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苟言笑,看起來很是嚴肅刻板;女子看起來稍微年輕些,似乎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高挑,嘴角常掛著一抹溫柔的淺笑。
他倆同樣是一身黑白道袍,不過穿在他們身上,感覺和玉流子老道截然不同。
前者肅穆如巍巍青松,後者嫻靜似深谷幽蘭。玄遠忍不住看了眼玉流子,這差距有點大。
感受到玄遠略帶“鄙視”的目光,玉流子不以為意,反而清了清嗓子,介紹起雙方來:“這位道友是清微觀觀主,玄遠道長;至於他們,是我不成器的弟子,明恆,明素;”
不成器?看著老道略有得色的神情,在感受到他們初入藏氣的修為,玄遠可不這麼想。
“玄遠道長有禮。”老道說完,明恆和明素向玄遠拱手道。其中,明恆更是微微躬身,表示尊敬。
玄遠赧然,自己的修為也只是比他們略高一籌,沒想到明恆行這樣正式的禮儀,連忙扶他起來。
誰知明恆毫不猶豫地拒絕:“既然家師稱您為道友,那麼這是弟子應該做的。”
想不到還是這樣一個嚴肅的人,玄遠詫異。
“別管他。”玉流子雖然頗為自家兩個徒弟自豪,但很明顯,他十分不喜明恆如此古板的行為。
明恆似乎對自家老師的態度習以為常,默默地退回玉流子身後,場面有些尷尬。
“那個,”玄遠出來打圓場,“其實,玉流子道友對我清微觀目前的處境的分析,不無道理。道友說只要我借出陣圖給予觀摩,就願意祝我一臂之力,可是當真?”
玉流子眼光的一下子炙熱起來,不停地在玄遠胸口掃來掃去,玄遠面色僵硬:“玉流子道友,你這。。。。。。”
“咳咳,”玉流子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咳嗽掩飾了幾下後,當場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是真的!有我‘妙算酒仙’玉流子在,你這清微山穩了!”
似乎覺得誇自己誇得有些過了,玉流子又補了一句:“當然,你那副陣圖也很關鍵,嗯,我的兩個徒兒也可以幫上一些忙。”
玄遠一時間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