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念甚至都已經發生了改變,已經逐漸的和人這個範疇,脫節了。
“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可我並不喜歡你在我的地盤上說這話,尤其是當我面說。”楊間指了指腳下:“磕個頭,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從哪來,甚至不管你帶著什麼想法來找我。”
“總之,你不把我的人當人看,我也不會把你當人看,既然不是人了,磕個頭,不影響吧。”
說著,他額頭上的鬼眼已經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