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辛苦煲湯,朕豈有浪費之理?”湛溪面不改色地說,眸子裡的光卻忽的像流星閃爍,“不過,你說的‘那天’是哪天?”
蒼梨一窒,對上湛溪意味深長的眼眸,臉上頓時浮起紅暈,漸漸地燒到耳後了。她匆匆忙忙地起身說:“又沒什麼特別的!皇上還要忙政事,臣妾就不打擾皇上了。”
就在蒼梨巴不得打個地縫鑽進去一般急著要走時,湛溪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攬入懷中。蒼梨身子一斜,整個人跌坐在湛溪腿上,被他用雙手緊緊鉗住。
“朕還沒允你告退,竟敢這樣沒規矩!”湛溪低沉的嗓音,將每一個字的發音都調得極為魅惑,嗔怪的語氣透露出一絲霸道,卻只是如同一個任性的丈夫,而不是天子的威儀。
蒼梨臉紅紅地垂下眼眸,小聲說:“皇上最近都那麼忙,臣妾也是替您節省時間啊。”
“還狡辯!”湛溪將她箍得更緊一些,不讓她動彈,晶光璀璨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好像飢餓的人盯著一份美食一般垂涎欲滴卻又不完全靠近。“看來,為夫要抽空好好調。教調。教你了。”他伸出手用食指輕輕划著她的臉龐,在她耳邊低聲地說,“不如就現在,可好?”
蒼梨的心“撲通”一跳,不由環顧左右,怎麼看也是個臨時的簡陋書房,不過一張單人臥榻……她緊張兮兮地說:“皇上,這裡可是書房……”
“書房有什麼不好嗎?反正又沒有旁人。”湛溪的嘴角挑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小順子果然最懂他的心,不知不覺就已經退出了房間,現在屋子裡就只剩下他與蒼梨,還有那淡淡的溫柔的薰香。
“這裡是皇上批閱奏摺的地方,怎麼可以……”蒼梨欲言又止,耳根紅得像火燒一樣,不敢抬頭正視湛溪的眼睛。
“朕的事就是國事,既然是國事,當然可以在書房裡解決。”湛溪更靠近了一些,他的鼻息撲打著蒼梨的粉頸,一陣酥**癢的好像螞蟻在爬。
“可是……”
不等蒼梨反駁完,湛溪就將她橫抱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向那窄窄的臥榻,然後將她放在柔軟的墊子上。
“皇上,不行!這……”蒼梨掙扎著坐起來,卻見湛溪已經轉過身去準備紙筆。
“朕答應了奶孃替她抄寫一遍佛經,可是一直抽不出空來,既然愛妃這麼閒,正好也念點佛文修身養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