡顫巍巍發抖,隨時都能掉下來砸中自己的腿。
“屠都尉,你還在猶豫什麼?”姚軒催促道。
北麓深山太險峻了,樊春、文勃源不可能將西園軍主力都調進來,只是派屠子驥率萬餘精銳先行,另調樊成、姚軒所少量精銳扈衛,加強屠子驥所部的戰力。
姚軒能有機會參加,也與他首先發現流民營的虛實有關,樊春、文勃源沒有道理不讓他分得更多的戰功。
然而姚軒隨屠子驥率部越過野狐嶺,屠子驥卻不急於進攻流民軍,先在外圍紮寨、構建營壘,拖到十數日,等後方的輜重車隊艱難的越過野狐嶺過來匯合後,才真正集結兵力往流民軍營地逼近。
這時候看到有上萬流民軍將卒都快要餓死了,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在營地前結陣,姚軒就忍不住催促屠子驥快快下令,將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屠戮一盡。
陳海瞥了姚軒一眼,沒有吭聲。
自確認叛軍在野狐嶺大量餓死之後,姚軒就一直處於難言的興奮之中,畢竟察敵首功是非他莫屬的,想著再立戰功,或許就有資格擔任騎都尉一級的中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