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我停止撕扯了，看著他。

他說，我不好，你別生氣了。

我繼續瞪著眼睛看他。

他見我不說話，繼續說，別生氣了，咱倆回去吧。

我繼續不理他。

你就別生氣了啊，我都道歉了。

這回我倆都不說話，大眼瞪小眼。

然後，我就笑了。

他說，別生氣了。

我瞪他一眼。

他說，走吧。

去哪裡？

回家。

我恩了聲。

我都餓死了，快做飯。

我停下，不走了。

怎麼了，又生氣了？

沒。

那你幹嘛？

我不想做，咱倆出去吃。

好，等我鎖門換衣服。

方凱

前面有提過文信的朋友裡有個叫方凱的，和他的小男友。

方凱和那個小男友不久就分手了。

方凱經常來文信這裡玩，倆人一起打遊戲。

文信這種哥們不少，有時候會聚在一起打牌，耍錢的。

他們一玩起來的時候就和有仇似的，嘴裡不乾不淨的罵人，而且嗓門特別大。

不止一次的被鄰居來敲門。

另外他們玩的時候還抽菸抽得特別兇，每次走的時候地上那些垃圾讓我心煩。

我喜歡熱鬧，但不喜歡這種。那幫人不幫你收拾，還一口一個嫂子叫的那個親。

人少的時候一般我會做飯給他們吃，人多的話他們自覺湊錢我去買一些熟食或者叫外賣。

我也會打牌，但就是不理解他們怎麼就那麼著迷，一打起來和精神病似的。

我平時很少抽菸，他們一群人抽我就煩。

我和文信說，你們幾個明天不許在屋裡抽菸。

文信瞪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