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意見,現在最急需做的就是封鎖訊息、偵破此案,先將善後的事情做好,至於省裡的大佬們,他們也不會希望事情鬧大了,所以就按江銘同志說的那樣,先把案子給破了,再向省裡通報此事。”
“嘖嘖,不虧是黨委副書記,說的有板有眼啊。”坐在陳德懷對面的政法委書記於鵬程不陰不陽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不屑的看了陳德懷一眼,繼續道:“陳副書記啊,你這說來說去,不還是重提了沈副市長的原話,有什麼意思呢?浪費口舌還不如不說。”
“你……”
陳德懷氣結,卻也想不出反駁於鵬程的理由來,他本來是習慣了隨聲附和這種為官的方式,見沈江銘說的有理,便在他後面跟著說了兩句,那曉得於鵬程對自己意見這麼大,當場就讓自己難堪,而自己偏偏還找不出理由反駁他。
陳德懷心裡又氣又尷尬,就那麼幹瞪眼的瞪著於鵬程,卻不能把他怎麼樣,總不能像街頭混混那樣,兩句不和就上去拼命吧。
其實於鵬程和陳德懷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怨,只是於鵬程為人耿直,心地又是那種嫉惡如仇的性子,見不得投機耍滑,每次常委會議上,陳德懷總是跟在別人屁股後面接別人的話茬,自己從來沒有提過什麼實質性的建議或者想法,一來二去就讓於鵬程很是不爽,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如果你陳德懷沒建議閉嘴就行了,誰知道他還是這副狗尾巴草的模樣,於是於鵬程就受不了了,不諷刺他幾句心裡憋的慌。
氣氛並沒有因為他們兩人的拌嘴而冷場,肖書記從沈江銘提自己的想法時就低著頭似乎在沉思什麼,此刻沒有人發言,他就抬起頭,頓了片刻,說道:“我看就這樣吧,這件事情就如江銘同志說的那樣,先封鎖訊息在做的任何人都不要把訊息傳出去了,然後派個專案組秘密調查焦庭被謀殺的原因及真兇,這事既然出在人民路,就讓人民路分局局長親自帶隊調查爭取早日破案,至於焦庭家人方面,我看就在咱們政府找兩名有耐心,能言善道的女同志去他家,先把他家人的情緒安撫住,別人他們鬧到政府來,至於省裡,我個人覺得此事還是第一時間報上去的好,免得別人戳咱們脊樑骨,說咱們江平市欺上瞞下,出這麼大的事情不及時報上去。”
沈江銘的意思是暫時不報到省裡,而肖建明卻是主張馬上就上報,在這個問題上兩人有分歧,但是肖建明卻並沒有想讓大家舉手表決的意思,自己就給做了主。
沈江銘雖然不滿他這種霸道的做法。但也不會因為這個不損害自己利益的事情而去跟肖建明做一些無謂的爭辯,於是他閉著眼睛開始閉目養神,不再準備開口。
沈江銘能忍,不代表他的‘黨羽’也能忍,這時,市委秘書長姜偉站了起來,擲地有聲的道:“肖書記,我也覺得還是將案子偵破了再上報省裡比較好,這麼突匹的就將此案彙報給省裡,也不知道……”
“好了,這事已經決定了,就不要再說了,你如果沒有別的問題就坐下吧。”肖建明厭惡的看了秘書長一眼,打斷了他的話。
姜偉看了沈江銘一眼,見沈江銘閉著眼睛,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也就不打算再說下去,有些時候必要的時候表個態就行了,沒必要那麼較真的。
“其他人還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要說?”
肖建明見姜偉一臉不滿的坐了下去,又將目光看向眾人,見眾人紛紛搖頭,肖建明就站了起來,說道:“行吧,那事情就暫時這麼安排,如果有什麼新問題了咱們在開會協商,大家各司其職,將事情安排下去,沒其他意見就算會吧!”
眾人都離開會議室後,張愛民和沈江銘不約而同的走在最後面,“到我那裡去坐坐。”張愛民看向沈江銘,見沈江銘點頭,他兩就朝著四樓辦公室走去。
沈江銘離開家以後,姚澤就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翻看著一本財經雜誌,上手不停的翻著頁,眼神卻時不時的瞥向廚房方向,恨不得將廚房那堵牆給看穿,在他內心對宋楚楚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當宋楚楚和沈江銘在一起的時候姚澤覺得宋楚楚像一個慈善有愛的長輩,當姚澤見不到宋楚楚的時候,他有時候在心裡會覺得宋楚楚像一個溫柔體貼的姐姐,但是當他單獨和她在一起的有時候又覺得她……
姚澤搖了搖頭,不敢在想下去。
姚澤知道他和宋楚楚必然是沒有多大可能的,因為那中間隔了一道巨大的鴻溝,永遠也無法越過,那個鴻溝就是,沈江銘。
微微嘆息一聲,姚澤慢慢開始釋然,有些東西並不是強求就有用的,他將雜誌放在了茶几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