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這個一會兒要求那個,總之都不肯早早離去。
齊簫早已心癢難耐,急著要和沈宜晴獨處。連連衝齊笙使眼色。大哥,快點領這些胡鬧的人出去吧
齊笙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卻故意當做沒看見一般。
齊簫無奈的又忍了片刻,然後,終於忍不住厚顏說道:“時候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一陣鬨笑聲。有促狹的聲音響了起來:“二哥,吉時還沒到,你就急著洞房花燭了嗎?”說話的,卻是齊簫的堂兄弟們。
齊簫臉皮著實厚的可以,居然真的點了頭:“那是當然,你還小,等你將來娶親了就懂了。”莫說是鬧洞房的眾人,就連一旁伺候的丫鬟婆子們也都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
沈宜晴的臉紅紅的,哪裡還敢抬頭。這個可惡的齊簫,居然連這等話也說了出來,簡直羞死人了。只怕這些話明天就會傳遍整個齊府了……
齊笙拼命忍住笑意,總算出面為齊簫解了圍:“好了好了,時候確實不早了,我們都走吧”
齊簫大喜,連連衝齊笙作揖:“多謝大哥體恤”
在鬨堂的笑聲中,眾人終於一一退了出去。
新房裡,便只剩下了喜娘和幾個貼身伺候的丫鬟。可在齊簫的眼裡,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那個靜靜坐在床邊的少女。
哦,不,現在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齊簫喜滋滋的走上前來,殷勤的喊道:“晴兒,今天一定累壞了吧肚子餓不餓?我這就讓人準備些吃的給你……”
沈宜晴輕輕的搖搖頭,卻是什麼也沒說。
齊簫笑著說道:“好了好了,那些礙眼的都被我攆走了,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了。你愛說什麼都行。”
第四百二十七章洞房花燭
沈宜晴卻還是不曾抬頭,依舊垂著頭不說話。
齊簫想了想,便吩咐道:“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都先退下吧”一聲令下,屋子裡的丫鬟婆子們都退下了。
屋子裡終於沒有了外人,齊簫興沖沖的在沈宜晴的身邊坐了下來,殷勤的問道:“晴兒,閒雜人等都被我攆出去了。現在可真的只有我們兩個了,你也別憋著了,累了餓了只管直說。”
沈宜晴總算抬起頭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就會胡鬧。”新郎官表現的這麼“猴急”,可真成笑話了。
齊簫被那軟綿綿的一眼瞪的渾身發熱,悄然握住沈宜晴的手,口中卻笑嘻嘻的說道:“我這怎麼是胡鬧了。要是任由他們鬧騰,還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宵一刻豈不是被耽誤了?
握著她的那隻手異常的灼熱,齊簫的眼神更是前所未有的熱情,眼底似要騰騰的冒出火苗來一般。沈宜晴故作沒留意的扭過頭去,耳根泛紅了卻不自知。
齊簫看著那一片迷人的嫣紅,忍不住嚥了口口水,不知花了多少力氣,才把心裡的躁動都按捺下去:“晴兒,我讓外面的丫鬟到廚房給你做點熱乎的飯菜來……”
沈宜晴不假思索的搖頭:“不用了,這兒不是有糕點麼?我吃一些墊墊肚子就好。”哪有出嫁當日就大喇喇的要吃要喝的新嫁娘?傳出去可真的丟死人了
齊簫略一思忖,也知道了她的顧忌,心疼的直抱怨:“這兒規矩真是又多又煩。換在我們那兒,新娘和新郎要一起敬酒,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邊說邊拉著沈宜晴到了桌子邊,捻起一塊軟軟的糕點遞到了沈宜晴的唇邊,
沈宜晴自打早上起便米粒未進,甚至連口水都沒敢喝。一天下來,早已餓的飢腸轆轆渾身都沒了力氣。聞著香氣撲鼻的糕點,哪裡還忍得住,也顧不得矜持那一套,便咬了一口。
這一口嚥下肚去不要緊,竟是覺得更餓了。
沈宜晴本想將糕點拿過來,可齊簫卻愛上了這種喂她吃東西的感覺,堅持繼續這種親暱的舉動。另一隻胳膊很自然的攬住了沈宜晴的肩膀。
沈宜晴的身子輕輕顫了顫,只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不敢再看近在咫尺的齊簫一眼,匆匆的將一塊糕點盡數吃下了肚。
“等等,你的嘴角邊沾了點。”齊簫不懷好意的湊了過來,在沈宜晴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沈宜晴的臉騰的紅了起來,也不知是羞澀還是因為燥熱,嬌豔如桃花。
本想罵他流氓,轉念一想,如今他已經是自己的丈夫了,不管做什麼樣的親暱舉動也是理所當然。這一句“流氓”卻是怎麼也罵不出口了。
齊簫陶醉的閉上眼睛回味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