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劇情奔潰,ooc和劇情都不再存在,江淮制止住張玲給自己擺拖鞋的動作,她輕聲說:“張姨,以後不用這樣的。該是小輩孝敬長輩,沒有長輩伺候小輩的道理。”
張玲怔愣片刻後有些不可置信地問:“淮淮,你叫我什麼?”
江淮說:“張姨。”
在張玲十五年前的記憶裡,江淮從來都是指名道姓的稱呼她。
因為江淮要回家吃飯,張玲便等著她回家。張晟餓得大哭都必須得等著江淮回家。
張晟見江淮回來了,擦了擦眼淚正想問自己的媽媽能不能吃飯了,便看見跟在江淮身後的溫言。
他忽然起了一股熟悉感,心裡有他這個年齡說不上來的情緒。他止住了啼哭,吶吶地看著溫言,忽然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言言”。
江淮猛地抬頭去看張晟。
張晟有些怕江淮,他見著江淮的要吞了自己似的目光,糯糯地喚了聲“姐姐”。隨後雙手張開說:“媽媽抱。”
…
江淮已然把恢復記憶的工作重心放在了溫言和張晟的身上,她把溫言安排到了張晟的幼兒園,每天讓溫言和張晟近距離接觸,以求哪一天張晟或者溫言其中一個人能夠想起來。
江淮自然不會去華京一小上學,她每天就是跟著溫言和張晟去幼兒園,實時監控兩個人的發展。張玲擔心她的學習但是又不敢直說,畢竟在張玲看來是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直到後來有一天江淮的班主任來江家老宅做了個家訪。
江淮的班主任一直記得班上有江淮這個人,可是她的手機裡沒有任何關於江淮同學家長的聯絡方式。班主任還去翻了學校的學/生/資/料,連江淮的學籍資料都沒有找到更別說江老爺子的聯絡方式。
後來還是秦斐給的江淮班主任江家老宅的地址。
保姆開啟門後,班主任自我介紹說:“您好,您是江淮的家長嗎?我是江淮的班主任。”
彼時江淮去幼兒園接那倆大孩子,是張玲接待的班主任。原主不待見張玲,自然年年家長會張玲是不會出席的。張玲第一次見江淮的老師莫名的有些緊張,她擔心自己哪裡做不好被江淮嫌棄了。
班主任接過張玲親自倒的茶,道了一聲謝謝後說:“江淮媽媽,江淮已經一個多月沒去學校了,我這邊也沒收到您的請假,這好不容易才知道您的地址,冒昧來訪想了解一下江淮同學的具體情況。”
江淮確實在家賴了一個多月,曠課這個詞實在不好聽。張玲想了下抱歉地說:“淮淮,她病了。”
班主任“呀”了聲問:“江淮同學生什麼病了?”
張玲正想著編個什麼理由,江淮帶著張晟和溫言回來了。
江淮一入別墅內便看見了有過一面之緣的班主任,她還沒猜到是個什麼情況,就聽見張玲的擔憂:“淮淮,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江淮看不見自己的臉色,張玲看得見,她此時面無血色,唇色蒼白,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張玲立即讓傭人去把江家的私人醫生請來。
江淮確實有些不舒服,這段時間她老是腰痠背痛,小腹還時不時抽痛。每晚早早的睡了,但是第二日早晨就是睡不醒,起床的時候還犯惡心。
張玲擔心江淮去了便把班主任涼到了一邊。她扶著江淮在沙發上坐好等私人醫生來給她看看。
江家的私人醫生是個頗有資歷的老中醫,也許十五年前他還沒有那麼出神入化的醫術。但現在前前後後行醫快四十年的醫生,就算記憶倒退十五年,醫術的深厚的底子還在。
他把著江淮的脈,起初他臉色滑過一絲不可置信,隨後他這抹不可置信變成了懷疑自我,到最後懷疑自我已經演變成一言難盡。
直男老中醫斟酌著說:“小姐……懷孕了……”
江淮:“嗯?”
張玲:“???”
班主任:“???”
班主任驚呼:“江淮媽媽?江淮同學一個月沒去學校是因為……”
張玲驚呼:“怎麼可能,江淮才9歲啊。”
老中醫也是極度地懷疑自我:“我也不敢確定。要不,去醫院拍個B超?”
張玲顯然是慌了:“對對對,拍個B超。”
班主任則顯得有些淡定,她咳了聲說:“江淮啊,你有沒有過……”
江淮表現得更為淡定,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消化完肚皮裡面可能有個寶寶後,忽然想到秦斐現在的樣子喃喃自語:“怎麼辦,你來的好像不是時候,你爹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