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保持警惕。
他繼續道,“況且,這幾日的神秘人我們還不知道其身份。”
洛長生嘴角微彎,“其實想要知道對方的身份,也很容易。”
“哦?怎麼說?”
“附耳過來。”
深夜,洛長生一行人趕到了惠州。
到了惠州最大的客棧,慎行率先下車,洛長生抱著熟睡的赫連懿緊隨其後。
睡覺的赫連懿警惕心極強,除了洛長生,誰都不讓抱。誰一抱,自動就醒了。
洛長生看了眼慎行。
慎行推開了店門,掌櫃的眯著惺忪的睡眼,看到來人眼睛一亮,連忙迎了上來。
“這位客官,您請進!住店麼?您趕得真是巧,小店正好還有三間上等客房。”掌櫃的點頭哈腰地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慎行面露狐疑,“附近的客棧都人滿為患了,為何掌櫃的你們客棧竟然還有房間?”
掌櫃的笑容一僵,很快反應道,“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啊,正好是今兒傍晚有客人退房了。”
慎行了然,“這樣啊,可我們需要五間上房啊,我們一起來的,總不能一半人誰在房中,一半人誰在馬車裡吧?我看這……”
話未說完,被身後的洛長生打斷,“慎行,算了,既然房間不夠,我們就不住了。”
“客官,客官別走啊。”見洛長生執意離開,掌櫃的冷汗直冒。
“怎麼?連走都不行?”慎行臉一沉。
“唰”,手中的寶劍出鞘。
明晃晃地銀光晃得掌櫃的臉一片慘白。
掌櫃的不敢再攔,眼睜睜地看著洛長生一行人離開,心道壞事了。
見人走遠,他疾步向外走去。
掌櫃的步履生風,走得極快。
他七拐八拐地繞進了一個衚衕裡,左右張望了一下,敲了五下門,停頓了片刻,又敲了三下。
不一會,“嘎吱”一聲,木門開了個縫。
緊接著掌櫃地鑽進門內,消失了。
不多時,一抹黑影悄然掠過小院,向院內而去。
半個時辰後。
馬車裡。一抹黑影閃進車中。
隨之而來的涼氣惹得熟睡的小傢伙睡夢裡打了個寒顫。
洛長生給赫連懿掖了掖被角。胳膊又收緊了些。
“怎麼樣?看到了麼?”風起迫不及待地輕聲開口。
慎行點點頭,又搖搖頭。
“嗯?”風起沒明白。
“他蒙著面,我只聽到了他的聲音。但他很面熟。我可能,見過他。”慎行謹慎地開口。
“你懷疑誰?”洛長生面容嚴肅。
“他穿著一身白衣,帶著木頭面具。”慎行如是說。
“甯浩然?”洛長生不可置信地道。
沒人注意,她懷中的赫連懿微不可察地閃了閃睫毛。
慎行點頭。
“竟然是他?他來做什麼!沒想到他竟然會自己送上門來。”風起冷哼。東離之行,他們之間卻是談不上愉快。
“既然清楚了。也沒必要在這裡縮著了。進客棧吧。”洛長生微微捏了捏被赫連懿枕麻的胳膊,抱起他,先下了馬車。嘴裡不忘嘟囔,“看你沉的,以後只讓你吃兩頓飯。”
緊閉雙眼的赫連懿嘴角抽了抽。
客棧掌櫃對於幾人又返了回來既驚喜又訝異,同時又犯愁,他剛從那人那兒回來,看來一會還得再回去一趟了。
掌櫃的連忙將人給請上房間。洛長生等人再也沒推辭。
一夜好眠。
日上三竿。洛長生被暖融融的陽光曬醒,她睜開眼,身旁早就沒了赫連懿的影子,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她懶洋洋地坐起來。
起身洗漱。
不一會,水煙聽到聲音走了進來,端上飯菜。伺候著洛長生吃了。
一邊吃,洛長生一邊和坐在一旁的慎行和風起道,“一會咱們出去溜達溜達。”
“溜達?”風起懷疑自己聽錯了。
“再行兩日就能到京城了,明日一早我們再趕路也不遲。今天,咱們去拜訪一個朋友。”洛長生將最後一塊饅頭塞進嘴裡。
慎行眉毛一動,心下了然,未再言語。
“就是這?”指著眼前毫不起眼的院落,洛長生問。
慎行點頭,“昨天我追蹤到這間院子的後門。掌櫃的就是從後門進去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