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帶那個了。
啥啊。
就是那個啊。
到底啥。
你懂得啊。
不懂。
就是那個啊,tt和油啊。
沒帶就沒帶唄,別碰我就得了。
那怎麼可以。
懶得理你。
結果文信就略帶羞澀的進了一家藥店去買,那營業員是個小姑娘,他就更不好意思了。
然後他費了老大的勁解釋清楚自己想買的東西,小姑娘說,我們下班了。
文兄就崩潰了。
出來後就哭喪著個臉,我就開心的和他逗。
結果又看到一家成人用品店。
他也不害羞了,進去風速的買了,然後興高采烈的拉著我就走。
第二天,繼續去星海。
先去的還是星海公園,說實話,白天看還挺漂亮的。
文信很不屑,說,等下你去星海廣場,那裡更漂亮。
我拿手機就一頓亂拍,畫素還勉強說得過去。
我就總讓文信配合我擺造型。比如和昨天一樣把倆只腳並在一起,今天沒穿拖鞋,在周圍很多人在拍照,有的小情侶拍甜蜜的照片,包括有親親的照片。
我就眼巴巴的看的那個饞啊,我不懷好意的和文信使眼色。
文信一臉恐怖,說,不用了吧。
我就坐在那個海邊的石頭上,做楚楚可憐的怨婦狀。
文信把臉別過去,不拍,就是不拍。
好,離婚。
離就離,除了我還誰敢要你。
我就送文信一堆白眼,沒辦法,只好伸出我那隻靈活的右手,掐他。
他一邊躲,一邊喊,不帶掐人的,哪有這麼霸道的,不行。
到底拍不拍。
不拍就是不拍。
說完他就搶我手機,我就和他搶來搶去,可是搶不過他。
他搶過去了,我就幽怨的瞪著他。
他把臉湊過來,照我的臉就親了一口,舉起手機,咔的就拍了下來。
我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完了搶手機,看照片。
我就說他,拍的一點美感都沒有。
說完我就後悔了,我忘了,這是公眾場合啊,小範圍的人都在看我倆。
文信就在那裡壞笑,一副反正我是不怕的表情。
羞死我了,我就低著頭快速往前走。
文信就一邊樂一邊跟著我。
走著走著,我就停下來,瞪著他。
你想幹嘛,你說要拍的,不怪我。
我說,死去吧你,走我前邊來,我不認識路。
他就一陣大笑的跑我前面去了。
文信領著我,從星海公園往廣場走。
那條路很長,兩邊的景色很漂亮。
一面是海,一面是那種很漂亮很貴的房子。
路上,那種可以很多人騎的腳踏車很多,看著挺好玩的。
路上遇到一個帥哥,騎著個很拉風的山地車,前面還拴著一條雪白的薩摩。
重點是,那個小帥哥是真的很好看啊。
然後我就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家看,目送人家遠去。
再看身邊,文信自己走了。
我一邊快走,一邊叫他。
文信脾氣上來了。
我就追然後拉他。
幹嘛?
怎麼不等我啊。
看你看的那麼入迷,不好意思打擾。
生氣了?
沒。
笑一個。
他沒理我。
我就拽他,就笑一個嘛。
他甩開我,就往前走。
然後我就上他前面頭一抬,親了他一口,無所謂別人看不看啦。
這一親,給他親樂了。摸著臉,說,原諒你也行,再親一口吧。
我就笑容燦爛的又親了一口。
他拍拍我的肩膀說,知錯就改,還是好同志嘛,下次不許再犯啊。
到了星海廣場,終於明白為什麼我說公園好看的時候文信那麼鄙夷了。
有一些貌似是銅做的雕塑,有輪滑的,有唱歌的,還蠻多的,我就每個銅像旁邊都擺一樣的造型,讓小狼給我拍。
我就到處亂竄,他一臉的不情願的跟著我。
給我拍照你不情願啊。
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