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種求助。
張慶和萬銅看見了這句話之後皆頓了一下,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忐忑。
因為剛才他們膽子很大,在這書桌上亂翻,沒有想到這筆記本竟是一件靈異物品,可以讓人遭受詛咒。
雖然不知道詛咒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按上面的話做,試試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只剩下一顆人頭的柳白穆立刻道。
“這太魯莽了,也許這是一個陷阱呢,這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正常,如果動了這筆記本,厲鬼襲擊了我們怎麼辦?”張慶猶豫不定,不想冒這個危險。
說白了就是貪生怕死。
不過擺鐘詛咒的成員都是怕死的,做事也是畏首畏尾,所以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你們也是馭鬼者,鬼襲擊了你們也不一定會死,怕什麼。”
柳白穆冷冷的說道:“合上筆記本,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需要探尋古宅秘密,什麼都不做的話永遠沒有辦法掌控這棟古宅。”
“要不是我沒了身體,我根本不需要你們兩個人幫忙,看來楊間做的決定是對的,先殺我,再慢慢對付你們,因為他知道你們成不了氣候,構成不了威脅。”
“柳白穆,你也別激我,我不是真怕厲鬼襲擊,我只是不想弄的進退兩難的地步。”張慶說道。
他雖然畏首畏尾,但是卻並不是沒腦子。
“那你是做還是不做?”柳白穆說道。
張慶目光閃爍,依舊是猶豫不決。
一旁的萬銅說道:“都到這一步了,還是試試看吧,柳白穆說的也沒錯,大不了遇到危險了就跑,我們又不是負責人,需要去處理靈異事件,這打不過的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在行動了。
小心翼翼的伸手在這個閉著眼睛的詭異男子面前拿起了筆記本,並且合上了。
筆記本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陰冷感覺,拿在手中彷彿觸碰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很快。
萬銅又將這筆記本放了下來,沒有敢真拿走。
在筆記本合上之後。
那拿著鋼筆閉著眼睛的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略顯呆滯,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卻又在慢慢的恢復神采。
一抹詭異的笑容出現在了那僵硬的臉龐上。
“該死,果然不該動這筆記本。”張慶立刻臉色就大變,甚至做好了被鬼襲擊的準備。
“錯了,你應該動這本筆記本,不動的話我又怎麼能回到現在。”然而下一刻,那個詭異的男子卻突然開口說話了,他似乎看起來有幾分喜悅。
開口說話了?
那麼應該是活人了。
張慶先是鬆了口氣,隨後問道:“你是誰?”
“一個迷失在古宅內的倒黴人,這書桌和筆記本是一個陷阱,每一個進入這裡的人都會好奇的翻看這筆記本,結果就是被這筆記本困住,無法掙脫,只有正確的時間遇到正確的人才有機會擺脫這種束縛。”
那個中年男子緩緩的站了起來。
他似乎坐在那椅子上很久了,一站起來渾身骨頭都噼裡啪啦作響,像是在舒展筋骨。
張慶和萬銅兩個人警覺異常,下意識的遠離了這個中年男子。
因為這個人看上去和現在的人格格不入,從衣著,打扮來看像是八十年代的人,
如果是真的。
那麼這個人至少被困在這裡幾十年了。
可是普通人可以活這麼久麼?
就算是頂尖的馭鬼者也做不到被困幾十年還活著。
“嗯?”
忽的,這個怪異的中年男子目光一動,看向了柳白穆的那顆腦袋。
“這位朋友有意思,依靠擺鐘的詛咒,干預了自身的時間,延長了死亡麼?不過只剩下一顆腦袋也苟活不了多久,最後還是要死的,不過你這脖子上的傷口.”
這個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過來,他一把奪過了柳白穆的腦袋,拎著他的頭髮看了看他的脖子。
忽的。
中年男子發出了一聲冷笑:“有意思,是那把柴刀砍出來的傷口,那玩意到底還是被人取走了麼?”
“是一個叫楊間的人取走了,他代號鬼眼,大昌市的負責人,我們正在被他帶領小隊追殺。”
柳白穆立刻道:“你如果能救我的話我可以幫助你把那件靈異物品奪過來。”
看著情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