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筒裡傳來花維成的笑聲,“對了,你小子在哪兒呢,你這麼不聲不響地就把安妮這朵花給摘了,嚇得老人家連門都不敢出了,你小子這是兇名在外呀。”
“花少,我有那麼可怕麼,算了,我這邊有事不跟你說了,等我回國了請你喝酒。”許一無語了,尼瑪,老子有那麼嚇人嘛,不過,想來是那個覬覦安妮的老色狼聽花維成說起了自己的名頭,四九城裡的太子爺都敢揍,別說他一個混娛樂圈的黑幫大佬了,分分鐘就滅了他。
掛了電話,許一的腦海裡想起安妮那柔軟得沒有骨頭一樣的嬌嫩身子,小腹處就迅速地升騰起一股暖流來,立即撥通了安妮的手機。
“喂,老公,你在哪裡呀,玩得還開心嗎?”
話筒裡傳來一個優雅動聽的聲音,這丫頭的聲音真的很好聽,綿綿的,柔柔的,許一咧嘴一笑,“還好吧,對了,你那邊怎麼樣了,還習慣嗎?”
“我這邊也好呢,方總帶著我在公司轉了一圈,那幾個大導演看見我之後態度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話筒那邊響起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旋即,聲音就低沉了下來,“老公,謝謝你。”
聽著安妮似乎有些哽咽的聲音,許一搖搖頭,“傻丫頭,一家人說什麼謝謝,對了,你有空就學一學怎麼經營公司,咱家的這新天地就算是交給你了,爭取給我把生意拓展到好萊塢,讓那些西方的大明星求著咱跟他們合作。”
“還有,你現在的身份是老闆了,思維觀念就要適當地轉換一下了,具體的東西你自己感悟吧。”
許一跟安妮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因為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下一站仰光才是終點站。
飛機抵達仰光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此刻已經是晚上八點種了,許一拎著行李箱出了機場航站樓,機場這種地方打車還是比較方便的,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車窗搖下,司機操著一口結結巴巴的漢語,“老闆,去哪裡呀,我送你去啦。”
許一聞言一愣,卻是沒想到這司機還會說漢語,雖然緬語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不過,聽著這半生不熟的漢語,心裡下意識地多了幾分熟悉感,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透過聊天之後,許一知道了這個說漢語的傢伙叫李真,祖上從是從滇南那邊移民過來的仰光,所以,他也會說漢語,只是說得並不流暢罷了。
“袁老闆,你住在塞納酒店呀,這裡可是仰光唯一的座四星級酒店。”
李真看著前方燈火通明的塞納酒店,慢慢地踩下剎車,回頭看了一眼許一,“對了,我一般就在前面那一塊拉活。”
“好,我要是用車的話,就去找你。”
許一點點頭,付了車錢之後,拎著行李下車徑直走進了酒店的大堂。
順利地開了一間房,許一拖著行李箱進了房間,必須要抓緊時間出去吃點東西,明天還要去玉石交易中賭石呢,晚上必須要好好地休息一下,順道還要修煉一下神識,為了不讓公司的運作受到現金流的影響,許一決定再去翡翠公盤上賺一筆,順道再汲取足夠的靈氣來凝鍊成真氣。
至少那些靈氣凝聚成的真氣能夠幫助他排出靜脈內的雜誌,而這對於修道的人來說是極為重要的。
許一迅速洗了把臉,起身出了酒店。
仰光是聯邦政府的首都,這裡的繁華自然不是曼德勒市能夠比擬的,許一就近挑了一家川西餐館拔腿走了進去。
此刻已經過了用餐的高峰,店裡吃飯的客人並不多,許一找了個靠窗戶的位子坐下,點了一桌子菜,又要了兩瓶啤酒,痛痛快快地吃喝起來。
說來也奇怪,自從汲取了翡翠中的靈氣之後,許一心裡的那種飢餓感也沒有以前那麼強烈了,當然,飯量也沒有之前那麼誇張了,不過,相比較來說飯量依然有些驚人。
酒菜很快就送了上來,許一一個人自斟自飲,就在這時,隔壁桌上的幾個人的說話引起了他的注意,似乎他們說的是昨天發生的一起兇殺案。
“這麼大的案子啊,不是電視裡報道的死了一個,而是死了好幾個呢,有東洋人,還有英國人呢,貢嘎,昨天你不是在木頭村那邊拉活難道就沒聽說些什麼?”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輛的滄桑,跟他坐在一起的人也都是差不多的年紀,一個個都是飽經風霜的模樣,一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
“聽說了,還聽說死的那個東洋人是特工,還有一個米國人,還有個法國佬,對了,還有幾個是克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