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李治覺得,退而未退,因此他退了下來之後,基本上閉門謝客。
韓瑗低聲道:“太尉,朝中出事了。”
長孫無忌皺眉道:“出什麼事呢?”
韓瑗道:“太尉可知韓藝的妻子是誰麼?”
長孫無忌一聽韓藝,心中咯噔一下,道:“是誰?”
“雲城郡主!”
韓瑗道。
“什麼?”
長孫無忌倏然起身,驚道:“此事當真?”
韓瑗道:“千真萬確,而且因為這事,許敬宗、李義府已經徹底與韓藝鬧翻了,那許敬宗在三省寫了好幾篇文章來抨擊此事,分明就是針對韓藝的。”言罷,他又將韓藝拳打李義府的事告知了長孫無忌。
來濟笑道:“這下可好了,都不用咱們出手,他們自己就內鬥了起來。”
這小子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長孫無忌微微眯著眼,細細一想,突然發現這事全都是對他有利的,因為他並未去出聲保護蕭淑妃,導致蘭陵蕭氏對於他也是極為不滿的,如果又了韓藝和蕭無衣這一層關係,那麼蘭陵蕭氏就不至於撤出關隴集團,而那邊韓藝跟李義府他們對立,是早就商量好的,他方才都還在幫韓藝想一個完美的契機,如今都不用想了。
想著想著,他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這真的有如神助呀!當然,他相信韓藝能夠擺平的,如果連這點事都擺不平,那他有何資格去領導關隴集團,呵呵道:“老夫還當多大的事,不過就是兩個小娃的事,這你們至於麼?”
韓瑗忙道:“太尉,話可不能這麼說,如今他們自己人鬥起來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
長孫無忌道:“你想幹什麼?你們不要忘記,老夫之所以退下,就是不願見到朝堂分裂,以免耽誤了江山社稷,這事你們就不要過問了,以免越鬧越大。”
韓瑗、來濟互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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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巷!
“小藝哥,你回來了!”
“立刻把桑木和茶五給我喚來!”
“啊?是!”
韓藝快步回到屋內,一連喝了三杯茶,冷笑道:“好你個許敬宗,吃了一回苦,就不漲記性了,還真當弘文館是中央日報了,說啥是啥。老子這個田舍兒偏偏要戳戳你們弘文館的銳氣,讓你們知道為什麼墨水這麼黑。”
屋外忽然傳來桑木的聲音,“恩公!”
“進來!”
伴隨著吱呀一聲的開門聲,桑木走了進來,道:“恩公,你找我?”
韓藝道:“咱們的報紙已經在印刷了嗎?”
桑木道:“昨日剛排好的版,今日上午開始印刷的。”
韓藝道:“立刻停止!”
桑木啊了一聲,錯愕的望著韓藝。
韓藝道:“我要重新排版,你下去吩咐一下,讓印刷匠趕緊停下手中工作,立刻休息,今夜恐怕也是通宵達旦的幹活了,你也放下所有事,給我辦好這事。”
桑木驚愕道:“恩公,出什麼事呢?”
韓藝冷笑道:“我要打蒼蠅。”
正當這時,門外又想起敲門聲,“小藝哥,你找我。”
“進來!”
茶五走了進來。
韓藝道:“茶五,你立刻給我去找五十個讀書人。”
“讀書人?”
茶五困惑道。
韓藝道:“讀書人又怎樣?你跟了我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麼。”
茶五立刻道:“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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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善寺!
琴音嫋嫋,在這清幽的環境中,能夠聽到這美妙的琴音,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元鷲躺在樹幹上,提著一個酒罈,微微搖著頭,一副享受到不行的表情。
忽然,一陣腳步聲打斷了琴音。
“老爺!”
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來,在崔平仲耳邊嘀咕了幾句。
崔平仲微微皺眉,點了下頭,道:“我知道了。”
那中年男人行了一禮,然後便離開了。
元鷲好奇道:“老崔!什麼事?”
崔平仲望了一眼元鷲,道:“你可知道韓藝的妻子是誰?”
元鷲道:“提到這事,我就一肚子火,韓藝那小子死活不肯說,隱瞞的也真夠嚴實的。咋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