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來,只見他手指間夾著一枚銅幣,道:“很簡單,其實我右手掌心中還藏著一枚背面朝上的銅幣,當我手掃過銅幣時,已經非常快速的將桌上的銅幣拿了起來,然後將手心的銅幣放在原先的位置上,你們只會關注桌上的銅幣,而忽略我的手,我再趁機將銅幣藏起,看上去就好像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銅幣翻了過來,這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其實我哪有這麼快的身手。”
“原來如此。”沈笑點點頭,道:“那日你故意製造桑木和佐霧的衝突,目的就是要讓王大金父子將注意力集中在桑木他們身上,為你爭取這一瞬間的功夫。”
韓藝點點頭。
沈笑哈哈道:“我想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其實我們這箱子裡面裝的只有三塊金錠和一塊鐵板,而那三錠金子也已經被我放入袖中,嘿嘿,你也真是吝嗇,連一錠金鋌就不給他們。”
韓藝輕哼道:“他們逼債的時候,又何曾願意少收一枚銅板,實在是木板太輕了,否則我連一塊鐵板都捨不得給他們。”
第七十章 分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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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日雖然箱子是相同的,但是給沈笑的箱子,裡面裝的並不全是金子,只有三塊金子,王寶那一眼看到的只是三塊金子而已,但是他自然會以為裡面裝的全部都是就金子,而沈笑在驗明金子時,也只是將那三錠金鋌輪番拿出來罷了,驗明完後,就已經被他瞧瞧藏在袖中,因為韓藝得換箱子,身上不便藏金子。
而在發生衝突之前,桑木故意走到中間來敬酒,目的就是為了讓王大金父子稍微離開下箱子,而在當時一直低調的韓藝卻沒有喝酒,而是捧著那箱子的,等到衝突發生時,韓藝故意往王大金那邊閃去,就在那一刻將箱子給調了包,為什麼他要在桌上鋪上一層絲綢,就是為了防止換箱子時發出響聲。
當然,為了讓這個衝突變得更加合理,韓藝在第一次見面就埋下了伏筆,也就是讓桑木打佐霧,第二次就不會顯得突兀了。
因為韓藝從一進屋就沒有做聲,一直垂首站在一旁,就跟一個下人似得,而桑木提出的那個合作意向,讓王大金分散了注意力,故此在當時屋內沒有人注意到他,等到調包完後,沈笑就急著要走,這一亂,就更加沒有人察覺了。
韓藝笑著搖搖頭道:“不過這事可以瞞足所有人,唯獨瞞不了沈老爺子,這還得多虧沈老爺子幫忙啊!”
畢竟這可不是一貫兩貫錢,沈笑隨便可以拿得出,這可是九百貫,即便是第一樓要拿出這麼多錢來,那也是非常難的,因為沈笑不當家,根本無法做主,也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銅錢來,雖然那天沈笑並沒有真的帶九百貫去,只是在表面上鋪了一層銅錢,下面都是石頭來得,在這一點上,王大金也是估計錯了,以為桑木他們是抬著一千八百貫跑路,其實就是九百貫,重量直接減了一半。
但是一旦追查起來,要是沈老爺子完全不知,那這事鐵定穿幫了,因為沒有他得批准,沈笑不可能調動這麼多錢,所以這事必須要告知沈清風。
沈笑嘿嘿奸笑道:“我爹得哪裡肯幫忙,這還不是你的法子妙,逼著我爹爹幫忙。”
原來在這個計劃當中,最難搞的不是王大金,而是沈清風,因為這個計劃,雖然不需要沈清風來參與,但是一定要沈清風殿後,幫沈笑圓這個謊,但是韓藝估摸著沈清風肯定不會答應的,於是就讓沈笑在交易的前一晚將整件事告知沈清風,因為當時計劃已經在進行中了,沈清風絕不會張揚出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沈笑關起來,讓沈笑置身事外,那麼這個騙局就得坐實了。
卻不知韓藝只是讓他知道此事,以便殿後,並非真的要請他出來幫忙。
在當天晚上,韓藝就讓小野去把沈笑偷偷救出來,等到早上沈清風知道沈笑不見了,肯定料到沈笑還是去了,他也知道沈笑的個性,如果繼續出面阻擾的話,可能會害了沈笑,與其如此,就還不如幫沈笑,畢竟就這麼一個兒子,於是趕緊在家安排一切,弄成一個秘密出重金買金子的假象。
當日在府衙門前,沈清風那是真打,絕不是裝得,要知道那一整天他都在擔驚受怕,這一下見到沈笑安然無恙的出來,這口氣一鬆,火就上來了,哪裡還憋得住。
韓藝對此倒是不想繼續深入探討下去,畢竟這個辦法有夠損的,但這都是建立在他的自信上面,他有十分的把握能夠成功的調包,退一萬步說,如果當時出現什麼意外,韓藝找不到機會的話,肯定也不會下手,大不了就不調包了,這樣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