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回去睡覺。
醒來,假期又過去一天,買票,離開瀋陽,來到另外一個靠海的城市,
重複了前幾天的事情,去海邊,逛商場,再有夜市。
也不是因為這裡有多好,只是文信說這裡是他經常來的地方。
文信家裡是吉林的,他本來也算帶我去,我說還是不要了,碰到你熟人或者家人就不好了。
他也沒強邀請,他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遼寧讀的,所以從大學開始每次放假回家都要要來遼寧玩。
在這裡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他離開,我留下,說是見一個同學。
他本來說送完我走他再走,怕我出事。還說見見我同學,
我說不用,你媽還在你家等你。
他說,那你睡覺前還有回家前給我打電話。
我說好。
他就坐火車回去了。
然後給個朋友打電話,
其實不是我同學,是個認識了能有倆年的網友,聊天很聊得來。
很知心的朋友,三十多了。
他出來,很白淨很斯文的一個人。
比我稍微高一點。
很有禮貌,又陪我逛了這個城市的一些比較不錯的地方。
晚上請我去一家酒店吃的。
和我喝酒,一直敬我酒,不停止。
我心裡想,這位大哥太低估我了。
結果就是,他灌我,我沒事,他多了。
他說去我住的哪裡看看,我拒絕。
他並沒有真的喝醉,只是身上酒味大,說話有點虎。
他說,沒有惡意,就是想盡地主之誼,如果住的不好他給找地方。
我還是拒絕。
他又嘰裡咕嚕說一堆,那個熱情啊,反正他要是不看就不肯走。
我想,那就看看吧,他也不像壞人,再說認識那麼久了。弄破臉也不好,最重要的一點,小固不是亂來的人,更不能允許別人亂來。
就帶他去了。
然後他就和我去我頭一天和文信開的房間。
他一進去不知道是不是裝的,就醉的不行趟床上和我說話。
說一些有的沒的,其中問我對他印象,我說挺好的。
然後他就開始暗示了,什麼和他妻子感情不和但是很愛他的孩子,什麼今晚可以不回去啊之類的話。
我就當沒聽懂,還提醒他,說,你該回去了。
估計這哥們看我唇紅齒白笑靨如花的脾氣挺好。
就開始拉我的手,說什麼喜歡我之類的話。、
我就掙脫他手,但是還是好脾氣的說,大哥,你別這樣。
他還更變本加厲,要開始抱我,還亂摸。
我推開他,說,你正經點。
他這回有點怒了,說,你裝啥正經吧。
我說,你別碰我,不想當朋友就走。
他臉上有點掛不住,說,你裝啥貞潔男啊,咋那麼事。
我這回怒了,我說,你也挺大個男的,在外面胡搞對得起你家人麼。要亂搞就去找破鞋,少你媽煩我。
這話應該是說到他痛處了,揚手給我就是一嘴巴,嘴裡還說,你裝你媽正經啊。
這一巴掌給我打愣了,就看著他,他說,看什麼看,
好吧,我真的急眼了,要知道,如今的小固早就不是當年跟著楚涼的文弱受了,而是經過千錘百煉,並且愛上流氓文信的小流氓。
我正反手連抽他倆個嘴巴,然後照他肚子就是一腳。
我假裝面目猙獰惡狠狠的說,你他媽的再動我一下試試,別你媽以為這裡我沒有認識的人,我還就不信了,你敢把事情鬧大。
這個眼神和語氣純是楚涼之後大莊之前我和小正正我們幾個在一起出去玩在各個場合面對挑刺的人練出來的。
其實這時候我心裡還是很害怕,還有後悔。
那哥們就走了,也沒還手,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了,嘴裡不乾不淨的就走了。
他一走,我把門鎖好,就癱倒了床上。
給文信打電話,聽到他的聲音,真的很踏實。
掛了電話,就不爭氣的哭了起來
流水
再後來,第二天,買票,回家。
事先和朋友同學打過招呼,然後就有幾個人接站。
一群人,一群在一起玩了好多年的人。
他們有的已經工作,有的放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